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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臭的气息,过于温暖的气息。
甲工人皱着眉头睁开了双眼,一张血淋淋的大嘴正张着,还在不断地舔自己的脸。
甲工人下意识地飞起一脚,直接将川兽踹飞了出去。
其余几只川兽则愣了一下,然后都恶狠狠地瞪着甲工人。
甲工人连忙起身,环顾四周,自己被七八只川兽包围了。
远处那只被踹飞的川兽也站了起来。
甲工人看看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为什么川兽没有攻击自己?
那个女孩也不见了。
他和几只川兽对峙,然后过了许久,他感受到身上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然后所有的川兽都抬起头。
它们突然飞奔起来,朝着北方跑去。
发生什么了?刚刚我是不是一脚将一只川兽踹出去了七八米远?
甲工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再次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确实没有任何的变化。
不管了,既然那些川兽不攻击自己了,那么就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了。
他抬起头,看着西南方向,那是他故乡的方向。
……
“报告,城外那些家伙全部离开了城墙,不知踪影,还有指挥的营帐也已经空了。”一个传令兵冲了进来。
坐在王座上的,就是北帝国的皇帝,他的身边,有着身着四种颜色衣物的四大贵族代表。
“知道了,你下去吧。”国王摆摆手,一脸不屑地说道。
传令兵下去了,一个身着甲胄的男人走了上来:“报告,根据观察兵的情报,川兽仍然在向北推进,预计三天后到达围城,四天后占领全北帝国。”
“知道了,你也下去吧。”皇帝心不在焉地说道,然后继续和身着红色衣物的贵族聊了起来。
……
“皇帝似乎一点都不关心那些乱民的动向?”
“他没什么需要担心的,那些乱民又攻不上来,待在围城外面,迟早全部死光。”
“可以,围城里面就一定安全吗?”
另一个士兵沉默了,然后他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但是总比待在外面好,所以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在这种情况下,防着乱民和防着川兽一样,两者都会让我们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
羊用刀从右臂上割下一块肉,然后喂给了恶魔。
在同化者受伤所发出的特殊气味的驱赶下,一行人成功进入了森林。
“这里,真的会有食物吗?照你所说的,如果川兽什么都吃的话,那么这里应该什么吃的都不剩啊。”费耶尔环顾四周,茂密的树叶挡住了阳光,又没有风,森林中一片死寂。
“你有没有听说过川人的传说?”羊似乎早就习惯了自残,甚至都懒得包扎,只是等待血液不再流出,就重新拿起了手边的佩剑。
虽然不知道对他来说,佩剑有什么用,只能算是一种心理安慰吧。
“川人?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传说了,不就是说有川兽出没的森林中,同时还有一种人类,他们以川兽为食……”费耶尔愣了一下,然后说道。
“你不会想说,川人真的存在吧……”
“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他们真的存在,如果他们存在,我们可以从他们那里获取食物,如果他们不存在……实际上我们除了进入森林以外,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了,食物已经耗尽了。”
“不用说服我,我只负责完成你的指令,至少你让我活到了现在。”费耶尔说道。
羊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叹了一口气,就继续往前走了。
“川兽的出现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羊问道。
“嗯……我也不知道,川兽让我背叛了国家,让我在这种鬼地方颠沛流离,让我不能和我的家人见面。”
“你家人,在北帝国?”
“当然,不过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我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呢……”费耶尔顿了一下,然后擦了擦眼泪?
“作为逃兵的话,我的家人是要被处死了,但是有川兽入侵,帝国是不是还没有闲工夫这么做?但是他们会不会被川兽杀死了?”
“其实都无所谓了,从开始当逃兵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我们家的人了,我们家是参军世家,天天都强调着荣誉,但是现在……我当了逃兵……你知道……算了,你不知道。”
“你觉得……我是人类吗?或者说,如果我站在一群人类之间,你认得出来吗?”
“至少在相貌上,认不出来……至于你到底是不是人类……嗯……我只能说我希望你是人类,能够保护我们。”
“我会的……”羊说完,一支箭从正前方射来,目标所指,正是他的眉心。
但是一旁的沙白反应迅速,直接抓住了箭矢。
后面的一行人立刻警觉,全部拔剑警觉地看向四周。
羊接过沙白手中的箭矢,然后细细地观察,箭矢是钢制成的,还抹上了不知名的东西,当羊触碰时,有十分强烈的刺痛感。
“阁下不用躲了,大家都是同类,又何必互相攻击呢?”羊看着前方,一个身影一闪而过,一支箭直接射中了羊的眉心。
冲击直接让羊倒了下来。
一旁的费耶尔吓坏了,毕竟是眉心中箭,伤到了大脑,就是神仙都难救。
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敌人根本不知道在什么位置……
“敌人在哪里?”费耶尔俯下身子,然后问一旁的沙白。
沙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那怎么办?”费耶尔有些焦急地问道。
“在这里蹲着,等羊醒过来。”
“啊?羊不是被射中了眉心,伤到了大脑,我知道你们的治愈能力强,但也不是不死吧……”
沙白犹豫了一下,想说的话就在嘴边,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如果你不想死在这里的话,就在这里蹲好,这是羊的意思。”沙白说完,竟然坐了下来,然后从布袋中拿出了烧饼,吃了起来。
“啊?”费耶尔看沙白一脸淡定的模样,十分不解,但是又无可奈何,也跟着一屁股坐了下来。
身后的同伴也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