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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太子拜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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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如果能耐的住寂寞,在蕃地磨砺十年,那么都能成器。

“都不要看着了,二郎千里迢迢一路颠簸,也是十分辛苦,哪经的起你们这样如狼似虎般,让二郎歇息几日再说,

“你小子瞎猜什么,”

武怀玉在幽州收的学生们,倒是带回来不少,李谨行、武思恭、李匹敌、李归诚、李窟哥、李贺逻鹘,还有庞彦章都跟着回来了,这些少年既是怀玉的学生,有的还是义子,但也多是蕃胡首领子弟,跟在怀玉身边其实也还充当质子。

他恭恭敬敬的向武怀玉行了一礼。

毕竟许敬宗现在是给事中,顶多算是储相,人家宇文士及那是当过多年宰相了。

“父皇曾说担忧孤,长在深宫,百姓艰难,都不闻见,让东宫辅臣平时多跟孤说些民间疾苦,要是能有机会跟随老师出巡边地,真正体察民情就好了,百闻总是不如一见,”

樊楚英连连点头,“这孩子就是好动,最喜欢这将军士卒的木偶陶人啥的,以后说不定也能当个将军。”

不过年轻的李义府在面对武怀玉这个老师的时候,还是十分恭敬的,他没有因为自己成了赵郡李氏,成了礼部侍郎李百药、右骁卫将军李孟尝的族侄就忘了本。

他现在兼充太子侍读,也算半个太子老师,深得太子信任,在太子面前自由出入,很说的上话。

“阿郎,李匹敌他们说要来请安,要见么?”

一群媵妾虽然觉得大娘子有点不公平,二郎一回来就立马把他拉到自己屋里过夜,结果自己吃饱了现在就不让别人碰了。

这一晚,武怀玉倒还真是睡的比较踏实,年轻气壮,要是身边有个两年没得丈夫宠幸的美丽妾侍,总难免天雷勾动地火。

怀玉本来还说今晚翻谁的牌子,哪怕啥也不干,一起躺着聊聊天,也算是能抚慰一下她们,

可谁知道樊玄符倒是干脆,直接让他在外院睡,一个女人都不得靠近,让他好好养精蓄锐。

倒是上官府这学生,虽说娶了弘农杨氏女又是怀玉学生,但人家在东宫也一直挺务实低调,没有到处去攀附钻营。

“阿郎今晚真睡书院吗?”

看到彬彬有礼的太子,怀玉挺意外的,想当初他刚到东宫去,那时太子承乾不是现在这样,

太子承乾不等下人通传,便直接进了府,迫不急待的来见老师怀玉。

他父亲可是礼部尚书安平县公李百药,其祖父更是隋朝名相李德林。

李义府也就摇身一变,成了赵郡李氏,成为五姓子,身价顿时大增,成了礼部侍郎安平县公李百药和武水县开国公上柱国、右骁卫将军、实封四百户的李孟尝二人的族侄。

虽说李纲的教导方式还是那老一套,根本没啥变化,太子做的再好,他也只是鸡蛋里挑骨头,可太子却再没半点不耐烦,始终能很虚心受教,还十分恭敬,几次到李纲府上探视,甚至亲自帮忙煎药。

来到外院的藏书院,小石头过来迎接。

“高兴。”武承佑眼睛盯着两人偶没移开过。

宇文成都和安禄山则在野狐岭和征北奚两战中,立了不少军功,如今倒是已经迅速窜起,虽说安排在饶乐、安北两羁縻都督府任职,品级也才七品,但却是已经小有名气,且手握一营人马,在蕃地有些权威了。

怀玉发现太子承乾又长高一截,近两年未见,如今周岁十一的承乾,倒是长成小大人,唇上甚至有了毛绒绒的胡须,跟皇帝也挺像。

号称东宫才俊,李义府还自称出自赵郡李氏,他先是跟大将军李孟尝拉近关系,拜了李孟尝做族叔,然后又主动的拉近结好符玺郎李安期,呼为兄长。

魏叔瑜更不用说,他是魏征嫡次子,还是武怀玉四妹的未婚夫。

“少保是孤老师,孤自当行学生之礼。”

一见面,便是大礼参拜。

“打铁还要靠自身硬,有门好婚姻虽也有助力,但终究还得靠自己,咱们武家子弟,我也不强求是学文还是习武,但总得专心学一样,要学出些名堂来,五娘你以后也要抓紧一些,要好好引导,孩子大了,也要开始读书学习了。”

郢国公、前宰相之女,还是县主嫡出,宇文家那又是关陇贵族名门,这样的亲事当然是极好的,樊楚英这一路上喜的眉飞色舞的,哪怕不如大郎承嗣尚公主,二郎娶长孙无忌女,四郎娶的是范阳卢氏五姓女,但要说来也比三郎娶许敬宗女要强些。

家里女人们都以如今武家能够跟那些名门结亲为荣,沾沾自喜,那些儿女还没有说亲的媵妾们,更是希望怀玉也能抓紧给儿女们寻个好亲家。

“本来早就当上门拜见的,”李义府一身青袍笑着道,“又怕打扰老师休息,故此晚了三天来,”

而且他又挺识时务,当初中进士前,就已经接受了武怀玉伯父豫州都督武士逸的赏识,还请怀玉帮他做媒订下武氏女,现在还是武氏女婿,怀玉的堂妹夫,有这层关系,李义府现在长安确实混的不错。

惹不得,惹不起。

李安期虽说官职不高,但也是门下省符玺局长官,乃是从六品的掌管符印牌玺之官,更何况这位李安期出自赵郡李氏六房的汉中房,

“孤听说老师过些天要去三原龙桥乡下夏收,孤也想跟随同往,也借机深入民间,体察下民情,还望老师同意。”

怀玉看着一脸真诚,脸上长着青春痘的十一岁皇太子,心里真的很是惊讶,

这还是那个自己认识的皇太子承乾吗?

这两年他确实也一直有跟太子书信往来,既讲些经典诗赋,也会说些边地见闻等等,太子的回复也挺不错,可终究不如当面面对感受来的直接。

他一时都不知道眼前承乾表现出来的这些,有几分真有几分假,是太子真的改变许多进步很大,还是说这孩子已经学会了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