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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别人怎么看，至少他自己觉得，自己应该算个文化人……
写好了资料，林莫凡将其交给路小柔，而接过之后，路小柔并没有急着带林莫凡去参加所谓的测试，而是迅速将表格重新复写了一遍。
末日后大部分电子设备都失灵了，能够使用的都需要经过特殊改装。
狩猎者公会没有那么大的文书工作量，所以对于表格这类东西的复写或登记，都是手工完成。
又进行了一番记录，路小柔略带歉意的将林莫凡引入二楼。
这时候林莫凡才注意到，眼前的吧台小妹，似乎和自己年纪相仿。
路小柔长得不是特别亮眼，至少算不上美女，但是身材匀称，举止得体，加上如花般的年纪，所以笑起来，还算耐看。
但是以她这个年纪，做一个前台接待，未免有点儿“老”了，刚才她的同事，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这才是一个吧台小妹的“黄金年华”。
“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
林莫凡突然的问话，让路小柔愣了一下，随后笑着回道：“柏城航空大学的。”
对于柏城航空大学，林莫凡还是知道的，那不是什么名牌学府，甚至挂着“航空”两个字，既不培养飞行员，也不培养设计师。
设置的专业就是地勤，塔台，空乘，空保等，和自己所在的柏城大学，根本无法相比。
虽然没有问具体的专业，但是路小柔回话时，那一闪而过的失落，还是看在林莫凡眼中。
如果没有末世，她现在应该是一名让许多女孩憧憬的“空姐”吧。
“未来的日子还长，或许有一天，民航会恢复，不要灰心。”
林莫凡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出鼓励的话语，路小柔听了，微微一笑，然后小声道：“谢您吉言。”
之后两人再无交流，二楼原来都是包房，现在进行了一番改建，隔间数量少了，道路也拓宽了。
进入一处隔间，只见里面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路小柔先是将林莫凡的事情简单叙述，随后就在一旁填写起表格来。
剩下的事情，就是各种所谓“测试”。
大部分内容类似于体检，只有一个测试变异值的环节，麻烦一些。
所谓变异值，其实就是衡量一个觉醒者，拥有的实力和等级。
林莫凡之前参加过一次，测试结果是176，但是这次测试后，他的数值变了。
“哇，有377啊。”
拿到测试结果，路小柔发出一声惊呼，在她看来，林莫凡这个结果，已经属于“高手”的范畴了。
lv1觉醒者和lv2觉醒者的分界线，是689。
一旦超过这个值，那么就算是lv2的觉醒者了。
但是lv2觉醒者很少，整个柏城六十万人口，但也仅仅有几百之数。
何况lv1觉醒者中，大部分都在200以下，林莫凡的377，已经很高了。
至少在狩猎者公会里，属于那10的高端战力人群。
不过对于自己变异值的改变，林莫凡早有所料，他服用过药剂，而且还有恶魔的加持，与其他人觉醒后几乎恒定的数值不同，他是可以“成长”的。
当然，这件事他不会大肆声张，否则会惹下天大的麻烦，而且当初自己参加的是城防军的测试，而狩猎者公会并不会与城防军共享数据，所以林莫凡才敢于暴露自己的实力，否则他宁愿“弃权”。
二楼的测试结束了，路小柔将林莫凡带回一楼。
回到吧台后，路小柔立刻拿来一个本子，随后与林莫凡在休息区，聊了起来。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林莫凡如果想要加入黑洞探索的行动，就必须先加入一个狩猎者小队。
当然，他不必作为正式成员，作为一个临时成员，也可以。
“正式成员有正式成员的好处，临时成员也有临时成员的便利。
正式的小队成员，他们享有集体战利品的优先选择权，而在集体报酬的分配上，也能拿到更多。
而临时成员，虽然分配的权利小了，报酬拿的也少，但是他们不必履行一些责任，也没有强制任务的要求，十分自由。”
路小柔将一份小队名单拿了出来，一边让林莫凡看，一边给他讲这里面的门道。
“不过您要小心，一些团队会欺负临时成员，不仅在狩猎过程中，将他们至于险地，甚至还有意排挤，并且故意贬低，降低临时成员的风评，这样可以压榨他们的报酬。”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是非。所以路小柔特意在林莫凡耳边压低声音，并且有意无意的指了指一些小队，暗示他这些小队不能去。
作为公会的吧台接待，路小柔自然知道每个小队都是什么样子，她对林莫凡的观感不错，所以特意给他点儿“小灶”，避开一些“坑”。
“哟，小柔。”
就在路小柔给林莫凡讲述选择小队的技巧时，忽然一个声音传来。
路小柔抬起头，发现一个帅气的青年正在对着自己挥手，她当即眼前一亮，小声对着林莫凡到：“周公子来了，我觉得你很适合他的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