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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服的时候明珠发现自己的大腿果然肿了起来。
她来这边没想过要骑马，更没想过大腿会被磨肿。
贺文渊见明珠委屈地坐在床脚凳上，收起轮椅扶手，弯腰抬起明珠的腿。
他从口袋摸出瓷罐装的消肿膏药，挖了很大一块涂在手心，又用手心将药膏推开。
他想过明珠大腿肉脆弱，却没想到会这么脆弱。
这才半个小时就肿得这么厉害。
“忍着点。”
说完，他粗粝的掌心覆在明珠大腿内侧。
温热手掌拂过伤口，明珠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脑袋趴在贺文渊的肩上：“好疼，贺先生，你什么时候带的这个药？”
“你睡觉的时候。”
回答明珠间，他手上的动作又轻了许多：“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明珠点头：“好点了。”
“这个药多久能消肿？”
明珠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这才发现贺文渊手机的屏幕换成了她的照片。
她放下手机：“到下午吧。”
贺文渊又帮她另一条腿上药：“那晚上去泡温泉。”
“好，那上午和下午这么多时间做什么？”
贺文渊想了想：“要不要听戏？
南园那边能点戏。
不喜欢看戏的话，这边还能看电影，也有棋牌室。”
贺文渊想了想觉得这些都太枯燥了，明珠一个妙龄少女大概不会喜欢。
刚想说其他。
就听明珠道：“那去看戏啊，刚好今天热，不想动弹。”
到了南园明珠才发现一路走来除了这边的服务员，她一个客人都没碰到。
就算是工作日，这种高级会所也不该如此清冷。
跟着贺文渊进包间前，明珠特意看了一眼牌匾，临水阁。
那字苍劲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大家之作。
明珠左右看了看，凑到贺文渊身边，小声道：
“这也没有戏台子，怎么看戏？”
贺文渊笑了一声：
“开窗吧。”
开窗？
这好像也没窗啊？
明珠看着两个穿着旗袍，盘着长发的服务生笑着绕过自己，走到楠木制成的传统中式门前。
随着插销拨开。
两个服务生将折叠门缓缓推向两边。
眼前的视野骤然变得开阔起来。
碧蓝的湖水上是大片的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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