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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个大白天,张临泉就把谢情悦去戒毒所的所有手续全部办齐了,一直到下午四点多才回到家。
打开房门,张临泉就看到特别温馨的一幕。张海宁正守在妈妈身边,将煮好的水果汤一勺一勺地喂着妈妈呢。
张临泉向海宁使了个眼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大一会儿,海宁就来到了张临泉面前。
“爸爸,事情都办好了吧?什么时候送过去呢。”
张临泉点了点头。
“都办好了,你妈现在的情绪稳定吗,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愿意去,如果不去的话,那该咋办?”
张海宁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以至于一直没有敢和谢情悦谈去戒毒所这件事。
“这样吧,我马上弄个网约车,说带她到县城转转,然后再把她送过去,怎么样?”
张临泉沉思了一会儿。
“没有别的办法,目前只有这样了。”
十五分钟后,一辆白色的富康c2网约车停在了金色港湾小区的大门口。张海宁搀扶着谢情悦坐在了后排,张临泉坐上了副驾驶室。
“走吧,沿着泉河大道走。”
司机点头启动引擎,小轿车穿过人流熙攘的古老县城一路东行。
县城里的人流量很大,似乎人们都在忙碌,整个绿化和干净程度让谢情悦看得很是舒心。
这里是平原,平原地区的县城建设没有山区城市的起起伏伏,错落有致。可是规划上很是整齐划一,所有的道路很少有斜路,十字型的交叉路口很多,因此红灯也显得随处可见。
泉河水一路向东流,由于地势差异不大,水流的如一面镜子,似乎看不到流动的漩涡,流速可以忽略不计,河两岸高大的树木层次分明,有三四排的样子,像威武的阅兵方阵。百年以上的古树很多,但名树极少,都是适合当地生长的枫杨树,洋槐树和泡桐树,他们彼此混杂在一起生存,有的长到一抱粗还多。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泉临县戒毒所坐落在县城东南方向,沿泉河走势而建,离泉河直线距离不到两千米。
车子在一个路口右转,行走了不到三分钟,左转。在一座黑色的外墙大门前停了下来。
谢情悦刚走下车就警觉了。
“你们两个干什么,我不进去,我不会戒毒的,我害怕呀!”
“没事的,妈,我们的确没有太好的办法,才想到让你来这里的,也就三个月我们就接您出来,到那个时候,你就能彻底康复了,我爸爸再请当地的有名的中医帮你治疗,这样你才能回到从前。”张海宁在这个时候,实在没有办法隐瞒了,只好向妈妈说出了实话。
谢情悦听了十分愤怒,当即要逃脱。被张临泉一个跨步,上前一把搂住了腰。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你们两个合谋要害死我呀!”谢情悦越是挣扎张临泉越不敢松手,直到里面走出来两女一男三个工作人员。
“是谢情悦的家属吧,这样,你们谁签个字,把她交给我们就行了,你们放心,我们会帮助她的。”
张海宁主动上去签字,另外两名女警察将谢情悦两边架起胳膊抬进了戒毒所,黑色的大铁门重重地关了起来。
海宁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难受,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样安排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父女俩再次返回车上,张临泉的心里算是暂时放松了。
“海宁,下一步怎么办?”
“爸爸,我想好了,只要妈妈安排好了,我现在就回去准备好我的随身携带用品,今天晚上坐火车,明天一大早就到海滨了。我要尽快熟悉那里的情况,还要照顾好外婆。”
“女儿辛苦了,在那边一定要学会照顾自己,处理好各种关系,特别是男女朋友这方面,要谨慎呀,像赵学亮那种人一定要远离。”
“放心吧,爸爸。有了赵学亮这个前车之鉴,我更要睁大眼睛。有时候觉得自己很累,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这个世界太复杂,但是只要爸爸你在我身边,我的自信有来了。感谢爸爸能理解女儿,我妈妈和外婆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您都没有反感,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我。”
“傻孩子,说的都是什么话,爸爸这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大本事,只知道人活在世上,要多多行善,把良心放在正中间,从懂事起就有那么多好人帮我,所以我长大后,也一定要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你我是一生中的父女缘分,爸爸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回到金色港湾小区里,张海宁收拾好行李,就再次乘坐网约车来到顺昌火车站,然后再坐十一点多的夜间火车去海滨市。
张临泉不放心,为了安全起见,他跟着网约车一道,一起把女儿送到火车站检票口,才重新坐车回到泉临县。
差不多有一个星期都没有去到杂技学校教孩子们了,作为杂技专业老师,张临泉也是急得直上火,可是家庭的事不处理完,他又怎么能安心呢?
张海宁第二天到达海滨市杂技团的时候,天空昏暗,狂风大作。这个海边城市的天气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才不是旭日东升的一片和平景象,瞬间就成了这样,天气预报说今天上午有台风伴随海啸,不到半个小时后,天气就成了如今的样子。
暴雨说来就来,没有带任何雨具的张海宁被淋成了落汤鸡。
罗仕康赶紧把她领到一个更衣室里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防止受凉感冒。当他们收拾妥当后,直接来到冯一柱团长的办公室里领任务。
“家里怎么样,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吧,回来就好,回来就安心咱们的杂技事业了。”
冯一柱这几天心里也在着急,眼看上海国际杂技艺术节一天天逼近,时间都按天算了,而自己这边还没有怎么头绪。
“你们两个说说看,咱们要出一个什么样的节目更好?并且这次给了我们机会,我们的节目一定要代表省、国家的水平登上这一次的国际舞台,你们两个了就是最大的希望了。”
其实,拿什么节目去上海,团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想听听这两个年轻人的想法,一是尊重他们的意见,二是看看他们有没有创作更好作品的思路。
张海宁看看罗仕康,又看看冯一柱。
“惊、险、奇才应该成为这一次杂技表演的主角,如果从阵势上讲,我觉得团体节目应该更加让人震撼,我建议能上团体十人以上的节目,我们拿大奖的希望才会大增。这个节目最好是空中的大型节目,惊险刺激才能显出高大上的那种格局。”
冯一柱听了张海宁的建议,不禁暗暗竖直了大拇指。
“有道理,这个建议好,你呢,仕康,你有哪些想法?”
冯一柱转过脸来就问起了罗仕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