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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军成长到三岁时,张海宁的圆梦杂技团就已经初具规模了。
一个接一个的商演,加上平时国内的各类比赛,张海宁的杂技团总资产额近一千万,净利润也接近七百多万元。
这天晚上,谢情悦在哄睡了海军以后,悄悄地来到了张海宁的房间里。
“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有事吗?”
“事倒没什么大事,就是这几天呀,你爸有些唉声叹气的睡不着觉。”
“为什么呀,我看着他平时不是整天乐呵呵的,没有什么烦恼呀。”
“孩子,你呀,看的那都是表面现象,他愁的事呀,我也猜到了几分,就试着问他,果然他愁的事情和我想的一样,就是你个人的事情。”
张海宁低头一笑,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安。
“海宁,你也不小了吧,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年差不多二十五了吧?这个年纪正是谈对象的好时机,你不能光讲事业不讲个人的婚事了。”
张海宁点了点头。
“妈妈说得有道理,可是妈,如果没有选到一个合适的,是不是就可以随便找一个结婚,凑合一下这一生呢?我不是我考虑个人的事情,只是这可是我一生中的大事,你说是不是更要慎重?”
“还有,在年纪上我虽然有二十五岁了,可有觉得还是有时间的,最少还有两至三年的时间吧。”
谢情悦定了定神,最后还是勉强地点了一下头。
“有意中人了吗?妈担心你别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有是有,还在考察中,不到最后那一刻,我还不想揭开这个谜底。因为我一直担心人会变的。”
“妈知道了,你不想说妈不逼你,你好好休息吧。”
谢情悦叹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的卧室,张临泉还没有真正入睡。
“悦,海宁咋想的?”
“啥咋想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她只是透露在考验一个人,这个人是谁她不说,我也不好意思问下去。”
“我知道这个人是谁,我也是担心呀,人心会变的,唯有咱们家女儿的心不善变,找一个要过一辈子日子的人真比得过国际大奖还难!”
张临泉感叹道。
“急也没有用,日子是一天一天过的,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孩子有她自己的想法,我们两个现在这状态或许真的老了。”
第二天上午,天空蔚蓝,万里无云。
张海宁拿着一纸通知召开杂技团全体人员会议。
“同志们,金小丑杂技节要在今年下半年开始比赛了,我们团也接到了上级的通知,要求积极选拔报送最优秀的节目,虽然我们的杂技团成立不到四年,但是我们所取得的成绩,以及我们多年的杂技底蕴告诉我们,我们应该积极准备,等待祖国挑选,不要说我们的节目能冲击这个杂技界的最高奖,哪怕我们的其中一个演员能入选,也是我们杂技团的骄傲。”
张海宁的内心充满着对金小丑奖的憧憬,绝不是一时的冲动,她想用自己的实力再一次挑战不可能。
对于此次杂技节目的编排,张临泉也谈了自己的想法。
“参照以往金小丑杂技奖项的获奖节目,我们要以中国文化为创意的核心,散发思维来展现技术的东方之美,我想到了我年轻时候在飞天杂技团里的那些时光。”
“如果有可能,我们能不能创意一个以敦煌飞天为主题的集体杂技,如果能完成空中飞人和空中射箭相融合的节目,是不是更有意思。这个节目暂定为飞天逐月梦。”
柳成荫听了很是兴奋。
“叔,我觉得特别好,如果能成行,我愿意当男主第一人,再苦再难练,我都要上。我想让临泉杂技再一次一飞冲天。”
团里一些年轻人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张海宁首先认可了张临泉提出的节目名称,《飞天逐月梦》这个杂技项目够高端大气层,上档次,他们也决定成立一个三人小组,利用一个星期时间研究节目的可行性,向省、市和国家杂技管理单位推荐。
两个月后,圆梦杂技团接到了省里的通知,他们报送的《飞天逐月梦》方案被选中了,但是为了保证整个节目能进入正赛,参演的人员必须从省市杂技团挑选更加专业的人员,组成新的团队冲击国际金小丑奖,这样获奖的可能性或许更大一些。
根据以往获奖人员的情况看,圆梦杂技团的张海宁和柳成荫直接入选节目参演人员,其他人员要么从省杂技团和长三角杂技联盟队里选出,这样一来也就扩大了人员的选才范围。
九月的杭州西湖畔,来自长三角各地的杂技精英们集中训练,由国家杂技协会组成领导小组统一管理统一训练,让张海宁没有想到的是,海滨杂技团的团长罗仕康也入选了。
报到的当天晚上,有一段小空闲时间,张海宁在广场上和罗仕康见面了。
“海滨杂技团的事情不忙了,怎么把你也抽过来的。”
“团里的事情自己第三次改革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虽然市里推进的力度大,但是全凭演出立脚,大家还是没有太大的信心,现在团里不少人陆续辞职,马上就要关门了,我现在退出来,也是边干边看,有些时候不是我想怎么干就能干成的,真的走向领导岗位,现在才体会当一把手的不容易。上级也有想换我的意思,我也不想勉强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还是想实实在在的练杂技、演杂技,做个专业的杂技人,心无旁骛或许才是最好的。”
罗仕康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也有同样的感受,但是我的圆梦杂技团和咱们海滨杂技团还不一样,我们相对自由一些,主要我还有老爸这座靠山。”
两个人谈了半个多小时,没有人谈及个人的感情问题,也许他们知道这是一个无法开启的话题,他们心里彼此都有对方,但好像又不太合适的那种纠结。
这时,柳成荫赶了过来,提了一大塑料袋水果。
“海宁,我给你买了些水果,这位是?”柳成荫有些好奇地问。
“是我在海滨市杂技团领导,叫罗仕康我的好大哥好老乡。就是那位帮我解围,找他借马的。”
“哦,我知道了,要不是大哥,我们杂技团真的难跨过那一关,谢谢大哥!”
“仕康,我是我们团的骨干柳成荫,我儿时的玩伴、同学,也是我的好搭档。”
罗仕康点了一下头,他能从柳成荫的眼睛里读出他对张海宁的热烈。
“你们没有打算什么时候办婚事?”罗仕康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张海宁心里一下子明朗起来了。罗仕康能说出这一句话,其实已经证明他对自己放弃了。
“仕康,如果这一次咱们的节目能拿金小丑奖,我们将在夺奖后结婚,到时候别忘了参加我们的婚礼!”
得到了张海宁的肯定,罗仕康心里同样也是怔了一下。他本希望张海宁会说出没有这一回事的话,没想到一下子被自己猜中了。
“那必须的,我一定会参加,参加你们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