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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笑着，只不过那俯视的身姿出卖了他内心的一切骄傲。
骄傲支离破碎。
回应林玉笑容的却是朱震冈的一口厚厚浓痰！
“呸！”
唾沫星子在青光的照耀之下如同银河一般耀眼、璀璨夺目。
然后他大笑了起来。
他们皆大笑了起来。
一切安静。
……
木研在虚空的安静中苏醒。率先进入他眼帘的是一个巨大古殿，古殿门上印有两字，名为寿光。
“这是哪里？我记得我好像……这里难道是虚空！？”
之前发生的事历历在目，木研这才明白自己身在何方。
“不过我为什么没有被虚空撕毁？呵，可真是太莽撞了。”
对自己的行为着实无语，但好在他还活着。
“眼下还是现离开这里再说吧，得去找六爻她们，她们一定很着急。”
目光从古殿上移开，木研转身就预离开这里。
但，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却让他定在了原地！
“你是可以离开，顶多就是化为齑粉，连渣也不剩。”
声音老到有力，虽然听起来漫不经心，但行动却证明了他想表达的一切。
既不让木研去送死。
“小畜生，留在你面前的活路只有一条，转过身来！”
言出法随，木研唰地一下便转过了身！僵硬的直对着古殿大门！
“接受我的考验，若是能过关老夫就助你离开这里，就像之前保你不死一样。”
青光耀眼，木研看见眼前正有云团一样的东西快速出现！
云团极速变化，最后情景复原。
复原，木研眼里的正是之前自己被虚空吞噬的那一刻！
“原来是你救了我……怪不得虚空没有把我撕碎，谢谢。”
终于明白了发生的所有，木研恭敬对老者道谢。
“我叫木研。”
“木研……果然不是刘家人啊……”
老者直言不讳，他把自己想法赤裸裸的展示在木研心前，想看看他的反应，因为测试已经开始。
“小畜生，老夫叫姓刘名凭，你也别叫我刘老什么的，在这里只有我们，我们地位相等，所以你就直接叫我刘凭好了。”
大大咧咧，他以模糊人影形状出现在了木研面前。
“介绍一下，这是我最后的残魂，它继承了我的所有意志，所以这座古殿我还是能控制一二的。”
脸庞下方突然凹陷，木研能看出它此刻是在大笑着。
待到笑容结束，木研弱弱地问道：“请问这控制一二是什么意思？这里难道不是由你来掌控的吗？”
带有疑惑，对木研来说是既来之则安之——他知道只凭自己是出不去的，
“就像你说的我不是刘家人，所以我对一切都不懂，更不清楚你对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