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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的人灰溜溜的带着人走了,屁都没敢放一个,生怕晚一步又被留下来了。
回春堂恢复平静,当然,也只是徐茵茵等人觉得而已,其他人心里有多震撼,恨不得立马拔腿出去讲八卦呢。
徐茵茵看着来的连翘,朱成马宽二人,以及抱肩站在一旁一直没出声没动作的柳如眉,其他跟来的人都是陌生的,像是村民,不由好奇的问起来。
连翘赶紧将事情前后经过都说了。
昨儿她们三个坠崖后,柳如眉顷刻间就回身将那些山匪给杀了个精光,只留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好审问。
郑素月受了惊吓,又得知徐茵茵她们坠崖,当时就吓晕过去了。
其他的丫鬟婆子也是吓得够呛,乱成一团,在朱成柳如眉他们追马车的时候,郑家的护院抵挡山匪死了一大半,只剩少数了,若是柳如眉不回去帮忙,只怕郑素月她们都保不住性命。
崖下的情况他们都不清楚,下崖的路也不晓得,天又快黑了,队伍这么个情况,朱成当机立断,赶紧寻了一处就近的村落安顿下来,这才立马请了村里的青壮带路帮忙一起寻人,毕竟人多力量大嘛。
但昨儿晚上只找到了张秀兰和细辛二人,没找到徐茵茵,他们惊忧不定,一晚上都没敢睡,天不亮就立马又下山崖去找了。
结果正好碰上李二柱叔侄俩,一问之下这才知道徐茵茵被他们家给救了。
是以,紧赶慢赶的便赶紧往荷花镇来。
连翘说着还惊魂未定呢,“姑娘,幸好我们来得及时,若不然,那不长眼的登徒子,岂不是”
事情她刚才都拉着李大柱媳妇问清楚了,心里头对那冯公子真是咬牙切齿得很,姑娘只赏了他二十个耳光,都是便宜了他!
徐茵茵知道了昨儿后头的事,晓得郑素月没事,也松了一口气,不由又问她娘和细辛的情况。
连翘道昨儿请的大夫已经瞧过了,也处理了伤,今儿一早由黄嬷嬷她们陪着往近的大安镇上看大夫去了。
徐茵茵一听,稍稍放了心,没事就好。
朱成结了账,拿了药,租了个稳妥的软轿来,徐茵茵被一言不发的柳如眉给抱着放上了软轿,四个人抬着,小心的走,保证不会颠簸了徐茵茵扯着她的伤痛。
李大柱一家赶着牛车跟在后头,这才有机会跟李二柱两个问起了他们怎么遇上的这些话,问清楚过后,李大柱忍不住瞥了朱成和马宽又瞥,总觉得十分眼熟,但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敢上前去认。
一行一路出了镇子,先往二石寨村去。
这会儿近午,村里家家户户干活的人都还在地里,倒是留在家里做家里活的妇人婆子好信的都守着李家的动静,见村头有人来,立马就丢了手里的活计围来看热闹。
她们早上可是看到了,李二柱两个出村去了,然后就带回来浩浩荡荡的一大帮子人,一多半都是背崖上田家村的人,她们眼熟,村里有闺女就是嫁了他们村的。
但领头几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肯定就是那姑娘的家里人寻来了呢!
这厢,总算是从镇上回来了,他们可不得赶紧来瞧瞧,那金贵姑娘会咋感谢李家,要给多少谢银呢?
但一行人进了村来就直接回了李家,那么多人跟着的,又是张罗着做饭又是张罗着熬药,李家众人都忙得团团转的,这些妇人也不好挤进李家院子里去,只心想瞧李家这巴结的样子哟,知道自己救了个金贵人,还可不得激动的尾巴都翘起来的忙里忙外的巴结好嘛。
见院子里蹲了坐了站了歇脚的田家村的村民,有妇人凑上去套近乎,话里话外的打听这贵人的身份。
那被问到的田家村村民就是娶了二石寨村闺女的那个,都是熟人,不好不搭腔的,又想着这事也没啥不能说的,当下就跟人嘀嘀咕咕起来。
那妇人听得眼睛都瞪大了,回去跟其他妇人婆子一学,大家都惊了,乖乖诶!李家竟然救了县主!这下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了!难怪这殷勤的巴结,又是杀老母鸡又是要去买肉买鱼呢,换做他们,他们也杀鸡买肉招待!
县主出手感谢救命之恩那金银珠宝还能少了?再不济的,李家可是县主的救命恩人,那往后不得横着走啊!
众人心里都羡慕起李家的好运道来,想着往后可得巴结好李家才是,只对门那个妇人,眼红的牙痒痒,气得都磨起了后槽牙。
李家从前就过得比她家好,如今救了县主,往后那不更过得比她家好了?拍马都追不上了。
妇人幽幽的望着李家热闹的院子,心里头气得不行。
徐茵茵一路上一直在睡,这会儿被安置进昨儿歇的屋里,倒没了睡意。
她不管外头的热闹,有连翘在呢,但她该过问的还是要过问的,喊了朱成进来,问道:“那活着的山匪可审问过了?可是早有预谋?”
这个问题,昨儿山匪突然冲出来的时候她就想过的,都道京城周边太平,怎么会突然就碰到了山匪,也太倒霉了些,且那山匪瞧着目的太明显了,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那是直朝大白马车来的。
朱成昨晚下了一趟崖救回来夫人之后,担心县主,回去也没有安睡,于是就审问过了那山匪,眼下听得县主问起,他立马禀道:“回县主,属下已经审问过了,那山匪招供,乃是受人指使,专门为刺杀县主而来。”
徐茵茵一听,果然她没想错。
“是受何人指使?这么多的山匪——是他们原本就是山匪,还是冒充山匪?”
朱成道:“是冒充的山匪,这些人大多都是亡命之徒,据他所说,是一个中年男人找到了他们,许以黄金两百两,让他们近几日就守在那八峰山上,碰见一行有白马拉的马车便立马行动,将马车上的人一个不留的全杀掉,还特别交代,坐在白马拉的马车上的年轻姑娘,要带回她的首级”
徐茵茵听得一凛,只觉得这脖子凉凉,坐在白马拉的马车上的年轻姑娘——那不就是说她吗?
她得罪了什么人,对方竟这么恨她入骨,要杀了她不算,还要砍了她的脑袋带回去,带回去作甚?祭奠吗?
脑中亮光一闪,徐茵茵不消多想,就锁定了一个可能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