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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通一向禁欲寡情的宁一卿,到底是怎么能做出这件事的。"所以,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毫无礼义廉耻地勾引我"“我在勾引你要我,”宁一卿的呼吸潮热黏软。
"你知不知道不能随便碰alpha的腺体,你上课的时候没学过,这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吗"女人终于暂时抬头,饱满嫣红的唇染上透明的腺液,混着鲜血将唇瓣润泽得犹如玫瑰花瓣娇嫩。她眼角上挑,跪在微光的暗影里,洁净的气息很香,也很漂亮,像是早已病入膏肓。
有一种残缺的漂亮。那种放纵沉沦的狼狈从缝隙中疯狂生长,不受控制。
女人按着洛悬的肩,分开腿跨坐在洛悬怀里,配上女人清矜疏离的姿容显得纯情,然而气喘的轻音不断,纯情里透出狎昵,狎昵里毫不避讳的是欲望。
洛悬听见宁一卿唇瓣轻启,问道:“有多严重严重到你会在这儿做死我吗”
洛悬语塞,丝毫不敢相信宁一卿会说出这种淫糜的话。炽热浪潮沿着血液游走四肢百骸,让她昏聩难以自制。
虽然omega不能反向标记alpha,但作为一种有效且剧烈的调情手段,无疑是非常成功的。
洛悬几乎快忍不住身体里的热意,偏偏那女人丝毫没有收敛,且不知羞耻地用唇取悦她的腺体。"宁一卿,我警告你停下,alpha被动易感的话,你会受伤的。""没关系,能让你舒服就好。"
“你疯得这么厉害,有去看医生吗”洛悬难得清明一瞬,却很快陷入热潮,不自觉地握住女人的腰
"看过,但是没用,"被掐着腰,宁一卿轻声嘤咛,腿心的湿潮蹭湿了洛悬的长指。
/>试衣间外的大门被人小心翼翼推开,来人的脚步声很轻,但处于极其敏锐状态的两人,都同时清
楚可能有第三个,甚至是第四、第五个人走进了这里。
"头儿,宁董真的会在这里吗这是个不怎么用的换衣间啊,都是堆放杂物和备用衣服的地方,也太磕砂了吧。"
"九儿你别废话,我们找了那么久,都没看见人,老三那边怎么样"
“老三,”叫九儿的人低头看了看手机消息,小声回答说,“他们说没看见宁董的车,头儿你说她们会不会从小道已经走了。"
“走个鬼的小道,这么空旷的地方,被人围得水泄不通,哪里有小道,你帮我拿着摄像机,我来推一推柜门,说不定她们就躲在里面。"
这两个人应该是beta,并不能闻见这里浓郁到无比复加的信息素,洛悬光洁细腻的额头沁出薄汗,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宁一卿轻轻喘息的耳语。
“小悬,你知道吗你身上有别人的信息素,”宁一卿浓黑的睫羽掠过洛悬的耳尖,暖湿气息呼在樱桃味的腺体上,再次埋首,注入白檀香气,“我不允许,你只能有我的味道。”
洛悬浑身滚烫,银色长发落入宁一卿锁骨再往下,她勉力挣扎,却被女人更用力地禁锢。
“外面有人,宁一卿,你发疯也有个度,你现在已经不止是发疯了,”是放荡。洛悬嘴唇翕动,还是没好意思说出这种难以启齿的词。
"小悬,外面没人就可以了吗"宁一卿唇瓣的血丝顺着白嫩下颌蜿蜒流下,滴在两人交握的指尖。
浅蓝色的月光从缝隙间浇下来,洛悬靠着墙壁,笑都快笑不出来,她一直相信一个道理,只有够好,才能得到奖赏。
对洛悬来说,宁一卿现在就是“无缘无故”地对自己好,越好,就越有可能要失去什么。
可能老天又在后面要给她留下什么难题,开上一个残忍的玩笑。至于,宁一卿爱她这种可能,她根本不想相信,也不可能相信。
“你不在乎我,你少骗我或者骗你自己,”她的声线里深藏着隐忍的痛苦。
宁一卿看出洛悬眼眸中的警惕和不信任,女人心口沉坠而下的痛苦熟悉而强烈,因为一瞬间的情绪太过剧烈,她不得
不强迫自己冷却下来。
“我在乎的,我在乎你。”
“随便你,你就自欺欺人吧,”洛悬低低地笑一声,眉眼锋利清透,像是淬冰的剑。
“我现在是在和别人结婚,你这是在引诱我出轨,还是你堂堂宁氏的执行董事甘愿做小三”她勾着唇,笑得妖异邪性。
黑色西服和正装衬衣被樱桃信息素洇出深色痕迹,禁欲冷情的女人深陷,袖箍落在手腕,不知何时也将洛悬的手指缠得很紧。
冰冷的金丝框眼镜此刻也不知落在何处。
"不,我不许你和别人结婚。"宁一卿自然垂阖眼眸,不愿泄露眼里温热的泪。
柔软凌乱的黑发掩住湿润瞳眸的执迷与锐利,整个人的冷情褪去,留下的只有清冷好看。
她的眉骨很高,鼻梁精致笔直,看上去薄情的唇瓣其实微微上翘,红色的血与透明液体,让这份禁欲感强烈到了纵欲的疯狂界限。
女人一时像在示弱,一时又偏执不已。
洛悬逃避着宁一卿的视线,侧头虚弱地靠在墙上,轻轻喘着气,银发半掩她迷乱迷离的翡翠色眼眸。
她在克制着极度的引诱。
"小悬,还是说你真的爱上沈芊尔,要和她结婚生子你能问心无愧地对我说"
宁一卿攀附着洛悬,omega脆弱敏感的颈侧肌肤毫无保留地全情献上,像春夜渴水的藤蔓,想要求得一丝垂怜,松弛忘情地献祭一切。
洛悬扭过脸,漂亮纯净的侧颜有一种孤傲的倔强,她的心口重重一跳,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这样湿热的夜毫无抵御力。
月光为这一切添上一分天然的朦胧感。
"诶,有人吗有人的话赶快出来,被捉到就不好了。""快出来,别让我们一个一个地搜,我们已经发现你们了。"
外面的人失去耐心,开始从最左边的柜格敲起,敲门声一开始很弱,慢慢变得像是砸门。
"出来吧,这么点地方,别躲了。"
一共五个柜子,她们在第五个,外面的人已经敲到了……第三个。"你不许又能怎样我不爱你了,我真的不爱你了
"
洛悬反复地重复着不爱你,像着魔似的脸色苍白疲倦,下一刻已经破损流血的腺体,又被满目泪痕的女人咬住。
血和泪,与白檀信息素再次流入后颈里。
"宁一卿,你怎么敢的"洛悬听见脚步声,身体的热度更甚,几乎快要灼伤身前的女人。她不是没有alpha的冲动,在这样近乎青涩又不知节制的挑逗下。
可她实在不明白人前冷静自持、谨严无欲如谪仙的女人,怎么会如此无序无度。白檀进入血液,诱导易感的症状越来越重,洛悬几乎用上全部意志力,也难以抵抗。
“快住手,你想在这里被我……”
"小悬,是你就好。”女人眼眶很热,苦涩的眼泪流下,打湿洛悬的肩,“你想怎么做我,都可以。”
其实,宁一卿一直刻意让自己不要沉浸沉溺于某种事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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