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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脑袋轻轻撞了他一下，身体贴得更紧了。
喊了两声，他先下床穿起了制服，等穿好制服回过头，她还在被窝里躺着。
“起床了。”成濑打算收手，却被她一把拉住，脸色通红地看着他。
“好……”
成濑深深吸了口气。
“那海星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他稍微沉默了几秒，“我之前一直拒绝海星的时候，海星想过放弃吗。”
海星将脸贴在他的背后，“如果一直找不到尚子，春海会怎么办。”
森见点了下头，没有多说，转而催促起来：“快点，要迟到了。”
胳膊重新回到被窝里，他从她脑后一路抚摸到腰间，说道：“快一点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学。而且海星还要回家换衣服吧。”
成濑只好又转过去，让她从背后抱着。
他翻了个身，她从背后抱住他，就像两人还同处于一个家庭时，她半夜偷偷过来找他时的状态。
起床前的插曲，到底还是费了不少时间。
成濑握住腰间的手，微微偏头，“其实海星每次过来，我都知道。”
“睡觉吧。”
“晚安。”
他转用指尖，以更加轻微却又更加细致的动作，继续唤醒着。
“真的能找到吗。”
海星闭着眼，“就算尚子不回来，你也还有我……还有一叶和光。”
“能有多早。”
“……”
他掀开被子，房间里开着空调，很是暖和，但骤然失去覆盖在身上的温暖，海星还是缩了缩身体，双手无意识地摸索起来。
成濑又转了过来，面对着她，“那个时候，我和海星都还在襁褓里呢。”
海星跌跌撞撞地换上衣服回家，成濑准备着两人份的早餐和便当，等她再过来时，早餐也准备好了。
“……你可以再大声一点。”
对了，他们是青梅竹马，是出生后没多久就已经被动地认识了的最长久的伙伴。
“……”
成濑捏了下她的手，“晚安。”
“我不知道。”
“比春海知道的还要早。”她强调道。
成濑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又按住她下意识往前躲避的身体，伸手探向那片光洁地带。
他握紧她的手，缓慢地摩挲着。
“我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喜欢春海了。”
身体醒得很快，她的意识也经不起这样的挑拨，没过多久，她就睁开了眼。
成濑解释了一通，森见半晌不语，又忽然问道：“早上也做了？”
两人吻了一会儿才分开，她将脑袋埋在他胸前，问道：“我可以一直住在这边吗。”
“节省时间。”
身体醒了，意识还没醒吗。
海星侧躺着，面对着他，“你转过去。”
“今晚我要住你家。”
“嗯。”
海星回过神来。
“春海后天要去高山市找尚子吗。”
“那就只能用这辈子剩下的时间，跟她慢慢耗了。”
“海星昨天在这里过夜了？”森见问道。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春海的时候。”
这个问题无须回答，两人现在结合后躺在一起，便是答案。
他稍微往下，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嗯。”
“嗯……”
啪。
“哪有那么迟。”
“诶……”
她看了看他，又看向海星，“家里那边没问题吗。”
“下流。”
“唔……”
“然后你就在门口把她扒光了。”
“没有。我先让她进来了，到睡觉的时候……”
他按掉闹钟，依然闭着眼的海星又慢慢舒展了眉头，一副还要继续睡下去的样子。
“……”
“去挨顿骂也行。”
“你生气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