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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十一拆脸上绷带那一天，每个人都带了自己的礼物来看望她。
苏棠带的是最多的，从衣服首饰再到女孩子日常护肤的物品都一应俱全。
毕竟十一也是女孩子，而且都快20了，早就到了女孩子爱美的时间了。
清晨，苏棠便早早到来帮她梳理着一头乌黑的长发。
十一骨架很小，因为瘦了很多，看上去更像一个发育不全的小女孩。
她抬头看着眼前成熟妩媚的苏棠，眼中是羡慕和赞赏。
苏棠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便柔声问道，“怎么了？”
“你……好……美……”十一由衷地说。
第一次看见苏棠的时候，她就被眼前的女人深深惊艳了，哪怕不用任何人告诉她，她也知道这一定是首领喜欢的女人。
有些时候女人往往会更喜欢看漂亮的女人，十一也不例外。
苏棠便说，“十一也很漂亮啊。”
十一却摇了摇头，“不……我很丑……”
从小她就是因为这个被抛弃的。
不过她也庆幸自己不好看，才不至于被卖到风月场所，还遇到了白栩。
这已经很好了。
她在内心不断告诉自己。
谁知这是，苏棠却拉住了她的手，“十一，你看着我。”
十一抬头看向她，苏棠却格外认真地看着她，“十一很漂亮，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那些说你不好看，诋毁你的人，全都是妒忌你的人，因为他们都比不过你，所以只能贬低你。”
十一一愣，眼中突然沁出了泪，她伸手抱住了苏棠，微微吸着鼻子。
这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和她说这样的话。
苏棠摸着她的后脑，说，“阿栩说过，小十一很聪明，等你的病好了，就去学校好吗？就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小十一以后想学什么？”
十一有些害羞，却还是说，“我……我想……画画……想学音乐……”
苏棠笑着点头，“好，那等十一好了，我和阿栩就送你去最好的艺术学院，以后你可以尽情做你过去想做的事情。”
十一眼中散发着期盼，随后郑重地点头。
苏棠见她笑了，这才开始继续手上的动作。
女孩虽然瘦了很多，但头发依然浓密又多，打理好之后像黑色的瀑布一般润泽。
十一的头发很卷，似乎是天然的，过去她为了做事方便就会把头发扎一个方便的丸子头或者马尾。
而苏棠却给她梳了一个格外甜美的公主头，还用卷发棒将有些乱的部分精细化了，这样可以将她瘦削的脸庞衬托地更加圆润完美。
随后她又给她涂了唇彩，让她气色看上去更好看。
十一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恍惚。
苏棠做造型的能力一直很棒，更何况是这样精心地打扮。
“看，是不是很棒，我都没有化妆呢，十一的皮肤可比婴儿还要细腻嫩滑，都不需要上妆，别人看见会妒忌你的。”
十一脸红了，心里却更喜欢苏棠，紧紧抓着她的衣襟，“他……会来……吗？”
“你说的是n吗？”
十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