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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戚锦年挨着顾天擎,疲惫的见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了,让几个脚丫子在空气中舒展着,然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好久没穿高跟鞋了,才这么会会功夫,她就觉得受不了了,疼的厉害。
顾天擎看着她这个样子,要不是穿着旗袍不能把脚举起来,这姿态太不雅了,他还真想帮她按一按。
“很疼?”
“还好了,也不是很疼,就是有点儿累。”
“回去泡个脚。”
“那肯定要。”戚锦年笑着点头,然后对顾天擎说,“对了,之前问的问题,你还没告诉我呢。”
“什么问题。”
“就贝尔夫人啊,她有孩子吗,而且刚才贝尔总裁看这衣服的眼神挺怪异的,莫不是这衣服有什么来历吗?贝尔夫人说这是她年轻时候穿过的,该不会是贝尔总裁送的吧。”
戚锦年也不过是这样猜测一下,但又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看着顾天擎求证。
顾天擎伸手摸了摸她衣服的料子,又看了看她身前的图案,只不过凑近了看,就好像盯着她的月匈看似得,顿时让她觉得不好意思,双手环抱起来,瞪着他:“看什么呢。”
“看这刺绣啊。”
“你还懂刺绣?”戚锦年当真惊讶极了。
顾天擎摇头:“我是不懂,不过她既然说自己是a市人,又姓傅,还喜欢穿旗袍,我倒是知道一户毕竟有名的开染织厂的傅姓人家。”
“真的吗?你的意思是,贝尔夫人很可能从他们家出来的?”
“这个不着急,回去查查就知道了。”如果真的是那家的话,远远的追溯一下,说不定还真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
“恩,那孩子的事情呢。”
这个,顾天擎点了点头:“有,贝尔总裁有一个儿子,混血,是贝尔夫人亲生的,只不过我听说,他们之前还有个女儿,但在三岁的时候就夭折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毕竟这种算是家族秘闻,除了当事人,外人是很难得知的。
戚锦年诧异:“她该不会是把我当成了她女儿吧。”
“有这个可能,你是a市人,她看着你觉得亲切也未尝不可知。这也算是一种缘分,你不必觉得有压力。”
戚锦年点头:“我倒不是觉得有压力,我也是觉得,缘分这东西,太奇妙了,跟你出来一趟,我突然就多了个干妈,那贝尔总裁岂不是成了你干爸了?”
顾天擎闻言,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还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戚锦年嘿嘿笑了一声,和顾天擎在一起,时间就过得格外快,格外充实。
等戚锦年睡下后,顾天擎才又起来,到书房处理剩下的工作。
同时打电话回国内,让影去查查织染大户傅家的情况,是不是有一个叫傅娴雅的女人。
然后又迅速召集了高层,开了个视频会议,商讨和贝尔集团的合作事宜,又重新完善修改了一下方案。
顾天擎是个行动派,他在这边也不能停留太长时间,虽说贝尔总裁是让他有时间去拜访,他还是打铁趁热,第二天就带着戚锦年和瑾汐一起过去了。
还带了不少礼物。
戚锦年也事先给傅娴雅打了电话,同时还将那套旗袍干洗整理好后,送回去给她。
傅娴雅依旧穿着一身旗袍,只不过布料很普通,并没有昨日那般高贵,但也衬得她一身的宁静。
瑾汐跟在戚锦年身边,一看到傅娴雅,便甜甜的开口叫:“外婆。”
傅娴雅愣了下,戚锦年立刻解释:“对不起,傅阿姨,这是我女儿,瑾汐。”
傅娴雅看着瑾汐的目光,顿时如水般的柔和,她招手,让瑾汐过去,瑾汐活蹦乱跳来到她旁边,又叫了声外婆。
戚锦年想呵斥她,这个真的不是戚锦年教她的,不过傅娴雅看起来真的很喜欢瑾汐,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有一种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感觉
“好,你们快坐吧。”傅娴雅照顾他们坐下,又让人送了茶水点心和水果上,可把瑾汐高兴坏了。
戚锦年看着傅娴雅脸上露出的微微笑意,突然觉得,她也不过是个寂寞的妇人罢了,她将精力都放在那些花草上面,无非是为了寄托自己的感情罢了。
“你们也别客气,吃吧。”傅娴雅应该不常招呼人,所以语气显得有些生硬。
戚锦年摆手:“我们自己会招呼自己的,您不用管我们。”
“恩。”
这时候,贝尔总裁从楼上下来了。
顾天擎和戚锦年一起站了起来,唯有瑾汐,坐在傅娴雅身边,晃着小腿儿叫:“外公。”
贝尔总裁显然一怔。
戚锦年脸上显得十分尴尬,傅娴雅开口:“瑾汐在叫你呢,你听见了吗?”
贝尔总裁这才回过神,咳嗽了一声,道:“听见了,真漂亮的孩子。”
“谢谢外公,外公你长得也很帅气,和我爸爸一样帅。”
傅娴雅神情温柔,贝尔总裁看了眼她,便对顾天擎说:“你随我上来吧,你在这边,她们说话也不畅快。”
顾天擎自然明白贝尔总裁的意思,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认可吧。
他握了握戚锦年的手,便和贝尔总裁一起上楼去了。
戚锦年也发现,傅娴雅是真的很喜欢瑾汐,她大约真的只是寂寞罢了,若有时间,她倒是真的很想多陪陪她。
瑾汐也很会活跃气氛,还讲了好几个笑话给傅娴雅听,戚锦年难得看到她脸上露出了笑意,是那种发自肺腑的真心笑意。
看来她不是抑郁症,她只是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而已,哪怕是贝尔总裁,也不能轻易踏入。
后来,戚锦年把旗袍还给傅娴雅,傅娴雅的表情顿时又冷了下来:“你不喜欢这个吗?”
“当然不是,我非常喜欢,我只是觉得这衣服也许对您有十分特别的意义,不想夺人所好罢了。”
“那你就拿回去吧,”傅娴雅说,“这衣服是我当年来这里之后亲手做的第一件衣服,若真要有什么意义,那也是收藏意义罢了,但是现在已经不适合我穿了,你若穿的合适,也算是最有意义的事情了吧。”
“这衣服是您亲手做的?”
“对,我的衣服都是我亲手做的,颜色都是我用后院的花提炼织染的。”
……“您真是太厉害了。”戚锦年由衷的佩服。
看着戚锦年眼中冒出的亮光,傅娴雅说:“你若喜欢,我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