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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庭岁见我和林厌满面茫然,抬手指向身前青铜碎片,按奈不住欣喜道:“你们可知道这四鼎青铜炉是什么?”
见我和林厌摇头后阎庭岁一捋下颚胡须,嘴角微启道:“这是天官九鼎中的其中四鼎,相传此物乃是稀世之宝,到底是出自谁手目前还没有定论,不过这天官九鼎之上刻着绝门秘术,每一口鼎上秘术不同,仅是学会其中一种纵横江湖不在话下!”
据阎庭岁所言天官九鼎流传于上古时期,是修道之人梦寐以求之物,历代修道者皆寻找此物下落,但始终寻求无果。
我们从孤峰崖带回来的青铜炉便是其中四鼎,上面分别记载着神鬼斥候术、先天混元术、灵窍通幽术和五行乾坤术。
这四种法门各不相同,修炼此法者除了功力精进之外体内灵气亦有增强之势。
只不过这几种法门相生相克,不可同时修炼,否则会导致经脉尽断走火入魔。
“三爷,这四鼎青铜炉上记载的法门当真如此玄妙?这东西要是卖出去恐怕能值不少钱吧?”霍震霆看着阎庭岁试探问道。
“卖个屁!这东西藏都来不及你还敢卖!你可知道江湖上有多少门派觊觎此物,若真是被外人知道此物藏于往生堂,往后的日子算是没办法消停了。”
“我警告你们几个,这四鼎之事谁也不能泄露出半分,如若不然招惹来灾祸你们自己擦屁股!”阎庭岁怒目厉喝道。
我见阎庭岁面色铁青,连忙开口道:“三爷别生气,您说这四鼎青铜炉为何会出现在孤峰崖,温意卿曾说此物是我留在石室中的,莫非这四鼎青铜炉原本是傅衡麟的东西?”
“你说谁!”听到傅衡麟三个字阎庭岁神情骤然一变,他双眉紧皱看着我,那阴狠的眼神间似乎能射出千万把锋利的刀刃。
“傅衡麟,据陈靖元留存的村志来看将温意卿刺伤并将其关在孤峰崖中的人就是傅衡麟,三爷认识他?”我看着阎庭岁诧异问道。
阎庭岁听罢惨笑一声:“我虽说并未亲眼见过,可冷面杀神的名号却是如雷贯耳。”
阎庭岁说傅衡麟本是道教弟子,当年他学成下山后见世间百姓疾苦,便想要以自己所学来拯救天下苍生。
可常言道孤木难成舟,凭借他自己的能力又岂能救助这世间百姓,无奈之下他便干起了盗墓行当,想从古墓中找些金银玉器用来帮助贫苦的百姓,因此早些年前傅衡麟也被江湖中人称作侠道。
后来有一次傅衡麟潜入古墓准备盗取金银玉器,结果不知道在墓中发生了什么,等他出来之后性情大变,竟然以一己之力单挑江湖数十门派。
结果所有的门派都败在他手下,门派中掌门的头颅更是被其悬挂在山门之上。
自此江湖中人提起傅衡麟闻风丧胆,也给他取了一个冷面杀神的绰号。
“那后来呢,傅衡麟去了何处?”林厌追问道。
阎庭岁无奈叹息道:“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将数十门派灭门后便渺无音讯,自此下落不明。”
“为了寻找他的踪迹江湖门派悬赏十万两红花要傅衡麟的人头,这红花虽然被当时江湖上最大的暗杀组织索命门接下,可整整三年时间都不曾找到傅衡麟下落,无奈之下索命门只得将红花原数归还。”
“这也是索命门建立数百年来第一次没有完成任务,自此索命门在江湖上一蹶不振,连暗杀头牌的名号也拱手送给了别人。”
听阎庭岁说完后我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青铜碎片,沉声道:“三爷,你说这四鼎青铜炉会不会是傅衡麟从古墓中盗取出来的,既然此物如此珍贵他又为何将其垫在这焚天血玉棺下面,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谁说不是呢,我也琢磨不透这件事,难不成这傅衡麟跟那个叫做温意卿的女子有纠葛,可你之前不是说傅衡麟还曾刺伤过温意卿吗?”阎庭岁越说声音越小,似乎根本没有底气再继续说下去。
我眼见阎庭岁不知其中内情,叹口气道:“算了三爷,这事暂且跟咱们还没关系,依我看先别管了,反正温意卿临走的时候曾说过还会与我相见,她若真知道这其中真相等见到她再问个清楚不就行了,至于这青铜碎片您打算怎么处置?”
“明天让你霍叔去商场买个保险柜,将这些青铜碎片放在里面,等闲暇之时你和林厌各自挑选其中一门术法修炼,只要学成你们在江湖上横行无忌,除非是绝顶高手,否则凭借你们二人的实力绝对立于不败之地。”阎庭岁斩钉截铁道。
新选定的店址院落已经完工,只不过前面店铺还没有装修。
我们在往生堂吃过晚饭后便回到院落中休息,我躺下之后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倒并非是在想温意卿和傅衡麟的事情,而是在想我的命劫。
当年我爷临走时用续命丹给我续了一年寿命,如今我来到金陵已经半月有余,可在这期间事情没有丝毫进展。
若真想继续存活世间就必须找到破解命劫之法,这不光是为了救我自己,同样也是为了救林厌。
林厌的命格虽说跟我不同,但皆是煞命,他既然脱离灵棺门寻找我爷踪迹就说明他的命劫肯定也与百棺谱有关。
先前我不清楚他的底细,因此没有将百棺谱的事情告诉他,如今我们已经共同经历过生死,我看得出来他并非是阴险狡诈的小人,既然如此我也不该再有任何隐瞒。
思量片刻后我打定主意,起身穿衣后便带着百棺谱朝着林厌住处走去。
这座院落是二进院,前院除了会客厅外还有厨房和杂物间,中间是一片花园,其间有假山鱼池,两侧还种着花草架着葡萄秧。
后院是居住之地,院落呈四方形状,除了两间正屋外东西两侧各有两间厢房。
阎庭岁住在其中一间主屋,霍震霆和陈雁回住在西厢房,我和林厌则是住在东厢房,两间房屋之间只相隔一道墙。
此时天色已暗,院中寂静冷清,我踏着皎月行至林厌门前,还未开口屋中突然传来林厌的警惕之声:“谁在外面?”
“是我,方便进来吗?”我站在门外低声回应道。
“进来吧。”林厌冷声道。
推门进入屋中,转头看去冷月之下林厌坐在床边正将手中的火麟剑放置枕下。
“这么晚不睡有什么事,明日一早咱们还要前往滚龙山,莫非是三爷找你喝酒你过来拉我垫背?”林厌看着我半开玩笑道。
“三爷那酒量就算是咱们几个一起上也赢不了,何必再拖你下水,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说话间我坐到床边,从怀中掏出百棺谱递到林厌面前。
借着月色林厌低头看去,当他看清楚封面时神情骤然一怔,惊诧道:“百棺谱!这本书竟然在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