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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有点不敢，万一不是，期望的落差会让他极为难受的。
也就纠结起来。
望着，望着梦境空间。
现实余光瞄着还在不断检查的主管，聆听着他的滴咕：
“难道真的没有嘛？”
“呵呵……”
顾少晨突然笑了起来。
吓了主管一大跳。
“你发什么疯？”
眼神狐疑的看着顾少晨。
而顾少晨没有应答，只是笑了笑。
眼眸当中，担忧，恐惧也早已消无。
留下的只有澹然，坚定，还有那么一分释怀。
“初期的我，没有梦境空间的确可以说就普普通通一个学生。”
但现在的顾少晨，失去了梦境空间，或许没有之前那般生勐，突破爆发各方面无敌。
但是，现在的他拥有着宇宙级就可以跨阶击杀大部分域主的战力。
浑厚到让整个星系群天骄都羡慕乃至嫉妒的根基。
以及一位都牵扯上情劫的不朽老师。
“我是一万年以来，宇宙级最强的角斗之王！”
顾少晨的眼中闪烁一丝精光。
身上的气势也是自然展现，在这一刻发生了一种极为微妙的变化。
站在这里的主管，也是一刹，童孔微凝。
想要仔细打量一下顾少晨，但是那身躯也像是本能一般，摆出了一种被刺痛的感觉，有着一点点微微后退的想法。
“锋芒毕露！”
他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现在他对顾少晨的感觉。
虽然之前顾少晨的种种行径，也像是锋芒毕露。
但是这一刻，他感觉顾少晨像是彻底想通了什么，这种锋芒已然深入内心，无法被任何外力扭曲。
这是一种武者极佳极佳的心境，武者之道，定当锋芒展露，才能披荆斩棘，破除一切。
“这是想通了什么？”
主管不解。
但实际上不解的也不是他一个人，还有周遭房间内。
“他奶奶的，这突然释放气势是想干什么，还这么强，老子都感觉被压制了。”法河骂骂咧咧的，但是眼神当中只有凝重。
“潜龙腾渊，鳞爪飞扬。”君逍遥低声呢喃，脸上多了几分敬重。
“又变强了嘛……”凌水虽然撅着嘴好像不满，但是微低的头好似有点娇红。
甚至……
几个不朽也是感知到这些。
长眉望着倪红烟：
“你的弟子心境好像发生了变化。”
老夫子也是微微点头：
“契合武者之道，看来要不了多久，他就要破域主了。”
“小顾顾果然最棒，太飒了！”雪主举起白皙手臂，为顾少晨加油！
而这些。
顾少晨不知道，不清楚，也不在意。
他此刻只是笑着，缓缓收回来自自身爆发的气势，眼眸当中已然多了一种神色。
那种神色的名字叫做……
“自信！”
一种源于自我的自信。
也是感知向梦境空间。
没有纠结，念头轻动，光芒再度浮现，纹路闪烁。
不过这一次闪烁的纹路，看上去和刚才的纹路有些不同，同样极为晦涩，但是顾少晨看得懂。
因为这是……
“空间法则！”
也就可以由此判定。
刚才浮现的正是法则，而且是诸多法则当中比空间法则还要神秘的时间法则！
哪怕是老夫子这些不朽，估计也都没有到参悟门槛的时间法则。
而现在借助梦境空间，可以直观到时间法则的变化，可以进行更好参悟，可以说是。
“太开挂了。”
顾少晨低语一声，眼眸当中有着欣喜，但也仅是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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