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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浮现在湖面上空的景象里,墨绿色制服很是挺括,将颜一一的美承托得有种权威感:让人不敢亵念。
她的眸子是那么地深邃,而笑容则浅浅地挂在脸上,得体又端庄。
“我快哭了,要忍住的时候就会这样。”小女孩歪着头,夸张地将牙齿露出来,做出一副死死咬牙的模样。
惹得周围人笑了起来。
今天,可真是个开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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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其索回到古窑的这几天,大家都很开心,连战犬都比平日里要嚣张许多。
尤其是跟在李彤之腿边一直蹿的咻,动不动就跑到村口挂着人头的低头,将身上的毛发都竖起来,汪汪汪地朝着人头奶吠几声。
四十几颗敌人的头,被剥了皮,隔了肉,只留下头骨,垒到了门口。
以前,每次在历史文献中看到类似的描述时,李彤之总会皱起眉头,觉得毛骨悚然。
可当自己真的经历了后,却发现根本不会害怕,孩子们也不会,反而会很有安全感:胆敢前来挑衅者,这就是下场。
“咻,让我看看你的脖子。”李彤之蹲了下来,将咻提溜过来后,看了看。
到底是小狗,恢复起来挺快,才几天而已,就长得差不多了。
见好了许多,李彤之甜甜地笑了起来,“比我恢复得快呢。”
她身上的淤青斑斑点点的,估摸着至少得十几天才会消失。
站起来,看着周遭的人,每个人都洋溢着微笑,忙忙碌碌的,仿佛之前的战役不过是一场小插曲。
白其索在,他们不怕。
所有人都很开心,唯独一人。
老吊黑着脸,耷拉着头,蹲在大门口,看着垒起来的人头。
咔咔咔……
他拿着的镰刀敲击着石头。
真是太倒霉了,这种割头的好事,怎么让自己给错过了呢?!
老吊越想越郁闷。
这几天,他别派去l国盯着木头交易的事,如今这世界上也不知怎的了,连木头交易都乱了起来。
l国那边黑党云集,得有个能打的才行。
可惜的是,一切顺利。
也就是说,l国没打成,还错过这古窑这一波。老吊越想越郁闷,猛地抓了抓头。
“吊伯伯,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了?”
“别怕,这些人头都是敌人的!”
“这个是肖哥哥割的,这个是我爸爸割的!”
几个孩子围了过来,见老吊蹲在那垒得整整齐齐的人头墙旁,红着眼,咬着牙,纷纷宽慰道。
不过,这宽慰中透着炫耀。
尤其是那个自己爸爸或哥哥割了头的孩子,头昂得高高的,恨不得拿鼻孔看其他人。
这些孩子都是后来者,陆龟殷通过海外拍卖行卖出瓷器,里头藏有玄机,记忆者看到后寻觅过来后,带过的家属。
他们不知道,老吊有多厉害。
“你吊伯伯怎么会是害怕呢?他是气不过。”
“哈哈,对啊,老吊,你运气太差了吧,拿手好戏让人抢了。”
两位巡逻的护宝行兄弟见状,大笑了起来。
“我才不信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五岁了!”一个小孩叉着腰,歪着头看着老吊。
只见这个中年男人黑瘦,个子也不高,腰间永远配一把镰刀,仿佛下一秒就准备要去割猪草。
这么一个憨厚老实的人,怎么可能能割头呢?
听罢,老吊笑了起来,眼角的皱纹裂开来,如同那干涸的黄土地。
“你这小鬼。”老吊摸了摸他的头。
“哎呦,这可不兴摸……”一旁,女人立刻走了孩子。
……
老吊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也不怪这女人,老吊现在的情况……
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