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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计算了,的确符合斐波那契数列和黄金分割,这太神奇了。
仿佛他们这一路,是经过了计算似的,而这个女人的出现,仅仅是为了完成某个事情的最后一笔,或者关键性的信息提供。
阿红惶恐不安。
她纵然再聪明,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这两个为首的男人会变了脸。
“奴……奴是阿红。”她的泪水落了下来,跪在地上,手任由白其索扼着,头不断地在地上磕。
“很奇怪,我记忆里有她。”老吊无措地看向白其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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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肖博士的实验室里发出了阵阵笑声。
他们虽然看不到白其索的生命螺线,也看不到阿红触动了偶然,但从白其索地上画着的图也能判断出来。
对于高级智人来说,这是常识:不过是人物重叠而已。
地球是人类的摇篮,人类的确不能永远生活在摇篮里,如今面对末世的人类许多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但他们不明白的是,摇篮是来回摇的。
而人,是来回重复的。
正如春去冬来又回,长河浩荡,世事万千,所有的事情都不过是人类的周而复始。
人类,管这叫宿命。
低等的生物就是这样,当对世界不理解、找不到突破之法时,就会用神学来代替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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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现在就把我知道的所有地图都画出来,您放了我,送我去奴隶营就可以了。”阿红退了一步。
看得出,她很想离开,立刻就离开。
“好。”白其索答应了她。
一则,路上带着这么个女人实在是不方便;二则,她一点儿都不想跟他们走,总不能强迫她。
“奴隶营,你能活吗?”老吊问了句。
纵然是势力薄弱的草原,远处的奴隶营依旧关了上万名人类奴隶。
每天死亡的人数倒不多,约莫两三百。
但那个地方就是个炼狱,每日劳作且不把他们当人,说打就打。
“可是若是留在草原,我必死无疑。”阿红回答道。
这倒是。
不是被猛兽咬死就是被兽化者弄死,但凡有一线生机,也是朝着北走,走到盲蛇找不到的地方,找到另外一个兽化者,投靠他。
但这条路此时也被堵死了。
这群人能走到这,想必城墙上被他们杀死不少人,惹了军队的人,他们会被围剿的。
围剿时,便会发现她,更是死路一条。
跟着他们走?
怎么可能呢。
他们踏入非国领土,是不可能活着出去的,所以,奴隶营是她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去处,阿红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走。”白其索不多言。
阿红指出的隐秘通道就在奴隶营城墙的下方,正好送过去。
老吊欲言又止。
他看着阿红,心中泛起丝丝不舍。
而脑海里,则不断涌现出割头将军与那胡人在满是人头的墙下缠绵的场景。
那么白,那么美,那么开心。
“我带你走。”老吊再一次开口。
“不。”阿红再一次拒绝,她转过头,深深地看了老吊一眼。
跟着这个黑瘦的男人,疯了吗?
风拂过她的发,她聪明的眸子闪着光,拂晓的日光落在她脸上,对生的渴望让她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