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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麦格雷戈先生。”
这，确定不是恐怖电影拍摄现场吗？
瑞凡，“对，我们现在需要每个步骤的详细过程。”
没有想到，殡葬公司的老板却是一个害怕鬼魂的。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整整三天，尸体放在冰库里，随时可能被调包。
麦格雷戈，“啊？”
柯克嘴角轻轻上扬起来，“小河，你真应该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柯克，“你们公司没有监视摄像头吧？”
结果瑞凡也被吓了一跳，“啊！”
“麦格雷戈殡葬公司”，坐落在一个废弃公园的旁边，公园里堆放着各式各样损坏的破旧的遗弃的大型玩偶，那一个个玩偶基本都是两层楼大小，巨物恐惧症患者来到这里应该会当场昏厥过去。
柯克看了一眼冰库的锁头，也就是一把插销一把锁，没有什么特别措施，对一些高明的小偷来说，这样的锁头无法阻挡他们。
麦格雷戈有些为难，“我所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我接手尸体，进行防腐处理，然后送去教堂，这就是全部了。”
“一直到今天，我把他取出来，送往教堂，交给牧师。正如我所说，事情就是如此简单，没有什么特别的。”
柯克，“贝多芬。”
像麦格雷戈这样的类型，提问需要技巧，不能抛出一个笼统的问题，因为他也会笼统地做出回答。
瑞凡说不出话来，只是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
一切都显得有些……简陋。
“这里是一站式服务，防腐处理、整理仪容等等，所有安排，当然，音乐伴奏也包含，现在就连奶牛都需要听莫扎特了。”
“柯……克……”
瑞凡也回过神来，有些丢脸，于是梗着脖子辩解道，“我们刚刚呼唤了也摇铃了，但没有人回应。”
瑞凡看向柯克，结果就看到柯克轻轻上扬的嘴角，瑞凡马上收敛情绪保持镇定，不自觉地挺直腰杆。
然后……
果然，麦格雷戈听到柯克的问题，一板一眼地给出回答，“对，我没有助理，我们公司就只有我一个人，所以一切工作都需要我自己亲手完成。”
瑞凡提升音量。
但——
“一直到？”
柯克眼底流露出一抹笑容，“如果是僵尸的话，怎么办？”
走过长长的走廊，外面的光线通过窗户照射进来，脚步在光明与黑暗之间穿行，气氛越发诡异起来。
一秒。两秒。
“啊！”瑞凡直接被吓得灵魂出窍，拳头握紧起来，但下意识地连连后退拉开距离，膝盖打颤得厉害。
一个瘦弱单薄的身影站在光影交错之间沉浸在萨克斯风的悠扬之中，宛若蒂姆－波顿（tim－burton）“阴间大法师”里面的人物一般，走出屏幕来到现实。
麦格雷戈，气焰全消，“哦。”
推开宛若废弃仓库大门一般的正门，宽敞的空间里面空无一人，和曼哈顿的人满为患车水马龙截然不同。
“有人吗？”柯克扬声询问了一句，又拿起前台的摇铃，叮叮当当地摇晃起来。
亚当－麦格雷戈（adam－mcgregor）连连后退了两步，一阵脚软，差点就要直接摔到棺材里面，“啊！”
眼前瘦弱的身影猛地转过身来，一阵惊慌失措，“啊！”
“柯，柯克？”
柯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