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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苍苍却道：“我看过他出手，招式基础还算得上扎实，但对灵力的运用差到了极致，他所释放出的灵力的确是气境二阶，但他的灵力虚无混乱，完全不可控。”
“会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只有两种，一，他没有用传统的方法修炼，而是通过别的东西快速提升修为，走了捷径，二，他体内的灵力并不属于他，而是来自别人。”
程令立即反驳：“不可能！我二哥是个极其努力的人，我常常看到他修炼到后半夜，他绝不可能走捷径！”
“那他就是从别人那里借来了灵力，他的天资优异是假的。”姜苍苍道。
“这更不可能！我二哥是天才！”程令气得黑了脸：“姜商！我拿你当朋友，可你要是再侮辱我二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虽然二哥不喜欢他，还常常针对嘲讽他，但那都是他二哥！绝不能让二哥被这样羞辱污蔑！
姜苍苍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不过是根据我所知的东西道出事实，你生个什么气？你也是修者，难道看不出你二哥身上的灵力不对劲？”
“姜商！”
程令一气之下竟真的动起手来，将所有灵力聚集于右拳，狠狠挥出一捶。
可惜这种被情绪驾驭的招式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姜苍苍轻轻一闪便躲了过去。
拳头从脸侧擦过，滞留在空气中的灵力让姜苍苍察觉到了异样。
她一个绕后来到程令身边，二话不说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放手！”
“闭嘴，别吵。”
姜苍苍泄出少许力量用来探查对方的灵脉，慢慢的，她的眉头皱了起来，瞳孔中闪过一抹诧异。
“你的灵脉……”
“我的灵脉怎么了？”
姜苍苍愣了一下，松开手摇了摇头：“没什么，先回宗门吧。”
她没再继续搭理程令，在回去的路上，她的神色一直很严肃。
她没弄错，第一次见面时她探查过程令的灵脉，十分脆弱，因此能吸取的灵力很少，修炼速度会比旁人慢许多。
可一段日子不见，对方的灵脉竟彻底变了样，不光不再脆弱，甚至格外坚韧，灵力充沛。
这样的灵脉乃是上品，是实实在在的修炼天才。
为什么会这样？
她回想起程宴那蹩脚的实力。
莫非，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
回到紫徽宗后，姜苍苍立即赶往藏雪堂的机关密室里。
之前她在这里发现了司徒焕留下的许多机关人，虽然都被她打废了，但她研究了几天，终于学会了机关人的制作，并且已经制作出了一个半成品。
之所以是半成品，是因为还少了一样东西。
姜苍苍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了，别折腾了，它年纪尚小，你就不能让让它？”
话落，天枢立即浮上半空，不停地晃动，强烈表达着它的不满。
之前在城主府，她为了治好虞季恩，必须将凤凰幼崽的残魄抽离出来，但又没有能给它安身的容器，于是便暂时塞进了天枢里。
天枢乃是她炼制的天下第一法器，收纳一个残魄还是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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