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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泽瑾没有马上回答徐三。 徐三看的出来她还在挣扎,于是他及时补刀,“我最佩服你们这些军人,尤其是女性军人!”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道,但是心中却补了一句,你们这些小鬼子除外,如果有可能,那么我就能有多坑就多坑,比如把你卖到清风楼去。 “那多谢先生抬爱了!”
花泽瑾躬身施礼,随后便起身下去了。 看来是答应了? 徐三摸了摸自己油光的头发,再次感觉这个发蜡的功能逆天,明明是毫无进展,结果却意外的搭上了这么一条线。 作为给水部队的士兵,跑到这种地方来做兼职,不是任务,就是有难言之隐。 果然,没过多久,花泽瑾便端着酒菜来到自己的身旁。 酒菜一一摆在矮桌上,随后她便跪坐到了徐三身旁,为其斟酒。 待一杯酒倒满后,徐三端起酒杯,“看来花泽小姐是答应在下的请求了。”
花泽瑾微微一笑,“先生看的起小瑾,小瑾不敢拒绝。”
徐三一口喝掉杯子里的嘴,然后夹了一口豆腐,吧嗒了一下滋味,有一点咸,但还是豆腐那味,只是这分量太小了,如果按照日常吃法,也就三口就没了。 在看看别的小菜,虽然碟子很多,但这分量都少的的可怜。 看着稀疏的菜量,徐三想起以前的一个笑话。 说几个东北大汉第一次吃日料,点了十个菜,然后几人几口就吃没了,吃完了还抹了抹嘴,说人家赠的小咸菜味道不错。 想到此处,徐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好看的微笑。 花泽瑾看在眼里,连忙问道,“先生为何发笑。”
徐三心里接了一句,我是笑那诸葛村夫吴某,笑那周瑜小二无智 不过徐三没有这么说,而是说,“能得花泽小姐垂青,自然会发笑。”
再次为徐三倒满酒,“先生真会说话,想必周围一定有很多女人吧。”
徐三笑而不答,而是再次拿起酒杯,盯着花泽瑾问道,“花泽小姐不喝酒吗?”
花泽微微楞了一下,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端了起来,“小瑾还不知道先生的名字。”
“我叫江户川柯南。”
徐三再次爆出了自己马甲的姓名。 “那我敬江户川先生一杯。”
说着花泽瑾轻轻的喝了一口,徐三看了一下,大概有杯子的三分之一,大概有一钱的样子。 清酒虽然有四十度,但是却不像白酒那么辛辣,所以一般女人也能喝上一些,如果再加上一些梅子什么的调味,很容易就把人在不知不觉中灌醉。 徐三看到花泽瑾喝酒,心道,只要你能喝就行,只要你喝,我就能把你灌躺下。 想到了这里,徐三又一次笑了。 再次看到徐三的笑容,花泽瑾便再一次开口问道,“先生这次为何又笑了。”
“有美人陪酒,自然会笑。”
徐三答道。 “先生这次没说实话!”
“算你才对了,但是我可不会告诉你答案。”
徐三故作神秘地说着,然后便喝了一口酒。 花泽瑾同样也喝了一口,然后放下酒杯,“江户川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徐三瞄了一眼花泽剩下的酒,然后说道,“没错,这里是我第一次来。但是太远我以前来过一次,那次形成匆忙,只做了短短的逗留。”
“那这次呢?”
花泽瑾问道。 徐三略微思考了一下,“这次估计要常驻一段时间了?”
“常驻?”
花泽在徐三的话中听出了一点问题,“那先生需要在这里呆多久?”
徐三考虑了一下,“嗯工作上的原因,还有一些其他的私事,大概需要一年吧。”
花泽在心中算了一下时间,说道:“那岂不是不能回家过年了?”
现在的时间是七月初,东瀛过年是元旦,所以这里花泽说徐三不能回家。 “工作比家庭更重要。”
徐三无奈的回答道。 “那先生的工作是什么?方便说吗?”
花泽试探问道。 “没什么不方便的。”
说着,徐三便拿出了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名片递了过去。 花泽瑾双手接过,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收了起来。 “原来江户川先生是朝日新闻的记者!”
“小报记者,混口饭吃。”
徐三谦虚的说道。 “如果朝日新闻是小报的话,那么东瀛恐怕没有哪家报社敢称自己是大报社了。”
徐三笑了笑,喝了一口酒,然后转头看戏了。 说实话,徐三对于这种东瀛的文化还接受不了,他能接受的只有动漫和动作片。 就拿刚才台上弹三弦的白面艺伎来说,徐三听着只想睡觉,如果不是身边有这花泽瑾陪着喝酒,他怕早就躺在榻榻米上睡过去了。 反正徐三觉得,及不如北方的大鼓书也不如苏州的评弹。 弹三弦的艺伎下去了,上来了新的表演者。 不过这次的表演的东西,更让徐受不了。 徐三觉得有点牙疼,现在台上的艺伎竟然是昆曲《思凡》!? 男怕夜奔,女怕思凡,这是昆曲界的一句行话,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两部戏是武生和旦角最难演的戏。 华夏人自己都怕,何况小鬼子了。 被魔改的四不像,变调的昆曲唱腔,配上日语,便让徐三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感觉,给人感觉好像后世的网红歌手不懂戏曲,却要跟风唱什么戏腔,结果唱是唱出来,可一点戏曲应该有的精气神都没有。 果然,东瀛人学啥都学的四不像。 拿起花泽瑾刚刚倒满的酒,一口灌了了下去。 细心的花泽瑾看出徐三的心没在台上,所以出言问道,“先生对会馆的节目不满意吗?”
“还好吧,毕竟这些都是咱们东瀛的传统节目。”
徐三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徐三的话虽然说的漫不经心,但是花泽还是听出了言外之意,于是她给徐三再次慢上了酒,正襟危坐,用正式的口吻说道,“先生不必迁就,不好就是不好,您有意见可以提出来,我们可以改正。”
花泽瑾说的很正式,这也算是东瀛人的一种传统,也是一种态度。 当然,你意见提了,我就是不改,也是另一种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