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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善恶,确实不能以表面衡量。
善恶只在一念间。
好人可能某个时刻会做恶事。
恶人某个时刻也能一念行善。
但人的善恶总有迹可循。
一个敢杀二十多人的凶残恶棍。
绝不会是第一次杀人,也绝不会临时起意。
这种人行事会非常谨慎。
通常不可能留下太多痕迹。
再者说穷凶极恶之人,那能乖乖配合官府主动承认杀人的事实。
所以,他觉得这桩案子蹊跷。
很可能跟银钩赌坊的老板存在关系。
“段大人,当时这位连掌柜可还有其他家人?”
段和谦回忆了一下,“好像店内有个小伙计。”
“是连掌柜收留的义子。”
“当年他大概有十四五岁,出了这桩案子后便离开了东平郡。”
“你是想说银钩赌坊的老板,很可能是这个小伙计吗?”
“我觉得应该不会。”
“那孩子非常胆小瘦弱,平时在铺子里跟敢跟生人说话都不敢。”
“就算人在特殊环境下会改变,但也不应该变化如此之大吧!”
“再者说当年我曾问过那孩子,案发当天连掌柜有没有携刀外出。”
“他亲口说柜台上丢了一把砍骨刀,可能就是连掌柜拿走的。”
“所以,他也是当年很重要的一个人证。”
人证?
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关键时刻捅自己老爹一刀。
这合乎常理吗?
正常情况下,面对亲人身陷囹圄。
作为儿子应该急于替长辈脱罪才对。
就算这个少年当时慌乱,并没有考虑太多复杂因素。
如实对段郡守说了刀的下落。
事后总会想着替自己干爹求情吧!
这个少年却在案发后一声不吭离开了东平郡。
他在心里做了一个大胆假设。
少年是故意把丢刀的事透漏给段郡守。
为的就是让莲掌柜能快被定罪。
这桩案子可能又会是另一种可能。
时隔多年,想要再重新找证据几乎不太可能。
他现在就算把心里的推测说出来。
段郡守也未必会相信。
“陈大人,还未说这桩案子如何蹊跷?”
陈平笙回道:“算了。”
“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再去重新查证也没太大意义。”
“有些真相该浮现水面时,谁也隐藏不住。”
“倘若段大人发现自己审过一桩冤假错案,又会怎样?”
他之所以不愿意跟段郡守深入探究这桩蹊跷的案子。
一方面是证据再难查找。
另一方面是担心段郡守会承受不住。
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官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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