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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猎人的小屋当中?”
“迷路,路过那里而已!”
“迷路?”老韩冷声道:“这样的答案是我不想要听到的,换一个吧,换一个我比较喜欢听的,或者说是你真正要去做的事情,我不相信,一个人无缘无故大半夜就跑到了虎丘山中。”
老墨有些虚弱地回道:“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只是迷路了,路过那里而已,怎么这也不行吗?”
老韩道:“这当然可以,但是你有没有听明白我问话的意思,大半夜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迷路了,我不过是一个采蘑人而已!”
“采蘑人?大半夜跑到虎丘山上去采什么蘑菇?”
老墨摇了摇头道:“虎丘山地形复杂,就算是一个老猎人都不敢保证没有迷路的时候,我只不过是迷了路,忘记了下山而已,找到了那间小木屋,所以就借那个猎人的地方暖暖身子,吃吃东西,就是这样简单!”
老韩哦了一声,然后说道:“那个地方我们也检查过了,发现里面有很激烈打斗的痕迹。你说你是一个采蘑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身手?”
老墨道:“我们这些经常跑山路的,难道就不需要有一些好的身手吗?如果真的在山里遇到了野兽,也需要自保的手段吧。”
老韩哼声道:“可你的手指上有厚厚的茧,不单是你的虎口处,还有你的食指!”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这应该是长时间摸枪才会磨出来的!”
“尤其是你的中指,磨得很严重。”
“看得出来你应该是一个经常开枪射击的人,所以你不是一个普通人,也不是一个采蘑人,就没有必要在我的面前继续伪装什么了。”
“大家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聊一聊不是更好吗?”
老墨苦笑道:“凭借着我手上的茧子,你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就知道我一定会开枪,就一定会怎么样?”
“我说过了,我就是一个采蘑人!”
“一个采蘑人,会经常在山上用一些粗糙的刀具,难道就不能够将自己的虎口磨成茧子?”
老韩追问道:“那食指上的茧,你又该做怎么样的解释?”
老墨沉声道:“我们采出来的蘑菇是需要晾干的。晾干时,会经常用食指去触碰干蘑菇,去检查它的晾晒情况,每一个都会去弄,所以会留下一些茧,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闻一闻我的手指,都是蘑菇的气味儿。”
老韩笑了起来,笑得让人有一些发毛,说道:“你还真的会狡辩。”
“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你不信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老墨道:“我们做蘑菇粉的,就是这样。”
老韩却道:“如果你不想要被用刑的话,我觉得你应该说出一些我更感兴趣的东西出来,而不是在这里跟我东拉西扯,去用你那脆弱的谎言来支撑你被我们发现的一些情况!”
老墨道:“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老韩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两党之间的明争暗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有一些话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既然已经被我们抓到了,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就说出一些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吧。”
“否则的话,皮肉之苦是难免的。”
“当然如果你觉得你真的什么都能够承受得住的话,那么我不介意对你用刑的。”
老墨看了一眼老韩,接着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然后缓缓闭上了双眼,似乎就以这样的态度来面对老韩的审讯。
老韩在自己的刑架上取出了一根皮鞭,在空气中甩了两声。
音爆的声响传出。
老韩竟然一鞭子抽打在了老墨的身上。
这一鞭竟然直接将老墨身上的衣衫给抽碎了,老墨也感觉到了剧烈的痛苦,身子猛地抖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