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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笑着拍了拍曹明的肩膀。
“你个老东西，谁也不想得罪呀！”
“不过，你说的倒也言之有理！”
不知想到了什么，李广叹了一口气。
他这两个儿子，没有一个成器的！
看看潮州城的江风。
二十岁的年纪，不仅是潮州城的一把好手，还将潮州城治理得井井有条，另外，积极发展商业，精通商贾之术，将潮州城打造成一个人人都向往的世外桃源。
为人果敢，有勇有谋，善于突破常规，开陈出新。
若他有这么一个儿子，都可以提前将皇位让出去，作为逍遥的太上皇。
“唉……”
曹明敏锐地觉察到自从陛下从潮州回来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以前，陛下虽对两位皇子颇有微词，但有时候还会为他们开脱，此番……
“陛下，您可是有烦心事？”
“你看看这个。”
李广从抽屉里抽出一摞白纸。
“这是……”
曹明在李广身边多年，见过很多新奇的东西。
但这洁白如雪又薄如蝉翼的白纸，他从没见过。
大乾最好的纸张是江南制造总局出产的宣纸！
但宣纸纸张颇厚，纸质有些粗糙，凹凸不平，颜色不是常见的纯白，而是带着淡淡的灰。
“陛下，这是您从潮州回来的收获？”
怪不得，陛下去了半个多月。
此白纸干净，平坦，薄如蝉翼，就是不知道手感如何？会不会渗透？
“陛下，老奴能拿起来看看！”
“嗯！”
得到允许后，曹明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张白纸，左看看右看看，把手放上去感受。
哇！
平坦！
舒服！
有一种置身于云端的感觉！
接着，他拿着毛笔在纸张上随便写写画画。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没有一丝渗透的痕迹，且字迹工整，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纸香味和墨香味。
曹明大惊，不敢置信地问道：“陛下，这难道是江南制造总局新出产的极品白纸？”
江南制造总局是大乾纸张的生产发源地，此外，还有一些小的制作工坊，但这些小地方，做出来的纸张粗糙，凹凸不平，渗透严重，闻着还有浓重的刺鼻味。
多年来，江南制造总局一直是造纸行业的领头大哥。
除了江南制造总局，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哪里能有这样完美的实力。
岂料，下一秒，陛下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直接炸得他头皮发麻。
“这是朕从一个小县城拿回来的。”
什么？
小县城？
小县城出产的白纸直接干过全国排名第一，蝉联好多年的江南制造总局？
这个小县城很厉害呀！
“陛下，是潮州吗？”
李广闻言，想到曾经签过的保密协议，摇摇头。
倒不是他怕江风找上门来要钱，而是这些避免走漏风声。
“这样，你去……”
两人耳语一番，曹明快步离开了原地。
……
潮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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