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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刚把自行车推出院子,看到易中海的媳妇提着竹篮从胡同口走来。何雨柱眼珠子一转,暗道:“如果易中海的媳妇怀孕了,易中海还会管贾家吗?!还是说,有更大的热闹可以看?!”何雨柱急忙骑上自行车,很快来到了赵桂兰的面前,打起了招呼:“赵大妈,买菜回来啦?!”
“柱子啊?!你这是去上班?!”赵桂兰笑着反问道。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是啊!早上过来等修房子的师傅。这不,修房子的人来了,我留着也没有用。准备去上班。”接着何雨柱向四周看了看,说道:“赵大妈,我有一个同事,他们家一个亲戚,跟你的情况一样。看中医看不好,男的打算领一个孩子,就这么过日子。谁知女的不死心,偷偷去协和医院做了检查。到底是大医院。人家大夫把她看好了。现在连孩子都生了。赵大妈,您平时对我和雨水不错。我看您还年轻,趁早也去协和医院看看,说不定,过两年,你就有孩子了呢?!不过,你如果真的去协和医院看病,这件事先瞒着易师傅。等看好了,您怀上孩子,再告诉易师傅,也不迟。”
赵桂兰想了想,点头道:“柱子,你说的对!我等一会给老太太把饭弄好,就去看!”
“行!您忙着!我先走啦!”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哼着欢快的曲调,出了胡同。
赵桂兰看着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暗道:“柱子这个孩子多好啊?!怎么就跟老易搞得像是仇家一样?!”赵桂兰摇了摇头,也不去多想,提着篮子回了家。
南锣鼓巷到协和医院还算方便。赵桂兰回到家,越想越觉得:“因为没有孩子,这些年周围的人在她背后没有少指指点点,气也受了不少。既然有希望怀上孩子,自己还拖拖拉拉的干什么?!”想通后,赵桂兰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个盒子,从里面拿了一些私房钱,急匆匆的出了院子。
乘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赵桂兰来到了协和医院。挂号、看病、检查,忙活了一个多将近两个小时,上午十点钟左右,赵桂兰拿着报告,怀着忐忑的心情,进了医生办公室,边把报告交给医生,边问道:“大夫,我这病能治吗?!”
医生接过报告仔细的看了一遍,说道:“你这病能治。”
听到“能治”两个字,原本以为没有希望的赵桂兰,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治好了,我能怀上孩子吗?!”
医生回答道:“只要你丈夫没有问题。你能怀上孩子。”接着医生把治疗方案跟赵桂兰说了一遍。
原来赵桂兰以前流产的时候,没有处理干净,再加上冬天着了凉,以及她的妇科病,造成了输卵管堵塞。
跟医生确定好手术时间,赵桂兰兴冲冲的离开了医院。在回家的车上,赵桂兰有想把这个消息马上告诉易中海的想法,但是赵桂兰非常了解自己的丈夫,也就熄了把事情告诉易中海的想法。等过一段时间再说。
中午十二点钟左右,赵桂兰回到了四合院。赵桂兰刚踏进四合院大门,杨瑞华拉住了赵桂兰,说道:“贾张氏回来了,她正在里面闹呢!”
赵桂兰想起了早上易中海让她给秦淮茹送饭的事情,说道:“我知道了!谢谢啊!”赵桂兰跟杨瑞华寒暄了几句,向中院走去。
当赵桂兰踏进中院大门的时候,守在家门口的贾张氏立刻冲到了赵桂兰的面前,质问道:“你到哪去了?!为什么不给我们送饭?!”
赵桂兰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瞟了贾张氏一眼,说道:“你是谁啊?!我一定要给你家送饭啊?!”
贾张氏胡搅蛮缠道:“是易中海答应的!”
赵桂兰说道:“易中海答应的,你去找易中海啊?!你给我让开!”说罢赵桂兰推开了贾张氏,准备回家。
贾张氏怎么可能放过赵桂兰,一把拉住了赵桂兰说道:“你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贾张氏伸手想用指甲抓赵桂兰的脸。
早就受够贾张氏气的赵桂兰此时也不含糊,仗着人比贾张氏高,手比贾张氏长的优势,抢先一步给了贾张氏一个耳光。贾张氏瞬间被打闷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赵桂兰。过了几秒钟,贾张氏缓过了劲,吼道:“你敢打我?!我让你打我?!”说罢贾张氏扑向了赵桂兰。
赵桂兰此时也被贾张氏疯狂的摸样吓到了。就在贾张氏的手快要碰到赵桂兰脸的时候,聋老太太突然出现了。聋老太太见贾张氏欺负赵桂兰,也不含糊,边挥舞手里的拐杖向贾张氏打去边吼道:“敢欺负桂兰!看我不打死你!”
“哎呦?!”贾张氏挨了聋老太太一拐杖,也顾不得去挠赵桂兰的脸,慌慌张张的躲开聋老太太打过来的第二仗。
赵桂兰担心聋老太太身体会出问题,急忙拦住了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消消火!别跟她一般见识!”
“哼!”聋老太太冷哼了一声,冲着贾张氏吼道:“贾张氏,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欺负桂兰,我一定送到乡下去!”说罢聋老太太拉着赵桂兰,说道:“老易家的,我们回去!”
回到家,赵桂兰先让聋老太太坐一会,然后下了两碗挂面,而且在面上各加了一个荷包蛋。赵桂兰把面端到了聋老太太的面前,说道:“老太太,我早上有事出去了。回来有些晚了。”
聋老太太看着桌上的面,笑着问道:“老易家的,今天什么事让你那么高兴啊?!说来,让太太我也高兴高兴。”
赵桂兰不傻,伺候聋老太太这么长时间,对聋老太太非常了解,所以她不会跟聋老太太说去看病的事情,胡乱的找了一个接口,说道:“今天我出去的时候碰到柱子了。柱子对我的态度,跟对我们家老易绝对不一样。”
聋老太太拿起筷子边吃面边说道:“你们家老易心太急了。而且他心里还想着让贾东旭给他养老。”
赵桂兰说道:“昨天晚上秦淮茹生了一个儿子。”
“什么?!”聋老太太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说道:“算算日子,秦淮茹还不足月吧?!”
赵桂兰说道:“听我家老易说,昨天晚上秦淮茹被贾东旭从床上踢到了地上,动了胎气。如果不生,大人和孩子都会有危险!”
“她也是一个苦命的人!”聋老太太嘀咕了一声,也不去想其他的,津津有味的继续吃着面。
都说人老了会变坏,也有人说变坏的老人只是坏人变老了。贾张氏就是坏人变老的典范。逃回家后,贾张氏越想越觉得委屈,如果不找回来,觉得自己没脸继续在这个院里待下去。贾张氏先是站到窗前,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况,此时中院正好没有人,贾张氏立刻跑出了屋子。
半个多小时后,贾张氏来到了轧钢厂,也不跟门卫打招呼,直接往里面闯。门卫又怎么会让贾张氏如愿,拦住了贾张氏的去路,吼道:“工厂重地!外人免入!”
贾张氏撒泼道:“你们给我让开!让我进去找易中海!”
门卫甲说道:“没有领导同意,你不能进去!”
“凭什么不让我进去?!”贾张氏杀气腾腾的冲着门卫吼了一声,见门卫不让他进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道:“来人啊?!快来人啊!门卫打人啦!老贾啊!你走的太早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让人欺负。你快上来把他们带走啊!”
“闭嘴!”门卫掏出配枪指着贾张氏,说道:“你再胡说,我们就对你不客气了!”
贾张氏看到枪开始怕了,急忙从地上怕了起来,说道:“我不进去!你们帮我把易中海叫出来!”
四个门卫相互对视了一眼,三个继续盯着贾张氏,一个跑进了传达室,打起了电话。过了大约一刻钟左右,易中海接到通知来到了厂门口。看到贾张氏,易中海微愣了一下,急忙走上前,跟门卫说道:“不好意思!她是我徒弟的母亲。她刚从乡下来,你们别跟她一般见识!”
“哼!”四个门卫鼻子里同时发出了冷哼声,值班班长说道:“易中海,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你把人带走吧!”
“谢谢啊!”易中海急忙拉着贾张氏出了厂门。来到了僻静的地方,易中海问道:“你怎么来啦?!”
贾张氏说道:“你让你媳妇给我们送饭。可她没有给我送来。我会院子里找她。她联合后院的老太婆把我打了!易中海,你可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你可不能纵妻行凶!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要到街道办去告你!”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事吗?!”易中海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贾张氏回答道:“没了!晚上不要忘了让你媳妇去医院送饭,顺便让她今天晚上照顾秦淮茹!”
“我知道了!”说罢易中海也不跟贾张氏多啰嗦,直接回了厂。
“呸!什么玩意儿?!”贾张氏目送着易中海走进轧钢厂大门,向易中海吐了口口水,没有打算去医院,也没打算回家,而是准备找了一个饭馆,美美的犒劳自己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