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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向眼前略显呆滞的少年，“喜欢就穿，重要的是你想，而不是别人怎么想。”
少年激动得红了脸，眼眸在一瞬间亮了起来，重重点了点头，“嗯！”
眼睛亮亮的，好像萨摩耶。
岑愿有些手痒，掌心却从那道身影中间直挺挺穿过，他和系统大眼瞪小眼。
系统有些尴尬，“等级不够，没有实体，不然宿主那天也不用在走廊睡一整晚了。”
岑愿：“……”还以为这老壁灯成心报复他呢。
没想到居然真是个蠢的（划掉）小可爱？
系统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一脸真诚认真道：“宿主还是要积极完成任务，我可以升级，你也能早日复活！加油！”
少年做了个加油打气的手势。
看着格外的……娇俏？？
岑愿看着自己的手像是一柄大刀，从额头插进系统的脑袋。
这画面，怎么看都像是惊悚片。
默默收回手，轻咳一声，他看着面前表情和情绪丰富到离谱的系统，默了一瞬，忽然开口，“小弯，你真的是人工智能的系统吗？”
少年闻言一愣，歪了歪脑袋，“应该是吧，但我想不起来了。”
“为什么？”
岑愿问得有些小心翼翼，竭力控制着呼吸，却仍旧有些兴奋。
像是推理游戏中找到了关键线索，有一种即将找到真相的激动。
结合系统之前的表现，说不定，系统真是人？？！
既然抓来做任务的宿主都能是人的灵魂，为什么系统不可以呢？
岑愿为自己这个疯狂的想法感到兴奋，一种窥探到隐秘的兴奋。
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他，是不是能不能把小十七带走？
可系统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失望了。
他摇摇头，“不记得了，我之前好像是任务失败过，前一个宿主都被抹杀了，我也被出厂设置了，再有记忆，就是绑定宿主你了。”
岑愿有些失望，看着系统苦恼的模样，还是虚虚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没事。”
他总会找到系统的秘密。
浓黑的眼睫压了压，遮住眸中的光芒。
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维护原剧情呢？
在各种各样的小说中，崩了原剧情成为一本新书的小说也是大有人在。
为什么一定非要这种古早要素大杂烩的虐身虐心文啊？
现在都不流行这一款了。
那系统的目的是什么呢？
少年苦恼的神情一扫而空，经过刚刚的一番谈心，系统恨不得和岑愿大聊特聊。
谈起漂亮的小裙子有哪些？
他神采飞扬。
吐槽着这些裙子有多贵。
他又很苦恼。
随后，又能满血复活地指着透明面板上的一排裙子，大声道：总有一天，这都是朕的江山！
岑愿看着他中二的模样摇头失笑，却也忍不住弯起唇角。
“嗯，那你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