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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万籁俱寂,月光透过窗帘洒在跨院儿的房间里。
赵紫韵正陪着赵辰曦睡觉,下午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她也怕小侄女晚上做噩梦,毕竟她年纪太小了,
至于会不会产生心理阴影,她倒是没担心,这丫头没这么脆弱,不过她打算这几天就不让小侄女半夜洗衣服了,等几天再说。
过了一会……
“姑姑,您睡着了么?”赵辰曦瞪着大眼睛轻轻的碰了碰赵紫韵,她有点睡不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出现她亲手击毙特务的瞬间…头盖骨被子弹掀开脑浆四溅的那一幕。
“没睡,咋了睡不着啊?”赵紫韵拉开灯把赵辰曦搂在怀里笑着问:“害怕了?”
“有点吧。”赵辰曦躺在姑姑的怀里小手顺着睡衣就往上伸,摸到了大馒头的瞬间闭上眼睛舒服的哼唧了两声,就像小猫一样。
赵紫韵心想别管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这本质上还是个孩子啊,也就随她了,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睡吧,别怕,姑姑在呢,再说了没什么可怕的,你又没做错什么,汉奸特务那是人人得而诛之,杀了也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赵紫韵还哼起了摇篮曲,渐渐的赵辰曦进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傻柱家。
易晓趴在傻柱身边好奇的问:“爹,您跟我讲讲您杀坏人的事儿呗。”
“你要听啊?”傻柱来了兴致,抬起头悄悄地往大床上看了看,见媳妇已经睡着了就拉起被子蒙着爷俩的头开始讲述自己的杀敌经验:
“儿子,我跟你说啊,这用枪、用刀、用手雷杀敌那感觉是不一样的,总的来说我喜欢用刀,因为过瘾。
这第一步是拿着刀照着特务颈动脉这么用力一划,那血呲一下就喷出来了,跟杀猪似的,然后把他放倒右手拿刀照着他胸膛那条线这么用力的从上到下,诶,开膛了。
你要注意啊,这不需要像做手术似的一层一层划开,咱不讲就这个,只要刀磨得快用力一划就成,不过开膛之后还得在肋巴骨和腹部再划两刀,把肉给掀开,这样你就会看见内脏了。
首先,这大肠你不要碰它,也别用刀划,要是破了那得臭大街,你啊,先把肋骨给掰了,动作要是快的话坏人这时候还没死,你还能看见他心脏还在跳,扑腾扑腾的,可有意思了,这个时候……诶诶,你吐啥,快,下床吐,别吐被窝,咱爷俩还睡不睡了?”
……
阎家。
“解旷,你出来,爹跟你说点事儿。”
“啥事儿啊爹。”阎解旷穿好衣服跟着阎埠贵来到了客厅里。
“解旷啊,棒梗他们都加入了这个狼牙小队,怎么没有你呢?”阎埠贵抽着烟奇怪的问。
“我为啥要加入?”阎解旷不屑地道:“我比他们大,平常跟他们也玩不到一块去,那么为啥要加入他们的什么狼牙?再说了,今天的事儿您也知道,多危险啊,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他们都不懂,长大了也是一群莽夫。”
“你心里就这么想的?”阎埠贵心里一突,抽烟的手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
“嗯,我就这么想的。”阎解旷说完有些不解的看着父亲,他说的不对吗?
阎埠贵把这根烟抽完又沉默了一会,然后突然站起来照着阎解旷的后脑勺就一顿抽,边抽边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特么狂啥啊?就你清高,就你懂君子之道,还特么莽夫,我看你就是猪油吃多了糊住心眼成了没脑子的臭傻哔了!”
阎解旷被打懵了,他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
“你知道你老子我为什么抽你吗?”阎埠贵脸色阴沉地说道。
阎解旷捂着脑袋,摇了摇头。
“你真是笨的可以。”阎埠贵毫不留情的训斥着自己的小儿子:“我就不谈人家这次立功了,棒梗他们我也不说,毕竟他们本来就是赵阅从小培养的。
我就说这次参加行动的其他孩子,赵辰曦这次当这个劳什子的狼牙队长,别的人家孩子加入了,也真抓到特务了,还动刀动枪了,这就是一起扛过枪的交情!
以后他们就天然亲近,这要是等他们都长大了有什么事儿想请赵辰曦帮忙,只要喊一声队长,你猜赵辰曦帮他们的几率有多大?
那你呢,你要是有事儿想请人家帮忙,她或许碍于你爸我的面子帮你一次,但也仅此一次,因为人家跟你不熟!找赵阅也是一样,最多帮你一次,也是看你爸我的面子上。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跟他女儿打好关系你不把握住了还看还清高,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还莽夫,还君子,我看你就是个混账东西!”
“老头子,你别气,解旷还没开窍,你得好好跟他说。”
阎埠贵骂完了就坐那喘粗气,三大妈听到动静也披着衣服出来了,倒了杯水给老伴后对目瞪口呆的阎解旷说:“解旷啊,我跟你爸岁数也大了,你们兄妹几个呢迟早也得分家,那时候就得靠你们自己了。
你大哥我们不担心,他跟赵阅有交情,你二哥我们也不愁,他也在积极的往赵阅身边靠拢,你妹妹呢迟早得嫁出去,到时候要是有事儿院里人出头就能解决。
那你呢,咋办?你爸面子又能用几次?
之前你还小,跟人家赵阅没啥说的我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你现在长大了啊,该明白人情世故了吧。
现在赵阅不经常来四合院儿了,那这个时候赵阅闺女在院里,你为什么不把握住机会?你要是跟赵辰曦玩好了,赵阅能不对你另眼相待?谁不知道他就是个女儿奴啊。”
阎解旷悟了,这顿揍是不白挨,给他打开窍了,于是站起来说:“明天我就去后院儿跟她玩,我有好玩的。”
阎埠贵见这傻儿子真明白了哼了一声道:“把你妹妹也带着,记住了,别把岁数当回事儿,人家小,但懂得比你多!也别拉不开脸,各论各的,该喊大姐喊大姐!”
阎解旷点点头沉声道:“我知道了爸。”
他是不打算要脸了,不就喊大姐么,这算个事儿?
阎埠贵这才满意的嗯了一声,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