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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玉蝶一锤定音,宁守义点兵进山,南蛮城里,风平浪静。
“三姐,我们同去。”邵玉凤和邵玉环实在是忍不住了,看到三姐穿夜行衣,齐齐出声。
邵玉蝶看了眼两个妹妹:“好。”
身为邵家人,这个时候必须要身先士卒,邵玉宁留下来照顾五妹,似是邵玉蝶带着两个妹妹先一步再进邙山。
将军府里,谢珲看着又找自己喝酒的江牧,只觉得心惊肉跳。
打从邵家来南蛮城后,江牧找自己喝酒就没有白喝的时候邵家女眷消失那晚,请自己喝酒,庞冲来的那晚请自己喝酒,上次是山里铁矿被抢了,江牧依旧是跟自己喝了一夜的酒,这次又是邵家人到了南蛮城,江牧竟又找自己喝酒,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父故去多少年了?”江牧给谢珲倒酒,淡淡的问了句。
谢珲立刻红了眼眶:“主子故去三十一年了,当年小主子才十二岁,老奴亲眼看到江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心如刀割啊。”
“比邵家还惨吗?”江牧抬头看着谢珲,三十一年了,谢珲跟在自己身边也三十一年了,没感情是不可能的,甚至自己把他当成亚父一般,想过为他养老送终,如今……。
“小主子早已经不是年少时的孩子了,邵家确实让人不得不佩服,可枉死在邵正元手里的人也不少,当年主子若不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怎么能沦落到这步田地啊。”谢珲抹了一把眼睛:“老奴知道小主子是个忠义之人,放邵家一马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身为人子不报杀父之仇,老奴不甘心啊。”
江牧举杯,谢珲只能收了下面的话,举起杯。
“邵家女眷来过南蛮城吗?”江牧撩起眼皮儿看谢珲。
谢珲一愣。
“邵家到南蛮的话,我会不报仇吗?谢珲啊,这些年我没把你当奴。”江牧一饮而尽,对谢珲笑了笑。
谢珲赶紧离席抱拳行礼:“是将军抬举属下了。”
江牧让他坐下来:“如今的南蛮城要独善其身,外面乱成什么样子都与我们无关,我不妨告诉你,邵家三小姐身后是四十几万的邵家军,你若想跟我安生在南蛮城待着,便不应该再提邵家,否则邵家不放过我们,朝廷更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谢珲知道完了,跟在江牧身边三十年又如何?竟比不过邵老夫人的三言两语,好会收买人心!更不用说那两眼井了,田子书都成了南蛮城的救星了,如此下去,如何为主君打开南大门?
杯酒下肚,谢珲心中有了计策,抬头看江牧,端起酒杯:“将军深谋远虑,属下年纪大了,脑子不好用了。”
江牧一笑,跟谢珲对饮,两个人从下半晌一直喝到了深夜,江牧是被搀扶着回去的,青歌看到喝成这样的江牧,心疼的给他喂醒酒茶。
“去吧,抓住了别整死,还有用。”江牧握住了青歌的手。
青歌叹了口气,起身出去了。
邵家姐妹住着的客院里,邵玉宁哄着要去找母亲的邵玉燕睡着,坐在床边轻轻的抚摸着五姐的发丝,看到那若隐若现的白发,红了眼眶,她现在也想快点儿找到母亲,兴许五姐就好了呢。
突然,邵玉宁脸色一冷,抬起手稳稳地夹住了一根银针,几乎是刹那间一甩手原路送回,转过身护住邵玉燕,厉声:“什么人?”
没有人回答,一道黑影破窗而入,门也被踹开,十几个黑衣人提着明晃晃的匕首冲进来,直奔邵玉宁。
邵玉宁爆喝一声:“五姐!敌袭!”
话音未落,邵玉燕已经冲了出去,正面接住了黑衣人刺过来的匕首,身体贴着匕首的刃口侧开,手如鹰爪直接锁住了刺客的脖颈,怒吼一声并指如剑刺入来人的咽喉,另一只手夺下刺客手中匕首,身体真如燕雀一般灵活,踹开挡路的人,捧着匕首就冲到了刺客中间去,最有翻飞的匕首,道道寒光。
邵玉宁也一并在厮杀,出手便是杀招,片刻功夫地上已经躺下了三个人,姐妹俩背靠背缓慢转圈,看着围住他们的黑衣人。
“杀!”邵玉宁断喝一声,姐妹俩盯住下手的目标,冲了过去,刺客要杀人,但也要自保。
邵玉宁和邵玉燕则不同,她们只杀人,完全不防御的打法,让这些黑衣人乱了阵脚。
其中一个黑衣人退后两步往外跑,邵玉宁眼疾手快,手里的匕首当飞刀甩了出去,正中黑衣人后心,那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邵玉燕立刻错身当在邵玉宁身前,邵玉宁弯腰从地上捡起来另一把匕首,两个人杀气腾腾,被锁定的人挡不住两个回合不死既伤。
饶是如此,外面又有黑衣人闯进来,这一批手里擎着弩弓。
邵玉宁暗叫一声不好,错身挡住邵玉燕,如此不至于腹背受敌。
屋子里地方显得拥挤,以至于带着弩弓进来的人施展不开,趁这个机会邵玉宁手起刀落,喷洒的鲜血染红了她的素衣,突然骨哨的尖锐声音传来,手持弩弓的人迅速撤走,邵玉宁和邵玉燕迅速收割最先进来的人。
“五姐,不能出去!”邵玉宁抓住杀红眼的邵玉燕,拉着她躲在柜子侧面:“他们有弩弓,出去危险。”
邵玉燕脸上也被喷上了不少鲜血,抬起手抹了一把:“母亲呢?安全吗?”
“安全!”邵玉宁盯着外面的动静,听到打斗声知道有人来救,把邵玉燕挡在身后:“五姐,做我后背的眼睛。”
邵玉燕不疑有他,握着匕首盯着后面的墙壁。
“贱婢!你敢背主!”谢珲听到骨哨声,气急败坏的冲了出来,直奔站在房顶上的青歌而去。
青歌手提长鞭迎了过来:“伤我之仇在先,错传君主旨意在后,你以为我只是治伤去了吗?”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过了几招,青歌看到持弩弓的人都出来了,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拿出来金色令牌举起:“君主有令,活捉叛徒!”
下面这些人都懵了,一时间不知道听谁的才好了。
就在此时,十几个身穿红衣的人冲了进来,犹如砍瓜切菜一般收割生命,片刻,除了青歌和谢珲外,只有十几个红衣人站在邵玉宁的门外。
“六妹,外面没动静了?”邵玉燕疑惑的往外看了眼,恰巧见一身穿红衣,带着银白罗刹面具的人走进来,惊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