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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寒被紫卿拉进寒清殿后,就一直坐在凳子上,紫卿不许他乱动。
随后,紫卿去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这是司徒老将军送给她的,当时她外祖父就怕她进宫了磕着碰着,便将这极好的金创药送给了她。
“把鞋袜脱了。”紫卿走到秦逸寒身边,说道。
秦逸寒愣了愣,紫卿继续说道:“怎么,你有脚臭?”
“没有。”说完,秦逸寒将鞋脱了,露出一双白皙光滑的脚,紫卿蹲下,仔细看了看,这个男人的脚居然比她的还好看。
接着紫卿将秦逸寒的裤腿卷上去,两个膝盖触目惊心的紫青,中间已经破了皮,周围还渗着血丝。
“现在已是夏日,天气暖,穿的少,这样跪一天,不破皮才怪呢。”紫卿皱皱眉,说道。
“卿儿心疼了?”秦逸寒将她垂落的刘海儿轻轻勾起,放于耳后。
“别自作多情,我是心疼我的药。”说完,紫卿便将手中的药轻轻涂抹于秦逸寒的膝盖,“可能会有些疼,忍着点。”
“不疼。”秦逸寒说道。
他感觉到紫卿已经很刻意的放轻自己的手劲儿,看到她如此认真的替自己上药,心里一阵欢喜。
“好了。”紫卿将药收好,放回柜子中。
随后拍了拍手,菱儿与茧儿便端上了一桌好吃的,秦逸寒在祠堂跪了一整日,还真有些饿了。
秦逸寒心想,今日的紫卿还真是温柔体贴,与往日不同。莫不是父皇下令让他去朝露殿,紫卿吃醋了?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也很重要了?
秦逸寒这么想着,胃口大好,一下吃了四碗米饭。把许墨都惊呆了,他家太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吃了?
待吃完饭,秦逸寒见紫卿坐在书桌旁,慵懒的趴在一张白色的宣纸上,而茧儿正在一旁磨墨。
她这么乖,这就开始抄《女戒》了?
秦逸寒坐在一旁,单手撑着下巴,细细的看着紫卿。待茧儿磨好墨,紫卿聚精会神,提起了笔。
紫卿打算根据自己脑子里的记忆临摹出一幅《洛神赋图》,她在现代的专业就是画画,初学时,老师让她们临摹许多名人的画,其中这幅《洛神赋图》是她临摹次数最多的一幅画,如今还记忆犹新。
秦逸寒腿坐的有些麻了,紫卿竟然还认真的坐在那儿,忽然他有点好奇,抄个《女戒》竟让她如此安分?
秦逸寒轻轻的走到紫卿身后,当他看到紫卿宣纸上的画时,满眼震惊,她居然不是在抄书,而是在画画?
“我竟不知你会作画?”秦逸寒向紫卿投来佩服的眼光。
“别吵我,困了就自个儿睡去。”紫卿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画。
有山有水有树林,还有人儿。秦逸寒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竟不知紫卿画画的天赋这般好,这幅画虽只画了一点儿,就已经能看出栩栩如生的景致了。
秦逸寒觉得看她作画也是一种享受,便搬来一张凳子,坐在紫卿身旁,静静看着她作画。
而朝露殿的那位已经气的砸了四五个花瓶了。
杜梓柒好不容易写信托人给杜太师送去,说明了自己在东宫的处境。杜太师相当给力,说服了张丞相去跟皇上告状。
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侍寝机会,偏偏张紫卿就是不让她如意。
“这贱人,本宫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杜梓柒说着又砸了一个花瓶。
“娘娘,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柳鸢劝道。
“爹爹不是说你法子多吗?怎么你一点儿用都没有!”杜梓柒朝柳鸢撒气。
“娘娘,奴婢跟您说过了,此事急不得,来日方长啊。”柳鸢语重心长地说道。
“可是本宫现在连接近殿下的机会都没有,如此下去,往后该如何在这东宫站稳脚。”杜梓柒说道。
“娘娘,有件事奴婢得告诉您。”柳鸢说罢,凑近了杜梓柒的耳朵,轻声说道:“太子妃还没有侍寝,今日奴婢看见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仍在……”
“什么?这贱人居然……”杜梓柒有些激动,“都这么多天了,殿下竟然都没有和那贱人圆房?那他们白日里的恩爱岂不是都是装出来的?”
“八成是装的,奴婢想,估计她就是想气气您,您若真的生气了,岂不是着了她的道?”柳鸢说道。
“真想不到啊,可是他们同一屋檐下,怎么会?莫不是殿下有什么癖好?”杜梓柒皱了皱眉看向柳鸢。
“依奴婢阅男人无数的经验来看,太子绝对没有问题,是个真男人。”柳鸢提到太子时,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只一瞬间,柳鸢便恢复如常,继续道:“他们之间定有秘密。”
“那你可查得出?”杜梓柒问道。
“奴婢尽量去查一查。”柳鸢说完,便扶着杜梓柒去进卧房,“娘娘也该早些休息了,莫要再为此事烦心了。”
“知道他俩并无夫妻之实,本宫甚是开心。”杜梓柒笑了起来,随后柳鸢替她拆了首饰,宽了衣,服侍她睡下了。
夜深了,柳鸢出了朝露殿,往寒清殿去了,她想要去偷听一下看看能不能听到些什么。
此时寒清殿还是灯火通明,菱儿正在守夜,坐在大殿门口,柳鸢在附近徘徊了半天,也没见着菱儿打个瞌睡什么的。
下半夜,茧儿出来了换班,菱儿才伸了个懒腰。柳鸢心想她们实在太谨慎了,怕是一时半会儿也钻不了空子。
她也很好奇,这么晚了他们寒清殿居然还没有熄灯,到底是在做什么呢。
可是又靠近不了,无奈,柳鸢只好一无所获的溜回了朝露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