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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元辰笑眯眯地看着我：“莫老师，能让谭震心悦诚服，为你鞍前马后，当真是美貌与智慧并存，小生佩服。”
谭震一个眼刀子飞过去，冷声道：“你不会夸人，可以闭嘴。”
手里拿着最新版本的协议，谭震没让我签，而是对赫元辰说，要拿回去看看，把需要修改的条款标出来，再沟通。
谭震冷硬地拒绝了赫元辰晚上喝一杯的邀请，陪着我走出了元辰投资。
直到坐上谭震的车，我还懵懵的没缓过神。
农川高兴道：“新协议给的条件太好了，作者写书不容易，大家都不希望贱卖了版权。我们这种小网站虽然有版权在手，但在资本面前，不太说得上话。”
“换个人肯定没这么好的条件，”喵伊看着我坐上谭震的迈巴赫，小声对农川道，“小莫能把版权卖出这个价格，是因为谭律师吧。”
农川想了想道：“不管怎么说，也是咱们网站的作品，《九宫》能拿到高价。以后咱们再与别的公司谈版权，也能提一提价。”
朱雀一到车上就吵着要吃零食，我从车上的储物箱里拿出肉干，自己叼了一根啃，分给朱雀一根。
“谭震，”我缓了缓问他，“你跟赫元辰什么关系？”
“发小，邻居，赫元辰比我小一岁，他的名字是爷爷给取的。”谭震轻轻颔首。
“他这是看着你的面子，高价买了我的小说？”
谭震神色自若道：“不全是面子关系，你的小说值得投资。别觉得给你的价格高，影视公司只会赚得更多。”
“刚刚你说有业务电话，就是去找赫总？”
谭震点头：“元辰投资的法务是由我们律所负责，我跟他们公司业务部门的人不熟。不如直接找赫元辰，解决问题效率更高。”
“这样啊……”我啃着肉干，扒拉朱雀的尾羽，漫不经心道。
谭震趁着转弯的时候，看了一眼我的表情，向我详细解释了他下午的行动。
谭震从咖啡馆出去，打电话给赫元辰：“你们影视公司要签莫听穿林打叶声的《九宫》？”
“影视公司？不是大项目吧，我不太清楚啊！”赫元辰被问得一愣，“你在哪呢？”
“在你公司楼下。”
赫元辰大笑：“你都在楼下了，还不上来。我这有瓶好酒。我让秘书去接你，走专用电梯。”
谭震坐在赫元辰宽敞的办公室里，拒绝了红酒，端起咖啡道：“莫老师委托我做她的私人法律顾问。合作条件太苛刻，她不会签的。”
“谭震你搞什么鬼，我才是你的vip客户，我们公司的法务都是签给你们律所，”赫元辰嚷嚷，“你不得优先向我负责吗？”
谭震转着手中的咖啡杯：“她是女孩子。”
赫元辰不满：“我呸，屁的女孩子，来我们影视公司，旗下的艺人，要什么样的女孩子，你随便挑。”
见谭震不说话，赫元辰更生气：“谭震，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以后别说是我发小。我没你这么混蛋的发小。”
“哦！”谭震无动于衷。
赫元辰暴躁地走来走去，突然扑到谭震面前：“那个……长得好看吗？身材怎么样？”
谭震坐在沙发上，看赫元辰谄媚的德性，想着怎么揍他一顿才算出气。
赫元辰受不了谭震沉默不语的深沉劲儿，忍不住道：“喂，我都让那么大一块‘蛋糕’帮你追老婆了，你是不是得引荐一下。”
“别胡说八道。她是我师叔。别说我没提前警告你，她要是回去告状，你吃不了兜着走。”谭震冲他翻个白眼，“再说，你让的利润再多，还能有你赚得多。”
于是赫元辰就从顶层办公室来到22层的影视部门，亲自买下了《九宫》的小说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