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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万语也只化成了这简单的几个字。
“小凡。”
徐慧的嘴唇突然动了动，微弱的发出两个音节。
“徐姐，你没死？坚持住，我马上带你去找医生。”
“没用的，听我说，小凡。”
徐慧微微拉住秦凡的手，声若蚊蝇。
“这是我的归宿，我不后悔。”
“只可惜我太弱了。”
徐慧说着，口鼻中再次冒出鲜血，她急促的喘息了几下接着道:
“姐姐最后求你一件事，保护好自己。”
“可以的话，尽量多救几个症状者。”
“他们很可怜。”
“姐姐”
徐慧说到这里，猛的欠身，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那血沾染上秦凡的前襟，暖暖的。
她的血，仍未冷。
然后脑袋重重的垂下，再没了生息。
秦凡就那么呆呆的坐着，没有思想没有情绪。
徐慧不是他的亲人，可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很痛，痛的几乎无法呼吸。
一股无法言说的情绪积累在胸中，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啊
一声愤怒，无助，绝望，包含着各种复杂情绪的嚎叫从车间内发出。
那一声嚎叫一时镇住了车间外所有人，连那些毫无意识的症状者都不由停了一停。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一个胸前满是鲜血的年轻人慢慢的出现在车间窗口，笨拙的爬上窗台，冷冷的注视着窗外的一切。
此刻他识海中的小秦凡似乎也感觉到了秦凡情绪的变化，他的表情不再是那么平静。
“来了吗？”
“也好，也好。”
说完，他的身影逐渐消散，化为点点金光，彻底融入秦凡的识海之中。
秦凡只觉得整个识海震了一震，原先晦涩的地方变得异常丝滑，似乎只要意念一动，他的各种属性便可无障碍切换。
此刻他的情绪和识海之中那怜悯终生，高高在上的情绪完美契合。
“小子，你倒命大，那就让我撕了你。”
肉拳狞笑着，捏了捏拳头，嘎巴作响。
他随手扭断一名症状者的脖子，将那股黑气吸入腹中。
秦凡站在窗台之上，冷冷的看着肉拳。
掌心向上，朝肉拳招了招。
肉拳冷哼一声，提着发面馒头一般的拳头砸向秦凡。
嘭
秦凡也不闪避，金刚之体全部作用在拳头之上，呼啸击出。
拳拳相撞，就见肉拳肥硕的身躯直向后飞了两三米才重重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