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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枚觉得无趣就离开了城门口,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不远处一个酒棚子下,一群老白老人在下棋,有一个人的声音还特别熟悉。
他走近一看,是连平道长。
“许老头,你输了。”
周枚刚一靠近,就听到连平道长的声音。
“输了就输了,下次我再赢回来。”许老头说着拿起酒葫芦把连平道长身前桌子上的酒碗倒满。
连平道长心满意足地喝着酒,对着许老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他喝完对着许老头说:“我们在再来一盘。”
周枚往人群中挤了挤,看清了棋盘上的棋子。连平道长执黑棋,许老头执白棋。
棋盘上黑棋落子很灵巧,潇洒中还带着俯瞰一切的大局观,有几处不该出错的地方出错后,显得一盘棋像是在遛狗。
白棋步步紧逼,落棋有时规矩有时出其不意,像是在捕杀自己圈养的动物,熟知对方不会伤害自己,还是要不留余地的杀戮。
周枚看着许老头和连平道长又下了一盘棋,觉得两人像是在玩,顿时失了兴趣。
“不下了,今日到此为止。”
连平道长说完,围着的人很快散开。
桌子旁只剩下周枚,连平道长和许老头。
连平道长问道:“周四郎,你怎么会在这?”
周枚拱手行礼,回道:“闲着无聊就走到这里,碰巧看到道长在下棋便看了几眼。”
连平道长想起几日前的青衣卫,对着周枚说道:“你们周家不是出事了,你还这么闲。”
周枚问道:“你怎知我家有事?”
周枚的语气带着些威胁,让连平道长感觉不爽,指着许老头说道:“那日许老头对贫道说的,说你家青衣卫出现,肯定有大事发生。”
“我没说过。”许老头拉着连平道长的衣袖,“我那日同你说过青衣卫,我都不知道青衣卫是什么?”
周枚审视地看着许老头,眉眼间少了温和,多了几分冷冽。
连平道长说道:“五天前,那天还下着雨。”
许老头甩开连平道长的衣袖说道:“你胡说,五天前我还在城外我闺女家。”
“五天前同贫道下棋的人不是你?”
“不是。”
连平道长恍然大悟,“怪不得下棋的路数不一样,原来不是一个人。”
周枚问道:“那人和你说了青衣卫外,还说了什么?”
连平道长回答:“他还说周家不是不允许和尚道士交友,问贫道怎么和周家交上关系的。”
“他和许老头长得一模一样。”连平道长问向许老头,“你有没有双胞胎兄弟?”
许老头摇摇头。
连平道长说道:“会不会是易容了。”除了这个,他也想不出别的原因。
周枚说道:“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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