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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相思,两袖成风。
凤鸣渡的城头之上,徐羡渔枯坐在城垛,一袭锦衣长裙之上伴着甲胄,独望着浩瀚的凤鸣江。
凤鸣江上的风时有时无,无风时江面平如镜,有风又起涟漪。
她手中握着一块阴阳坠,呆的出神。
那阴阳坠上传出了浓浓的悲伤之意,在凤鸣渡上寥寥如烟。
徐羡渔手中紧紧的捂着阴阳坠,神色哀伤,却不知在想什么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这般悲伤?”
长风私语,欲与分忧。
只是却无人与其说那万里之外的少年悲伤
一位妇人登上城头,看着发呆的徐羡渔,叹了一口气。
自半年前回到凤鸣渡,那少女便似乎变了一个人一般。原本的她英姿飒爽,身上带着无敌之态。
而如今的她,总是喜欢一个人独自望着凤鸣江发呆。
“羡渔”
妇人走到了徐羡渔的身后,为徐羡渔的身上披上了一件长袍。
“江风大,小心着凉。”
徐羡渔回过头来,神色在一瞬间掩藏了起来,脸上带着笑意,“娘,你怎么上来了?”
妇人摇了摇头,“城下寻不到你,便知你又在城头。”
“你近来怎么了,总是如此?”
徐羡渔笑了笑,面露皎洁之色,“没事啊,我就是近来心中不安,便想来看看凤鸣江是否有异。”
妇人狐疑的望着徐羡渔,徐羡渔的话语虽然说得过去,可知女莫若母。徐羡渔的变化,又怎么逃得过她的双眼?
妇人沉吟了一声,学着徐羡渔的样子,飞身上了城头,坐在了徐羡渔的身旁。
微风徐来,妇人忽然问道:
“他是什么样的人?”
徐羡渔一愣,随即作出茫然的样子。
“娘在说什么?”
妇人笑了笑,回过头看向徐羡渔,“自然是那个第一次住进你心中的人啊!”
徐羡渔转过了头去,“不知道娘在说什么。”
妇人摇了摇头,“你呀,那点心思都挂在脸上,如何瞒得了我?”
徐羡渔脸一红,可是想起阴阳坠上传来的无边哀伤,又是低沉了下去。
妇人叹了口气,“他多大?”
徐羡渔想了想,“应该与我一般大吧!”
似乎,在她的印象之中,李如意那‘傻乎乎’的样子,感觉还没有她成熟。
妇人点了点头,“你爹也与我一般大呢!”
徐羡渔低着头,没有回应。
妇人笑了笑,轻轻的搂过了徐羡渔的肩膀,“娘不在乎他天资如何,也不在乎他家中如何,只要你喜欢便好。”
说着,妇人的眼中似闪起了浓浓的回忆。
“曾今,你爹还只是一个少年,一天到晚冷冰冰的样子。可是你娘第一眼看到他,便追逐了他数十年。”
“这天下之事啊,有时候就是这般说不清,你又在害怕什么呢?”
徐羡渔望着手中的阴阳坠,张了张嘴,“我害怕,这一切,都源自阴阳坠!”
她害怕,她对那少年的思念只是因为阴阳坠!
妇人一怔,随后看向了徐羡渔手中的阴阳坠。
沉吟良久,妇人忽然笑了起来。
“傻孩子,你是否想过,这天下人这么多,为何这阴阳坠你偏偏就给了他?”
徐羡渔猛的一颤,抬起了头。
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徐羡渔忽然起身,转头朝着城头下飞去。
长衣轻舞,如惊鸿之雁。
妇人猛的对她唤了一声,“你去何处?”
徐羡渔回头,“我要去找他”
妇人问:“为何?”
徐羡渔转身,继续持剑朝着天边而去。
她不再等那三年之约,不再害怕那修为未恢复所要面临的世间危险。
只是因为
“他现在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