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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十假装镇定，挨着林月明试探性地打趣道：“你这么紧张干嘛？难道是……喜欢她啊？”
一问出这个问题，赵小十就想给自己来一巴掌。
且不说林月明回答的是或者不是，单凭这个问题就很莽撞，无论林月明怎么回答，赵小十都认为自己在林月明心里的形象在坍塌。
月月一定会认为我嫉妒别人，认为我不大气。
赵小十在心里想着，内心里的她现在就和《呐喊》那幅画一样。
但是林月明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放心下来，把一切的不安都扫除殆尽。
林月明理了理她的刘海，点了点她粉嫩的鼻尖，哈哈笑道：“我紧张是因为怕你被焦星迷到啊，怕我唯一的朋友不喜欢我啦。”
此话一出，赵小十立马解释，恨不得把所有毒誓都发个遍，“月月，你相信我，我绝对、绝对，不会背叛你，不会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我的眼里永远只装你一个人。”
看着赵小十这么认真，林月明很意外，她学着赵小十的样子打趣她，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林月明笑了笑，宠溺地看着她。
既然她这么看重自己，自己当然也不能让她失望。
“嗯嗯，我知道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赵小十喜出望外，抱着林月明就是又亲又蹭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这么太喜欢你啦月月！”
聂扬在后面看着这一幕，不可思议地询问着焦星，“这么玩？”
焦星刮了刮鼻子，点点头。她和樊锦林没有这么亲密，虽然樊锦林不止一次想要和自己亲近，但是总是被自己给找理由躲开了。
这是什么感觉呢？
并不喜欢樊锦林却和她在一起，心里一直在想着别人，要说不喜欢樊锦林却还是对她有点好感。
“……！”
经过一番思索，焦星瞳孔骤缩，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她惊恐地看着聂扬。
弄的聂扬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你、你怎么了？”
“聂、聂扬……我好像是个渣女。”
焦星一阵慌乱，想要大声叫嚷，但是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值得宣传的，只能轻声地向聂扬再重复了一遍。
“等、等等等等。”聂扬好像在质疑自己刚刚听到的，“渣女？你啊？哈、哈哈。顶多算个脑残，渣女这个词对你还是太高端了。”
焦星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发作，这不论哪个都是在骂她，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给自己埋的坑。
聂扬知道焦星拿他没办法，瞄了一眼焦星手上的表，拍了拍她，“叫林月明快点走，快上课了。”
焦星在他后面笑眯眯地骂了句脏话，毫不客气地在他手上拧了一下。
然后小跑上前和林月明说明了一下时间。
“欸——这么快啊？”赵小十不着好气地瞪了焦星一眼，然后不舍地松开了手，临走前还依依不舍道，“那待会儿我晚上再来找你……”
转过被就开始骂李诚泉，“偏给我分到五班！和月月一个班不好嘛？李叔就是愿意听老赵的话！”
而聂扬，给了这两个女孩足够的空间让她们说话，只要最后能够按时到教室就行。
还有一点就是，刚刚被林月明拒绝以后聂扬还在想待会儿该怎么再跟她提这事。
她的画，聂扬不止看过一次。第一次看的时候，聂扬就不自觉地被代入了画者的情绪里。
或许是相似的童年经历，让他更容易产生共鸣，也让他更想去帮助这个女孩。
他知道那是一种难受、窒息又无助的感觉。所以他必须要去帮她，暗地里帮人不是他的作风，有些事情，说清楚比一直瞒着要更好。
林月明笑着送走了赵小十以后，边走边看向同样也在看自己的焦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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