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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能让这里的女人死心塌地的跟随你，给你帮忙搞钱的话那才算你有本事。”
“那我专门发女人财的名声岂不是做实了？”
“怕什么？只要能搞来钱，别问用什么手段。”
刘洋对他摆了摆手。
“到了，你跟我上去。多看少问，有什么不明白的等出来以后再问我。”
刘冬青跟着刘洋来到楼上，每一层楼被隔成大小不等的工位。
工位上坐着一个个俊男俏女，全部是统一的服装。
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正儿八经的的电信公司呢。
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份密密麻麻的电话单。
这些人熟练的拨打着电话。
一个被拒绝，接着拨打下一个。
刘冬青站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
他发现了一个规律。
只要对方不拒绝，这个拨打电话的人就成功了一半。
只要对方能聊三分钟以上，这个人大概率可以入圈。
他能从拨打电话的这些人的表情上判断出来打电话的效果。
而且女孩的成功率好像更大一些。
刘冬青跟着刘洋一层一层的看下去，一直来到第五层。
“这里是休息室和惩罚室。”
刘洋全程没有说话，一直到这里才说出来第一句话。
“兄弟，我看刚才在楼下女孩子好像更容易成功一些。”刘冬青说道。
“你看他们手里拿的电话单了吗？每个人针对的客户是不一样的。”
刘洋看着刘冬青说道。
“女孩子拿到的大部分都是男人的电话号码，而那些男的拿到的则是女人的电话号码。异性相吸懂不懂？”
“我说怎么那么容易呢。”
“容易？这可不容易。你知道这些人需要拨打多少电话才可能成功一单吗？”
刘洋盯着刘冬青说道。
“想要成功拿下一单，至少要拨打一百个电话。”
“这一百个电话里面能有十个人跟你说话就算很不错的了。从这十个人里面找到能心甘情愿给你钱的人更是难上加难。要不然还要这些惩罚室干什么？”
刘洋指了指里面正被调教的一个女孩子说道。
“这里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刘冬青笑道。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刘洋冷冷一笑。
“男人受到的惩罚可比这些女人严重的多。这些女的大不了被卖到夜总会，她们可以凭借身体挣钱。而男人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被家里掏钱赎回去，要么把命交代在这个地方。”
“那么严重？”
“你以为呢？那些大佬花钱建这些公司不是让这些人来玩的。”
刘洋说着将他带到那个只有一张床的房间里。
“你随时可以来这里休息。只要你的身体允许，一天待在这里也没有人问你。当然，这些录像可以实时传递到这个世界每一个角落。”
“你的意思是这些录像是实时同步播放的？”
“你看看那边。”刘洋指着一个计时牌说道。
“下一场直播在一个小时以后。平时你们来这里玩会被这些摄像头录下来储存到电脑里。”
“当然，对我们这些人都是有保护的。你可以选择那些面具戴上。你要是有特殊爱好的话也可以选择不戴。”
“这样的房间楼上有多少？”刘冬青问道。
“直播间吗？”
“对。”
“这一层有休息室十个，惩罚间十个，超大休息室两个。”
“什么是超大休息室？”
“我带你过去看看。”
刘洋带他来到一个足有二百平方的房间。
房间的中间只有一块厚厚的地毯，房间的四个角落和房间顶上被安装了三十多个不同角度的摄像头。
还有十多个或高或低的支架围在地毯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