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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神医入原 雪飞养猪【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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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林森对待仨位弟子极其苛刻,特别交代,不管你家里有多么忙,有何事,必须六点半起床,背汤头歌诀。练习前一天的学习内容,不懂的必须要问,不能放到下一天。三个徒弟都很听话,不知不觉都养成了早起的习惯,精神面貌日趋干练爽朗。

东原李家村有一夫人李高氏放工回家,洗刷过后突然惊恐万状,打翻了洗脸盆,指着墙角:“红衣鬼,鬼,鬼啊!”随即钻入被窝,蒙头哆嗦,颤抖不止,嘴里仍是“鬼,鬼”的喊叫。家人就把他抬到就近的诊所医治,但没有任何效果。

李高氏不思饮食,日渐消瘦。有人告诉他的家人,东陵镇有位神医治好了许多人的疑难杂症。李高氏的家人把李高氏抬到了杜林森的中医诊所,细致的听完李高氏家人的叙述后,杜先生问道:“病人是不是每到晚上就发作?”

李高氏的家人说是。

病魔的折磨把李高氏整的披头散发,眼神呆滞,面黄肌瘦。杜先生闭着眼为病人诊了脉,然后看了舌苔随口而出二字:“邪崇。”

“何是斜冲?”李高氏的家人懵懂。

“邪崇意即鬼邪附身,百法不效。”

“啊,鬼附身了,怪不得用尽所有的法子都没有效果,那,这鬼附身能治吗?”期盼期待的眼神看过来,杜先生明了病人家属的急切,他慢点点头:“能治。”

杜林森继续问道:“妇人是否肺部长期干咳不见痰,夜晚睡觉之时时有坐起?”

病人的丈夫不加思索的说:“对对,对的,就是你说的那样。”

杜先生对李高氏的天灵盖按压了片刻后开了姜附汤剂处方笺,递给姚国顺要他去抓药。这边顺手拿了两根艾条,交给李高氏的家人,用墨水快速的在李高氏的巨阙穴画了一个圆圈,叮嘱李高氏的家人:“回去之后把艾条点着,对准圆圈处灼烧,不要顾及病人的疼痛,烧伤起皮,最好每次三十分钟,早晚各一次,两根灼完为止。”

他顺手拿过已经包好的姜附汤剂:“药拿回家后三碗水小火烧四十分钟熬至一碗,分早晚两次喝完,连喝半个月。”

李高氏的家人把李高氏抬回家,立马对李高氏进行艾条灼烧,痛的李高氏眦牙咧嘴。

为了驱邪赶鬼,李高氏的丈夫没有心慈手软,把艾条擩的离画好的穴位很近,皮肤很快起了大泡,泡的周围一圈圈的红晕。奇怪的事发生了,当晚,李高氏“红衣鬼,鬼,鬼呀”的叫声没有再发生。

整个下午三个徒弟都在闷声做事,他们的内心都在作同样的嘀咕,中医理论里并没有“邪崇”一说呀!师傅说出李高氏是得了“邪崇”病,这个病名是师傅独创的吗?

傍晚的理论学习准时进行,杜林森扫了一眼对面坐着的三个徒弟,高深莫测的说,你们三位是不是有同一个问题要问我?”三人不约而同点了点头,杜先生放松双肩:“李高氏所得之病形式是鬼附身了,有不为普通人所能理解的症状。其实呢,哪有什么鬼邪缠身,只是自己认为鬼附身了而巳。试想,如果一个人正直不阿,心地善良,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朋友,亲戚的事,所有的事做的不愧于心,鬼神都会钦佩于他,怎会有鬼祟之魅附身呢?她的样子像鬼附身,其实并不是。是由人体脏器受伤而神魂失守所致。记住下面的话:肝脏伤则意不宁,白色的人来侵扰,搏击。心脏伤则神不安,则黑衣人来侵扰。脾脏伤则意有不存,着青色的人来殴辱。肺脏伤之魂不守,穿红色衣服的人来凌轹。肾脏伤则智多犹疑,穿黄色衣服的人来吓辱。所有的假象皆是神气受伤,导致胡乱猜测闻见,不知不觉形见于四股变成真实的语言,就像真正见了有“邪崇”附在身上。”

三位徒弟听得入了神,目不斜视,稳入雕像。杜先生喝了一口茶,继续教授知识:“正确的治疗方法安神定志,摄其魂魄,再仔细审辩是何脏神伤?进行对应补之。该脏就会被乘之势而完好如初。”

杨日亮:“是肺脏出了毛病,对应红衣人?”

杜先生点点头:“嗯,听的仔细。”他耸耸肩继续说道:“记住,凡所有病皆是虚证,我行医几十年来只遇到过几例这样的病症,翻阅了大量的书籍才得以成一心法,你们真幸运,今天目睹了我全部的治疗过程,过两天,你们就等好消息吧。”

杜林森对于李高氏的“鬼祟”症的判定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有现行的书籍无一例阐述该病的资料。杜先生把中医基础理论完美对接了自然界的五味,五声,五色,五象,五行,五官,五脏,并把这种关联推向人生最难解的矛盾机制,更为后人赢得阔步向前的典范,不得不钦佩人类的智慧。只要你肯钻研,任何暗晦的领域想要透明都不在话下。师傅的知识渊博与医技的驾轻就熟给了三位徒弟莫大的鼓舞,三人更加的努力了,明显话语减少,默不作声的学习抓药,抓药学习,师徒四合配合的相得益彰,天衣无缝。

杜林森宣布让解宝轩跟师对外出诊。徐家坡村一妇人前来请杜先生到家中为丈夫治病,杜先生问啥症状,妇人回答:“尿痛,痛的直不起腰杆。”

杜林森与解宝轩背箱前往。

进得妇人家,就看见他男人在床上翻身打滚,捧腹疼痛难忍。

杜先生为其诊脉,脉沉细。看口腔,苔淡白,根部苔厚黄。杜先生去尿罐察看了尿液,有柳絮状飘着物。他心中早已明白八九分,便问妇人:“你家丈夫是不是先前匀称身胖,后来逐渐赢瘦?”

妇人点头认同。

杜先生快速扫了一眼妇人,妇人身材苗条,翘臀,挺胸,一张瓜子脸,长得十分妩媚。杜先生开箱之际,妇人上前一步问道:“都道你是神医,药到病除,我家丈夫是啥病哩?能否说明一二。”

杜先生说话极为含蓄:“热炕头病哩,我把他的病控制住之后,你与他分床睡,三个月之后就会痊愈。”

妇人的脸刷的红了起来,很不自在,矜持起来。

杜先生令妇人把丈夫的裤头脱下,然后在男人脐下三寸的关元穴直炙。妇人的丈夫痛的“啊”的一声,立马端坐了起来,嘴里“唏唏,”眼神却仇视起看着杜林森。杜先生专注地说:“忍一时疼痛可以缓解你不成人样的挣扎。”

杜先生把艾条交给妇人:“你来拿着,对准这个穴位灼烧,早晚各一根,灼到额头冒汗为止。到街上去拿汤药,连喝半个月病就会好,切记,三月之内,不能同房。”

妇人默不作声,已经疼痛缓解的丈夫听后一副惋惜的模样,清澈的眼神立马现出暗晦。

回去的路上,解宝轩疑惑的问道:“师傅,咋又来了一个热炕头病啊?″

杜先生放慢了脚步,用感慨的言语向徒弟解释:“病人的症状归结是尿道的地方炎症,当着妇人的面不好说出非常敏感的话,只好隐喻说明病因。中医学上他这病叫做遗滑淋浊,是由酒色过度引起。酒色过度真气耗损,血化为脓,令人逐渐消瘦。记住,只要有血出就说明很严重了,脾肾虚到一定程度,非温补不可治疗。仍须戒色,如果色欲无度,必致泄气而死。”

杜先生:“古人云,色是刮毒钢刀,长期纵欲,男人易得前列腺炎,精囊炎,腰肌劳损。″

杜先生抬头看了看天,黑云一团一团不紧不慢向南飘过,极尽目视,一眼看不到头。他随口一句“三日后雨雪冻死鸟。”

解宝轩无语对这样的话题做出正面论答。三日后母猪原上空洋洋洒洒下起了雨,半小时后,雨中夹杂雪花,紧跟着棉絮状的鹅毛大雪便铺天盖地倾泻下来,铺满了母猪原上的各个村庄,各个道路和各块土地。很多小鸟冻死在庄户人家的屋檐下,它们视觉朝天,死的很安详,没有任何痛苦挣扎的迹象……

杜林森利用积雪过膝的空档教授三位徒弟中医最为经典的扶阳医理,这也是三位徒弟期待已久的。也就是这三天的理论教学,奠定了三位徒弟今后成为关中名医的基础。

世界上一切的理论都不是空穴来风,全是智者长期经验的积累。这种经验一经传播将是全人类的财富。

杜先生传授了一种中医基础理论中没有的理论,且这种理论巳自成体系。开始讲授,只许记住三点:灼艾笫一,丹药第二,附子第三。

灼艾笫一,医之治病用炙,如人做饭用柴。凡一切大病小病都可用此法。

丹药第二,古今大道德成的道士喜好炼丹。丹的神秘足以说明炼丹的不易。世界高不可攀的崖总是有人去攀登。神秘而暗晦不解的领域,总有人去探究。顾丹再怎么不好炼总有人去炼。目前炼丹技术比较成熟的丹有金液丹,保命延寿丹,来福丹。

金液丹用途最为广泛,可治八十多种疾病。保命延寿丹一粒顶金液丹十粒。只是炼制起来最为复杂,一个环节不慎都会前功尽弃再来。

附子第三,附子是大热之药,有回阳救逆之效,可治四肢厥冷,脉微欲绝。”

杜先生在教授完别树一帜的扶阳理论后,还教授了临床心得,也是在看病诊疗过程中时刻要牢记的程序:“学医一定要懂得经络,如果不懂经络走向与脏腑的对应关系,开口动手便错。如果经络不明,无以识病症之根源,究阴阳之传变。只有熟知经络用药才能达到准确部位。如果不明经络,只知药性机理,是治不好病的,只能加重病人的病情,延误患者最佳治疗时期。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冰天雪地,屋里升着火盆,师徒四人围着火盆学习。

姚国顺当即问道:“师傅,我感觉学习了扶阳的理论之后,其他的中医理论白学了。”

杜先生马上指正了他的错误:“哪能是白学了呢?中医基础理论是成体系的,缺一不可。天地分阴阳,没有一成不变对等状态,有虚实之分。五行学说对应自然万物,五脏,五味,五向,五色等。如果不把这些知识融会贯通,就不会是一位很好的医者,哪能是白学哩?扶阳理论是独树一帜的,超越宋朝以前所有论述医理的书籍。你只要把它当做标尺,时刻记予心中,时刻不要忘记人与自然界的联系,与年龄的关系,只有熟记这些关系并驾轻就熟了,看起病来就可以得心应手了。”

十天过后,那活儿尿道发炎的病人出现在中医诊所门前,他手里拿着一面锦旗,后面还跟着两人,一老妇人和一位非常赢弱的女人。瘦削的女人怕见人似的,走在最后。杨日亮双手接过锦旗,顺手把它挂在墙壁上。

那人坐下,诚恳向杜先生感谢:“送一锦旗,表示我程三喜的心意。当日尿血尿不出,差点没把我痛死,要不是杜先生医术高明,在我腹部戳了一下,恐怕早痛死哩。”

杜先生没有过多的话,再次提醒他三个月内一定分床睡。程三喜胸有成竹,气势激昂:“放心,杜先生,你说话我早已记在心里,现在我把她赶回娘家哩。三个月够了,再让她回来。”

两位妇人也是来治病的,程三喜说是他亲戚,姑舅表弟媳妇,结婚三四年了,也不见腹部隆起。老妇人看着杜先生嗫嗫嚅嚅的说:“我侄儿说你医术高明,俺就叫上儿媳过来找你,给俺诊断一下,俺一家都盼她生娃哩。”

妇人的牙几乎掉光,嘴唇又薄,说话费劲且吐字不清。解宝轩,姚国顺,杨日亮三人互看了一眼,心中同时都在嘀咕,男人给女人看病新鲜,又是一次大开眼界的机会。

杜先生一边为年轻女子把脉,一边去持续观察女子。女子姓范,名元香,头发黄,少有内卷。面无光彩,肌肉粗糙。杜先生问她之前可曾胖过,范元香摇摇头。老妇人帮儿媳回答了一句:“她从小就这样,黄毛,人称黄毛丫头。”

杜林森把老妇人叫到为室,问她儿媳妇可来身上。老妇人回答:“没有,解手的地方从未看到过有血的纸。”

杜先生让范元香跟着进到里间,大约一分钟的光景,仨人从内室走了出来。

坐定后,杜先生向老妇人讲解:“你儿媳妇是先天性的体质羸弱,不来身上。为了证明她能不能生育,要采取一定的办法。”

妇人急切的问:“什么办法?”

“给她开,喝二十五天的中药,让她每个星期来打一次针,十六天后观察她是否来例假,如果能来例假,在十六天后让你儿子与她同房。如果一切正常就能怀孕。”

范元香脸上掠过不宜察觉的笑意,羞涩的低下头去。老妇人特别高兴,好像一下子甩去了全身的包袱,倍感轻松:“杜先生,就依你,开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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