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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神医入原 雪飞养猪【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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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燕又去抱五儿:“姐明天给你买糖吃,好吗?”

陆五儿点了点头:“那你给姐送红头绳的时候就给我。”

陆梦燕点点头,目送他们远去,心里却在默默念叼:世杰,我用小心思问了弟弟妹妹,知道你没有偏心做到不给我写信,我的心踏实哩,你在哪里?现在可好?你可知我天天都在念叨你,想你,我快要受不住了,来信吧,我要知道你平平安安的。

过日子谁都有谁的事要做,私事可以不为人知悄悄地去完成。一切社会法则下公摊的事都不是自己自由的去解决的,必须在“统招”之下才能集体完成。现行的集体经济体制下,上工就有钱可分,不上工就没有一分钱的进账。陆汤氏领着三个女儿,一个儿子过日子,责任明显落在她身上。

大女儿梦云因为失恋对二女儿梦雪有了成见,认为梦雪夺走了她的爱情。每天刻意与梦雪保持距离,极少说话。每天吃了早饭,双手一摊,抹抹嘴就去找张久香学演艺。如今陆梦云已经能打快板敲锣,走回行步,双手握拳伸展来一个侧身的人物正面像。这种锻炼是张久香的结果,任何一个人上台表演必须克服心跳加速脸堂极不自然的开始,只要紧张绝对会影响后面的发挥,所以平时的锻炼成了重中之重。

张久香的家门前平地被梦云踩成板结的死泥块,方圆十几平米,找不到任何裂纹。

梦云的进步很快,张久香夸赞她只要坚持一年就会成为雷鸣演艺班的新台柱子。汤氏有时在修渠工地累的直不起腰,看到比自己回来要晚的梦云就想生气,冲着大女儿就唠叨:“天天早出晚归可得劲,不去干活挣工分,一家五口天天就我和梦雪上工,你们三个都吃我和梦雪挣的。不让你学,你天天跑的比兔子还快,给我记住,演艺班给钱了,发工资了,必须拿出来给我,供家里开支,一分都不能少,要不我养活你干什么?不如生下来就把你掐死。”

梦云没有与母亲产生争执,只是看了娘一眼转身就进自己房间去了。她心里时常在想,必须要学成,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打自己的脸。学成之日就是我陆梦云雪耻之日,我一定要找一个比丰友华好一万倍的男人,让妹妹产生怨痴嫉妒恨,哼,到那时看谁能笑出声来!

陆梦燕是在中午咥过饭之后收到邮递员送来的信的。洗刷过后,她惯性的把破围裙挂在墙上的木橛子上,就听到院子外面有人喊:“陆梦燕在家吗?”她寻声走到大门外,看到邮递员推着一辆全新的自行车正在向院内张望。自行车的后面挂着四个大的帆布包,帆布兜里面装着报纸和信件。

梦燕脸上泛起激情:“我就是。”

邮递员随即扎稳自行车,从帆布包里取出一封信,梦燕签了字拿着信就往屋里跑,刚进院子就被邮递员叫住:“你们村康瑞君的家在哪?”

梦燕往后一指:“往西十字路口往南,前面一条路再往西,最西头第三家。”

邮递员走了,梦燕把信紧紧贴在胸前,站在床边,抑制不住的心潮澎湃:“世杰,你终于来信了哩,终于来信哩。”

梦燕小心翼翼拆开信封,动作之轻之慢就如此时的空气已经凝固,生怕信会掉到地上一样。她慢慢的抽出白色的纸张,纤指捏着纸角打开信件,一张黑白三寸照片印入眼帘。

照片中的世杰五官端正,英俊潇洒之中透射出刚毅,与之前的那个懵懂的傻小子判若两人。激动的心马上就要跳出来了,梦燕把照片贴近嘴唇,来了一个飞吻:“世杰,你比在家时还英俊哩,傻样,可知我在瞅你哩!

梦燕把照片贴在自己的胸脯上,心中念叨:世杰,你可听到我的心跳吗?

梦燕捧起信笺,开始一字一字的阅读:“燕,想你,想必你会像我想你一样寝食难安………我们部队开拔的地点是虎林,在这里我们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强训。因为心中有你的存在,你就是我的动力。现在我已经是一名合格的战士了。我们排长说了,我们的部队要分散到边疆各地,保卫我们的国土不会受到外部民族的侵扰……想你,我会好好表现,做一名你心目中最合格的战士。我已经写了入党申请书,就等上级批准。保重自己。等着我回来,想你的陆世杰。”

没有了,梦燕把信笺翻了过来,背面一个字都没有,她意犹未尽,把信笺贴在自己的胸口,仰躺在床上,闭着眼,脑海中出现世杰穿着一身黄军装威武的向她奔跑过来,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她感觉就要窒息了,幸福的滋味无法言表!她伸出双手抱住了世杰那宽厚的腰,仰起头,双眼溢出泪水……世杰发现了她的眼泪,轻轻伸出手指为她拭去眦角的泪水后把嘴伸了过来,在她的额头,脸上,鼻子逐个亲吻……她睁开眼,四目相对,轻轻喊了声世杰。陆世杰听到她发自内心深处的呼喊,身子微微颤栗了一下,随后就把她的头深深埋进自己的怀里……一阵急促而又糟杂的声音传进耳膜,梦燕醒过来,发现二姐和妈妈全身湿漉漉的,正在跺脚,企图镇落身上的雨水和鞋上的黄泥。

这时她才知道自己在做一个极其美妙的梦,她不想从梦境之中醒过来,但面对妈妈与二姐又不能无动于衷。她翻身跃起,这时才听到外面雨打土地的“嗽嗽”声,她如梦初醒,外面下雨了。

汤氏斜眼看了三女儿一眼:“你道安逸,整天躲在家里,外面下雨都不知道。”

梦雪边擦头发上的水泽,一边瞅床上的信笺,像发现了新大陆:“哟,世杰果真来信了呀,让姐看看都写了啥!”

梦燕立马把信拿起,快速放进信封里:“不能看,这是秘密。”

“我是你姐,连你亲二姐都不能看谁能看?”

“二姐也不行,”梦燕一脸的高傲,率真的看着二姐。

汤氏偏眼看着小女儿的得意样,马上训斥梦燕:“给二姐看一下,看他写的啥?不给看,马上抢过来,放进灶口给烧了。”

梦燕马上把信笺揣进怀里:“这是世杰写给我的信,你们凭什么看?不过,这个可以看。”

说着话,梦燕从胸前掏出了世杰的照片呈现在梦雪的面前。汤氏伸着头去瞅。梦雪马上惊叹:“好干净的脸,好稳呀,像个军人。”

梦燕自豪的说:“比起你的那位怎么样?”

梦雪看到妹妹的得瑟样,一副要灭她威风的样子:“人家是大学生,你的那个世杰能比吗?”

梦燕翻眼瞅了她一眼:“文化,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才是不合适,禁不住考验的。”

汤氏批评了三女儿:“就你嘴贫,小心你姐撕烂你的嘴。”

换好衣服的两人静下心来询问世杰的情况。梦燕就把世杰现在黑龙江服役,刻苦军训三个月的事讲给妈妈和二姐听。二姐凑近了妹妹:“她就没说想你的话?”

梦燕立马伸出双手去捶二姐:“就你坏,就你坏,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梦雪转身欲走,一副成熟的样子:“不告诉我,我也知道。肯定,百分之百说想你了。”

梦雪打了一把帆布伞出去了,汤氏随后也冲入雨中。梦燕冲到门边,冲雨中大喊:“下着雨,你们要到哪里去?”

没有人回应她,汤氏与女儿梦雪在十字路口分了路,梦雪打着伞往北去了村部。汤氏看了一眼梦雪的背影,往南去了陆家大院。

当陆汤氏出现在陆家大院上房里屋的时候,正在擦洗身子的夏临泉大吃一惊:“下这么大的雨你来干什么?你也不怕被人撞见,淋湿了,要得病遭罪的。”

陆汤氏走近了木盆,拿起毛巾给他擦拭身子:“我能来干什么?来看你呗,黑间出不来,就利用这雨挡着。”

夏临泉马上跳将在一边,立马正色:&34;有事说事,没事赶快走人。&34;

汤氏:&34;你知我来过几次了,你肯定心知肚明。&34;

夏临泉有意转移话题问及老二梦雪的事,汤氏说梦雪下午去村部找丰友华了。

夏临泉交代一定要教女孩子矜持稳重,一定不要让男人占了便宜。如果不小心被甩了,那将是最惨的。

汤氏让他放心,早已反复交代。汤氏又把中午梦燕收到世杰来信的事说了,夏临泉说信世杰对梦燕是真心的,他相信看一个人从小看到大的品行不会走眼。

汤氏向夏临泉诉说了心中的愁苦:“我是反对世杰与梦燕交好的,是他世杰当年把她大送进监狱的。别说我,就是陆兆国回来了,他一定不会答应这门婚事,肯定会闹的天昏地暗。还有他那一个娘的兄弟和十几位小兄弟,他们肯定也不会答应。这事最揪心,想起来我就头疼,想管吧,三个孩子都大哩,怕说重了出事,不说吧,又显得我做娘的无能。”

夏临泉马上向她作了批评:“你管啥堂兄堂弟,是梦燕找对象,又不是他们。要面子干啥,面子能值几个钱?女儿的幸福最重要,她选择谁就是谁,谁也干涉不了!她大不愿意是肯定的事,不过也不是不能应对与解决,凡事事在人为,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车到山前必有路,相信这句古语。”

谈到陆黄氏,汤氏来了劲:“临泉,你发现没有,大嫂的体重去了不少,干起活来麻溜麻溜的,一点也听不到喘哩。”

夏临泉点点头:“嗯,看出了她的变化,佩服哩,如果她真减肥成功,就像人样哩,到那时我们尽全力撮合他与福娃两人,都单着,长远看也不是事。”

汤氏摇起头:“她已经找过我哩,减掉大肚子立马让我去找福娃说合。”

夏临泉:“如果你让我的兄弟不再单身,这一生我都会尊重你哩。”

汤氏:″你尊重我有啥用,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34;

汤氏的眼神是直视的,夏临泉心知肚名,他眼神清澈的说:&34;生活再多苦都要迎难而上,一个人不能把自己的生活圈子搞乱搞烂了,搞乱搞烂不是人哩。&34;

汤氏悻悻不舍而去。

这是一个秋雨绵绵的下午,陆梦雪经历了她这一生中最为幸福,也是最为痛苦的一段回忆,这段最不一般的经历,改变了她的一生。

热火朝天的修渠现场就如多种形态的人体画,举手投足间的劳动画面相应机械,慢腾腾的,如同电影中的慢镜头。就在社员们懒散的挪动脚步,最小程度维持在劳动的画面时,北方刮来了风,南方黑压压飘来了乌云,半小时光景,风雨骤至,雨点重重的砸在身上,脸上有疼痛之感。

这时人们呼啦啦从南到北,一股脑子地向家里涌去。陆梦雪没有惊慌,有条不紊的往家走,很快就落在了最后面。就在她满脸是水欲用手去拭时,一件衣服照在了她的头上,她转首去看,丰友华光着双臂,用两只手撑起衣服,正为她挡雨呢!

梦雪很是感动:“这样你会感冒的,快穿上。”

丰友华仓忙地说:“我感冒没事,你感冒了可不行。”深深浅浅的脚印,丰友华时不时的向梦雪靠拢,肌肤相贴,自有一股温暖传入心胸。

雨水终是淋湿了梦雪的衣服,胸部的轮廓逐渐显露,翘于胸前。丰友华瞟眼看的非常清楚,走到村部不远的岔路口,他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潮热,嗫嗫嚅懦的说:“梦雪,今天世卿叔回县城哩,你到村部去吧!”

梦雪的脸刷了一下就红了,直言不讳的说:&34;我不,”梦雪急走几步往家走,丰友华开始失望。梦雪突然回转了头,娇羞地说:“我回家换了新衣服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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