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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梦雪自杀未果 秋怡再次怀孕【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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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梦雪迎来她一生中最至暗的时刻。

自从与丰友华第一次到了他的家里被母亲撵出后,丰友华把她送回并在东陵镇上旅馆住了一个多时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信誓旦旦的承诺跑得无影无踪。

陆梦雪在沉默中迎来了母亲汤氏的大骂:“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我天天教,天天教,你就是不长记性。如今被人哄到手了,没影了,看你这辈子哪咯收场。”

也许是因为批斗夏临泉回到家之后他就把院门反栓了,汤氏没有了可以近身的机会,这让她寝食难安。那种存于骨子里的希望没有了,好像灵魂也跟着出了问题。她把怒气都撒在了二女儿梦雪身上,夜以继日的嘲讽,挖苦,数落,批斗,让梦雪几近精神崩溃。

就在此时,屋漏偏逢连阴雨,梦雪发现准月准天来红的情景没有了,再过两日还是没见来,这才怀疑自己怀孕了。莫名的恐惧占据心头,她感觉整个人跌入低谷,像摔碎了的筋骨,虽然没有呲牙咧嘴的疼痛,再也站立不起,不成人样哩,没有人样哩!

陆梦云悄悄把这事告诉了母亲汤氏,汤氏立马表现出绝望,失望,继而愤怒。她走进梦雪与梦云的房间,一把扯起炕上的被子,梦雪吓的立马坐起,惊恐的看着母亲。

汤氏开始歇斯底里:“你个不要脸的畜生,这个月是不是没有来身上?是不是怀孕了?我是不是反复告诉过你,谈恋爱只能亲,不能抱,不能睡?你不听,这下倒好,被人家占了便宜得到你了,不见人影哩,还不赶快去找,讨个说法,没有说法就不要回来!”

汤氏把铺盖砸向梦雪,梦雪把被子扔在地上,“蹭蹭蹭”下了床。

随后,她去了宁民县城。亲人的无情,母亲的唠叨,怒骂让她心绪烦躁,走起路来无精打采。

任何一个女人做不到矜持,不管是恃强还是柔弱,或大或小都是要吃亏的。在村部,在那散发着臭味的牛棚旁边的办公室,丰友华强烈的占有欲让陆梦雪最终没能抵挡住诱惑,非常被动的献了身。虽然得到了保证书的双重保障,心里仍是没有底,恍若荡秋千之中。

丰友华写了两份保证书,开始自由出入梦雪的家,只要陆梦云不在之时就去搂抱,亲吻,或者约出去。两人很快从羞涩的陌生中找到挥洒自如的默契,两具灵魂的力互相抵抗所产生的灵性光芒,把两人照耀的通体通透。相恋中的两人沉浸在爱河之中,并没有顾及汤氏的感受。

为母亲心里那个的急呀,总不能任其这样下去,如果有一天女儿大肚子了,丰友华一走了之了怎么办?为了避免这样的事发生,她不能再顾虑脸面了,直接了当,当着丰友华与陆梦雪下了死命令:“如果你真喜欢梦雪,马上行动,把她带回家见你们的父母,否则,就别进这个家门了,把你的自行车骑走。”

汤氏的立马反常的举止得到陆梦雪的默默配合。丰友华没有了选择,只好带着梦雪去城里面见自己的父母。

初见公婆的胆怯令陆梦雪的手从未离开过丰友华,毕竟长这么大,从未离开过母猪原,从未来过宁民县城。

两人来到一处红砖砌筑的两层楼房,主人很讲究,在走廊上摆放了几十盆花花草草,地上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一位稍胖的女人看到儿子回来高兴异常,当看到儿子的右手还拉着一位标志俊俏的女娃儿,眼皮抬了一下,迅速扫视陆梦雪的全身,马上笑脸相迎:“快进来,快进来,进来坐。”

丰母很客气的做了几道菜,吃饱喝足之后就坐在敷有皮具的沙发上侃家常。当她听到陆梦雪说“俺是母猪原人,家在母猪原”时脸色骤变,速度之快,就如满月的娃娃。丰母没好气的把儿子拉进房间里屋并关上门。梦雪扶着门去听,丰母训斥儿子:“你咋这么没有眼光,找了一个农村的女娃儿。这个又没文化,你自己看,两人往那一站成啥样?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能配吗?”

丰友华据理力争:“妈,这都是啥年代了,还在乎身高,身份出处?两个人只要有眼缘有感觉就行,其它的无所谓。”

丰母放大了语音分贝:“我明确告诉你,妈反对你和她继续来往,放弃她,妈在城里给你找一个高高大大的,保证人漂亮,出得来,进得去。”

“妈,就凭你这思想,还教书育人呢,看你连小学生都不如。”

丰母怒吼:“我说的话你必须听,没有选择的余地,否则你就别认这里是你的家。”

“妈,你这是无理无味又无知,是在固守你一贯奉行的封建思想堡垒。”

丰母气鼓鼓的开了门:“我的态度非常明确了,你看着办,自古以来哪有不听父母的孩子,那是不孝。如果你认为你的翅膀硬了,可以自由飞翔了,你可以不要你的爸妈,想去哪就去哪,我管不着。”

丰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靠背放在腿上,抱在怀里,气鼓鼓地望向门外。

梦雪无所适从,尴尬到极致。丰友华无精打采从屋内走出来,麻木地望向母亲:“天天吵嚷着要媳妇,如今给你带回来了,你却是这态度。梦雪是母猪原人,咋地了?人虽矮了点,但身材匀称,小巧玲珑,不像很多女孩子张扬。我就喜欢她的文静。”

丰母怒气未消:“你这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你已经忘记你是一名堂堂大学生,是有单位有职称的人,想找她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你可知,喜欢你的女孩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找一个乡下人。”

丰友华拉着梦雪的手往外走,留下四个字:“不可理喻。”

这时从门外走进了一位戴着眼镜的人,他随意张望了一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客气的向儿子打招呼:“小华,去哪儿?爸刚回来啊!”

“正好你去劝劝妈妈,封建思想太重,已经危及咱家的正常生活。这是我的女朋友陆梦雪,我带她去玩,等会再回来。”

梦雪刚想喊“大伯”被丰友华拽着跑出了院子,丰父站在门口目视两人离去。

当丰友华带着陆梦雪游逛了几条街洋溢青春欢笑回到两层红砖房时,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丰母旁若无人,不理不睬。丰父像模像样拿着西安晚报在看,前面的茶几上放着冒着热气的茶,这种不冷不热令丰友华立马得到了答案,洋溢着的青春朝气跑路了。他麻木滋味的从胸腔中挤出“嘿嘿”二字:“真没想到一个局级干部,一个教务主任,思想竟迂腐到如此地步,我一一无语啦!”

丰友华拉着梦雪的手往外走,丰父发话了:“初出茅庐,涉世未深,不知江湖的险恶。家虽小也是江湖,如果不是标配,会深陷江湖的泥潭之中,要想解决任意一种出现的矛盾,都要付出比平时十倍甚至二十倍的能力,这样的境况出现,你不觉得累吗?看到了远方,防患于未然才是明智之举。”

陆梦雪不想走,她未得到想要的答案。丰友华拉着她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行走,陆梦雪开始不愿配合,丰友华向她解释:“难道你没发现吗?我爸我妈的态度冰冷,就是对你这位未来的儿媳不中意。”

陆梦雪急了:“那怎么办?回去怎么交差,妈妈不把我骂死!”

丰友华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这事不能急,得慢慢来,我慢慢做爸妈的工作,让他们接受你。”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不会太长的时间,相信我能处理好这件事。”

梦雪没有据理力争,更没有过多的语言,听从丰友华的话,护送她回原上。经过东镇,丰友华拉着她走进了一家旅馆。

陆梦雪一脸的蒙圈,想挣脱被丰友华紧握的手,几番挣扎就是没有挣脱,被动的跟随他走进了旅馆二楼的一个房间。刚走进去,丰友华就像老鹰捉小兔一样,梦雪努力挣扎:“不行不行,你爸妈还没同意咱俩的婚事,如果我真怀孕了,咋办?你要是一走了之了,我咋活人!”

丰友华急切的去亲吻陆梦雪的脸,梦雪流着泪凄凉的望着丰友华:“你爸妈看不起我,回家我妈要骂死我,我怎么活人?”

丰友华火急火燎:“放心,我会一一努力说服爸爸,让他们一一接受你,实在顽固不化,我去报告,告他们,层次一一歧视,官僚作风,资本主义嘴脸。”

梦雪仰着头一动不动的流着泪。丰友华被泪流满面的颜容给震撼住了,泪水足以说明女人的内心柔美,心地善良。丰友华俯下身去,吻遍梦雪面颊上的泪痕。梦雪被动地迎合,丰友毕:“雪,我爱你,在家等我,就是父母反对,我也要娶你。因为我的灵魂已经依附在你心里。”

陆梦雪伸出双臂,箍住丰友华的肩,力度由松到紧。

丰友华把陆梦雪送回原上。梦雪走了几步又回头:“友华哥,你可不能抛弃我,我在原上天天盼着你来。”

丰友华向她挥手:“梦雪,你放心回家等我的好消息。”

梦雪回到家,汤氏没有任何的等待,马上追到梦雪的房间问情况。梦雪遮遮掩掩,马上支支吾吾的说:“他爸在家,他妈没在家,要等到他妈妈回来。”

那你为什么不在他家等,等他们都同意了再回来?”

“我,我,我一个未进门的媳妇,咋在他家过夜?不被人说死。”

“你骗我,”汤氏怒视女儿。

“我骗你干啥?他爸没有意见,丰友华说等他妈回来做思想工作,做通了就来咱家。”

汤氏从女儿不敢看她的眼神,猜测出事情的复杂,所有的预料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她抓住了特别字眼“回来做思想工作”,说明他们见过面:&34;丰友华的妈妈没同意?”

“没,没有,没见,没有见面,”梦雪马上急切的说。

汤氏端详了一下二女儿,一种不祥之兆布满脸颊。这种情况不是自己所能把控的,只有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她用手指戳了一下梦雪的额头:“就算我信你了,再等些时日,如果不见丰友华来告诉好消息,我再给你算账。”

等待是最熬熬人的,特别是漫长的等待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使人精神崩溃。梦雪开启失眠模式,一边等待丰友华的出现,一边承受母亲的白眼,冷嘲热讽。

姐姐梦云与妹妹梦燕有说有笑,生活该是咋样还是咋样。她却像见不得人似的,整天一个人躲在屋里傻愣,以至于茶饭不思,错过吃饭的时间。

晚上更是睡不着,只要躺下去,丰友华那淫欲的眼神就会出现,紧随那种眼神的出现就会有一种潮水涌来的感觉。潮水越来越近,一股热浪席卷全身,温热了心底并围绕整颗心流淌……

她感觉整个人被提起,被吸引,无法拒止与抗拒……这种情景,这种感觉折磨着她。有时那种感觉上升到冲出房屋,并快看不到房屋之时,心中不由的喊出声“不行,这样不行。”

梦雪想抗拒这种感觉对自己的摧残,但意念中还有现实,还有妈妈,还有姐姐和妹妹,弟弟,还有这个家庭的颜面。

清醒过后是短暂的认知,然而,侧一下身,换一个姿势,那种情景,那种感觉又来……现实与梦幻的斗争中,就这样,陆梦雪渐渐变得无法忍受。她索性猛地掀开被子,愤怒的坐起,怒视窗外无尽头的黑夜。

梦雪的举动惊醒了熟睡中的姐姐陆梦云,她仰起头看一眼梦雪:“自作自受,看起来很光鲜,实际却是污秽不堪,现在我才明白,老天爷还是照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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