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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几人把柏雪飞押了过来,坐上了另一辆吉普车,那辆车先走,赵克华坐在车后。两辆车一前一后在官道上行驶,最后在通往东陵村的原坡上停了下来。
柏雪飞下了车,多天的暗无天日,让他狼狈不堪,蓬头垢面。克壮之人向他明示:“你自由了,完全不用东躲西藏了,但你已经失去了你此生最至关重要的东西。”
柏雪飞正惊愕间,吉普车往后倒车,与后车靠的很近,灯光依然能把柏雪飞照的通体清晰。
李晓娟脚步沉重的走了过去,多月之后的再次见面,恍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脚就如灌了铅,沉重的心像能马上停止跳动。
柏雪飞就像一位巴望着母亲归家的孩子,巴巴的看着李晓娟向自己靠近,靠近,再靠近,近了,近了,再近了!他迷茫的看向李晓娟,表情麻木,神情暗淡,面对眼前这位俊美无比的少妇,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晓娟的心情最是复杂,面对心中所爱的人,身不由己,却是别人的妻子,这种万箭穿心般的滋味无法形容,她万分悲凉,万分凄楚又十分关怀的说:“从今晚开始,我们今生已经陌路,母亲大人在家躺着需要人照顾,她会告诉你真相,请君走好以后的人生,请君忘了我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水性杨花的女人,见异思迁的女人吧!”说完话,李晓娟悲痛欲绝跑向吉普车,车子很快启动,又一前一后向东陵镇驶去。到达东陵镇后一车停下,另一辆车向宁民县城驶去。
车身有些颠簸,赵克华爱怜的伸出手把李晓娟抱在怀里,轻轻拍她的手:“看开些,一切都会过去,崭新的生活就要来临!”
柏雪飞畅然若失待在原地很久很久,因为穿的单薄,凉意袭来,全身凉冰冰的,凭着记忆他回到了家。
当他打开门,内室的柏金氏有气无力的说:“谁呀?是小娟回来了吗?”
柏雪飞再也禁不住眼泪扑到床头就开始痛哭:“娘,孩儿不孝,孩儿让这个家蒙羞哩。”
柏金氏立马呵斥儿子:“什么蒙羞了,你在怪晓娟是不是?你咋连这个理都理不清哩,如果不是晓娟想保住你的养猪场她能就范吗?凭她的个子,凭她的人品,她能看中赵克华那个畜生吗?不要忘了,李晓娟在李家园,可是媒婆给说了十几个都没有一个看中的,有钱人多的是,她就看中了咱这穷家破院出来的穷小子!她白天黑夜帮你打理臭烘烘的养猪场。”
“娘,”柏雪飞打断母亲的话:“他与别人有奸情,还怀了孕,就不是一个好女人,今后不提她。”
柏金氏极力想坐起来,但无论怎样挣扎就是坐不起来,柏雪飞伸出双臂为母亲助力坐起来,在她身后垫了一个枕头。
柏金氏开始向儿子讲述李晓娟只给她一人讲的秘密,最后追加赘述:“一个女人的伟大是她把一个男人装在心里,运用智慧把生活的苦降到最低。换句话话说,一个女人如果不帮助他的男人完成事业,那么这个女人不要也无防。李晓娟则不一样,她不单运用智慧怀了咱柏家的孩子,她也给你攒下你这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这样的女人是恩人,是咱柏家的大恩人。”
柏雪飞听后,一股无名的酸楚涌上心头,他悲哀的说:“如果一个人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要再多的钱有啥用。”
镇定过后,柏雪飞问母亲:“我大呢,怎么没见我大?”
听到儿子问大,柏金氏又是悲从中来:“你大听到你杀人的消息后,一口气没上来就去哩,走时,死不瞑目,那是想见你哩!几个人帮着合拢嘴说了很多的话,你大才勉强合上了嘴,闭上了眼!是夏队长好心帮助把你大埋葬了,也是他帮忙清理了养猪场内的所有猪仔,按斤计价分给了每一户人家。钱我都给你收着哩,人是好人呀,你要记住人家的好。”
柏雪飞的头懵了,一片空白,痛苦让他无力支撑身体,坐在了地上:“大呀!儿子不孝呀!你把儿养这么大,却不能为你送终,是孩子的耻辱呀……”柏雪飞痛哭流涕。
柏金氏理解儿子内心的苦,没有劝他,待柏雪飞趋于冷静,她才问道:“你回来了,晓娟咋没回来?”
柏雪飞麻木的说:“今天她嫁人哩,现在已经是赵克华的妻子。”
柏金氏的喉咙一阵鼓动,立马痛苦至极,扑张着双手:“孩子呀,你这是做出多大的牺牲哟!这都是为了我们柏家呀,孩子呀,你的伟大呀,雪飞对不起你呀,我们柏家对不起你呀!”
柏雪飞的眼神中好像什么都没有,恍若这个世界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唯独母亲的悲泣一声声的钻进耳朵,但都是无动于衷表现的麻木。一切的经过明镜,一个女人的伟大跃然眼前,但又该怎样面对这漆黑的夜呢!这一夜必将痛苦至极。
赵克华为李晓娟精心安排了前三天。这三天一定让李晓娟终生难忘。
赵克华拥着李晓娟的屁股上了咥大餐酒店的顶楼,房间装饰的富丽堂皇,营造出一种浪漫而又复古的情调。留声机里播放出清畅明快的音乐,赵克华让李晓娟去洗澡,李晓娟让他去洗,赵克华没有再推脱,脱去外衣就进了浴室。
当李晓娟听到水“哗哗”落地的声音后,立马起身向门外走去,慌慌张张至楼下,却发现唯一的出口处有两个穿便装的人把守着,要想逃出这个酒店是绝对不可能的。再看远处,一辆吉普车停在不远处,克壮之人正在悠闲自得的为自己点烟。
李晓娟倒吸了一口凉气,赵克华老谋深算,为了防止自己逃跑,早已做了安排。
李晓娟悄无声息回到房间,赵克华披着浴巾正巧走了出来。李晓娟做贼心虚,拍了拍“咚咚”乱跳的胸口。
赵克华轻微的笑道:“这么激动干嘛?该你了,去洗吧,折腾一天了,洗个澡舒服。”说着话,赵克华从衣柜里拿出白绸睡衣和乳白色的内衣,带花边的裤头递给李晓娟:“给你买的衣服,都是让人从上海买的法国货,特别能吸引人的眼球,你穿上后绝对美不胜收。”
李晓娟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哗哗”水落地的声音响后,赵克华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好似在说,想跑,哪里逃,在我的眼皮底下,你能跑掉?
李晓娟在浴室内洗了很长时间,赵克华知道她在有意拖延时间,不去催她。他目光坚定,嘴含笑意,和我斗智斗勇呢,来吧,看你可能斗得过我。
李晓娟再作痛苦的思想挣扎:寻短见,不可能,因为肚里有柏雪飞的骨肉。时间耗的越长,自己会更尴尬。想的太多,令她心烦,她把心一横,擦干身子,穿上服饰就出了浴室的门。
赵克华有意在等待这一刻,出水芙蓉绝对的美,只看到李晓娟的秀发是湿漉漉的,白色的睡衣随步抖动,步态轻盈,一层薄纱半遮着胸,修长的大腿,隐约的可以看到肤色蕾边的短裤。
赵克华眼看的直了,赶忙把身子挪在一边,让李晓娟坐下。李晓娟旁若无人的坐下,开始摆弄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透过薄纱下形体的轮廓,李晓娟的胴体清晰可见。
赵克华把一旁的一个精致皮包放在了李晓娟的面前,李晓娟装作从容的说:“什么意思?”
赵克华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但他极力克制自己:“包,以及包里的东西都是你的。”
李晓娟迟疑了一下,慢慢伸出手去拉开皮包的拉链,一沓一沓捆好的钱呈现眼前,有十几捆之多。赵克华在身后轻声的说道:“这是今天的礼金,你已是我赵克华的妻子,今后所有的钱都由你保管。”
李晓娟盯视了钱很久,把拉链拉上之后放在一边,继续梳弄头发。
这时,赵克华从身后搂住了李晓娟,温柔的说:“晓娟,从今天开始,我们已是合法夫妻,我对你绝对忠诚,所有的钱都给你。绝不背叛你,你也要对我好,我们共同努力建设咱们的家。我一定能让你幸福的生活。”
李晓娟一边听着一边梳着头发。赵克华开始进攻,李晓娟仍是一个劲的梳理头发。赵克华知道她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之中,要攻克李晓娟的心理防线,赵克华先礼后兵,俯在李晓娟的耳边说“我们已是合法夫妻,你也怀有身孕,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吧,我们好好过日子,今后我都听你的,只要是你的授意,我都不敢违背,绝对做到百依百顺来证明我对你的爱是真诚的。”
李晓娟仍不为之所动,仍是把头梳理。赵克华俯下身子后又仰起头,把李晓娟的睡衣撩开,发现李晓娟在极力克制自己。于是他加大力度与速度,直至李晓娟整个身体舒缓下来。
赵克华欲向下,被李晓娟坚决拒止:“不是说好了吗?你怎能违约?”
赵克华迅速跳下床,跪在地上单手举起:“我遵守承诺,从今天开始加二十分钟,我跪半小时。”说着话,整个人笔直的跪了下去。
半小时过后,赵克华站在床边,李晓娟又去用手去挡:“不行不行,要遵守诺言,不能伤到孩子。”
赵克华在李晓娟的耳边吹动春天的杨柳:“晓娟,你是母猪原上最艳丽的一朵花,我的责任就是让你这朵花开花结果。”
李晓娟再次表态:“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只要有伤到孩子的事,我坚决杜绝。”
赵克华极力强辩:“哪有新婚夜不同房的,除非一个人有异心。”
李晓娟:“在国人的审美观里,矮胖的人都是歪瓜裂枣的人,都是可怜的人,请你自尊,我说不行就不行,伤了孩子我就不活了。”
赵克华愣怔了一下,马上语气生硬:“怎么不能?办法,方法多的是,你注意想象那个“人”字,一撇一捺,就像人的两条腿,上下的空间非常大,只要把身体伸展到足够大,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有利于生活随时都可以。上帝造人的尺寸为人类的生活创造了无限可能。”
李晓娟乜着眼看着赵克华,在揣摩他话里的意思。赵克华趁李晓娟在思想混乱之时,把李晓娟推下床,像一个教父在言说:“我能不知你怀有身孕吗?那可是咱俩的孩子呀,我有责任,更有义务保护他。但只要允许的情况下,夫妻之间的感情不能不维续吧!″
李氏回转头面无表情的说:“说你是畜生,你就是畜生,畜生从来都不人道。”
赵克华专心致至,不知过了多久,李晓娟被一阵阵惬意撩醒,她动了一下身,语言稍微生硬的说:“深更半夜的还不睡觉,熄灯睡觉。”
赵克华旁若无人,眼神中尽是惊叹。李晓娟侧过身,端详那猪头一样的脸,然后闭上了眼,把头深埋被褥。我的青春被这个坏男人给毁了,逃又逃不掉,只能认命。
赵克华我行我素,李晓娟的思想天平就要倾斜,她再也把持不住,回转头看到了赵克华变形的脸。她收起双肘,往前一倾,随后翻身坐起,仰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赵克华,我日你祖宗八代,我日你娘,你标准就是一个坏种,我可歌可泣的青春都毁你手里了。”赵克华爱怜的去吻那泪痕。
第二天,赵克华把李晓娟带到离流峪飞瀑风景区不到二公里的一座小洋房里。外观上看房子小巧精致,走进屋内方知任何装饰都很讲究。卧室不比昨晚住的酒店差,柜子里全是给李晓娟买的各式女性时髦服装,每一件在东陵镇市场上都看不到。一张床最是讲究,红木打造,高度比酒店的矮了一倍。床上铺着镶有凤凰图案的红色锦缎被褥,一切都是崭新的。李晓娟正审视间,赵克华把一串钥匙递给了李晓娟,甜甜的说道:“晓娟,这是我给你买的房子,也是咱们今后的家,你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就在这座房子里把孩子抚养长大。”
李晓娟不解的说:“这,床,咋这么矮?”
赵克华立马笑了:“这床本身并不矮,只不过是我让人把四条腿锯了。”
“为什么??赵克华笑的更甜了,双手拥抱李晓娟用头在她的胸前摩挲,无比幸福甜蜜的说:“考虑你高我矮,不协调,为了弥补缺憾并取长补断,我想到了这个办法。”
“到底有什么用?”赵克华故作神秘的说:“晚上你就知道了,如果你想提前知道,现在也行。”
李晓娟看了他一眼,迅速离开了。
午饭,赵克华亲自下厨,一阵“叮叮当当当叮叮”响后,三菜一汤好了,亦是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李晓娟向他投去怀疑的目光,这个矮小的臭男人也会做饭?赵克华好像看出了李晓娟的疑惑,向她说:“我以前是勺勺客,解放后不久就不干了。”
李晓娟矜持的尝试味道,咀嚼两下,真是生熟正好,味道极佳。赵克华为她菜,倍感关怀的说:“看到你在臭烘烘的猪棚里干活,我就着急,如今你已远离那个地方,生活完全变了样,咥的,穿的,住的样样都有,都是母猪原所不具备的,这就是我赵克华想要给予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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