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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春丫是想杀了杜家人,而她几次没有得手,看来最近还会有所动作,我们先静观其变。”冷清秋受到萝桑启发,决定按兵不动。
一连几天,萝桑和晓梦都藏在暗处偷偷观察着春丫的尸体,但几天下来,累的够呛,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萝桑神情厌厌,口中低语,“难道,是我分析错了,凶手另有其人?”
晓梦拍了拍萝桑的肩头,“姐姐快看,那是什么。”
嘘~
萝桑和晓梦藏在屋顶的阴暗处,只见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躺在院子木桌上的春丫突然就坐了起来,一把将肩膀上的箭矢拔了出来扔在了地上,脸上没有半分痛苦,仿佛利箭不是扎在她身上一样。
她环顾四周,视线朝屋子射去,萝桑和晓梦赶紧缩了回去,不敢再看。
等再次探出头时,院子早已没有了春丫的身影,萝桑惊呼,“坏了,快去通知师傅。”
萝桑将事情经过跟冷清秋讲述,三人朝杜家而去,一进门正好看到春丫一手插进了杜翠英的心口,将她的心脏扯了出去。
杜翠英低头望着不断冒血的胸口,难以置信的瞪着春丫,“孽畜,你竟然真敢杀我,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杜翠英说完就想对春丫动手,可惜被春丫死死地掐住脖颈,并凶残的拧断了她的脖子,而后嫌弃的甩在了一边。
就连她的心,也被春丫丢在地上,踩个稀巴烂。
萝桑捂住眼睛不敢再看,“这简直就是修罗现场。”
冷清秋手持诛邪剑,迎上前去,“孽畜,竟敢在我眼前伤人,今日我就代表天道消灭你。”
春丫凶狠的目光朝向冷清秋,随即侧身躲过,她挥舞着长长锋利的指甲,快速的扑向了他。
“师傅小心,萝桑上前推开冷清秋,自己挨了春丫的狠狠一爪,顿时鲜血外冒。”
“谁让你过来的,”冷清秋一边环抱着萝桑的腰肢,一边使出武夷剑术第二式,剑出封喉,春丫只能拼命抵抗。
萝桑望向焦急的师傅,心里一阵暖意,“他还是很在意我的。”
冷清秋趁这个间隙赶忙掏出一粒丹药塞进她的口中,谁知萝桑趁机将他的指尖含住,冷清秋身子一僵,耳尖微红。
“你…,无礼,还不放开。”
萝桑故作痛苦姿态,“师傅,人家背后好疼,你帮我看看好了没有。”
冷清秋别过头去,从乾坤袋找出一件自己的披风披在她的肩头,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好了。”
晓梦没好气的望着两人,“不过我说,春丫都快跑了你们还在这谈情说爱,干活呀!”
冷清秋咳了咳,又加入了战场,萝桑白了晓梦一眼,“好妹妹,你晚点过来也不迟啊。”
晓梦将她身上的披风提了提,“好姐姐,他可是抓妖师,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知道,但我就是忍不住喜欢他,他是我见过最帅气最厉害的抓妖师。”说完媚眼如丝,恨不得视线沾在冷清秋的身上。
晓梦摇摇头,“你呀,没救了。”
另一边,冷清秋一剑砍断了春丫的双腿,鲜血不断的往外直冒,显然失去了行动能力。
冷清秋利剑架上了她的脖颈,正要解决了她。
“师傅且慢!”
萝桑忍痛走过去,制止冷清秋的行为,她怒不可遏的望着春丫,“你为什么要杀杜家人。”
春丫咯咯直笑,“为什么,自然是因为她们该死啊。”
萝桑和晓梦有些不解,“何出此言?”
春丫抬头望天,眼中流露出一股浓重的悲伤,她开始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我原本有个幸福的家,我的母亲是个温柔贤惠的女子,她十六岁就嫁给了我的父亲,婚后勤勤恳恳,相夫教子,直到一场意外。
那年,我才8岁,我和母亲去山上拾柴火,由于贪玩,我爬上了山坡上的一颗大树掏鸟蛋,想着可以改善一下家里的伙食。
可是树太高了,我从树上跌落,摔到山崖边的藤蔓之上,我不敢动弹,生怕一动就摔下了十米高坡。
母亲为了救我,将我拉上来后自己失足摔了下去,我跌跌撞撞的回去找来父亲,可母亲因为伤势太重,需要高昂的药费。
奶奶听说以后,直骂我娘是个赔钱货,因为奶奶重男轻女,我从小没少挨她的骂,母亲也时常因为她而落泪。
父亲赚的钱通通都交给了奶奶,母亲因为没有用药,伤势越来越重,奶奶看着虚弱的母亲,居然让人将她活活的丢进了棺木里活埋。
母亲死了,我的日子更加难过,也许是遭了报应,在母亲死后的一年,奶奶突然病重。
请了好几个大夫都说是不治之症,可以准备后事了,奶奶整日求神拜佛,偶然间,她不知道听谁所说,棺材菌可以医治百病。
于是她找人将我娘的坟挖开,果不其然,在我娘的嘴里,居然发现了一朵鲜艳无比的人面蘑菇,俗称棺材菌。
奶奶如获重宝,当场就棺材菌吞下,过了不久,竟然真的药到病除,容光焕发。
村里人听说了此事,曾一度的挖棺材取药,此事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我原以为我的好日子很快就会到来,可谁知,父亲去年又领回来了一个美艳女子,此人正是我的后娘柳初兰。
柳初兰被带回来的时候已经怀孕,奶奶让人给她诊了脉,听说是个男娃,从此,我在家里的地位连鸡都不如。
我不但要承担家里所有的活计,还要随时伺候柳初兰的饮食,稍有不顺,我就被奶奶和后娘打骂。
家里没有我的房间,我一直在猪圈里入睡,陪伴我的,只有我在路边救济的一只黑猫。
父亲常年外出打工,好不容易回来,却叫我多忍耐,弟弟出生了就好了。
我一直忍,去年冬天,实在天冷了,我哆哆嗦嗦的想去奶奶的房间入睡,哪曾想,奶奶拿着一条木棍,把我打的遍体鳞伤。
那年的冬天实在太冷了,我不知道哭了多少遍,心想如果母亲在的话就好了,可惜,母亲已经被她们害死了!
我开始恨,开始怨,我明明也是杜家的孩子,凭什么只能像个牲畜一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