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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月诗睁开眼睛的瞬间,她马上坐起来,看到自己正处于某个牢房之中。魏月诗清晰地记得,她带着荀蝶胧到处游山玩水,却忽然冲出一个法力无边的人把她们都打晕了。
魏月诗没看清那人的脸,只知道大概是个男的。
“月诗,你醒了吗?”
对边的牢房传来了荀蝶胧的声音。
“蝶胧!”魏月诗说,她感到很自责,要不是她硬拉着荀蝶胧出去玩耍,两人也不会被抓起来了。
“你昏迷了好久好久啊,我好担心你。”荀蝶胧说,“牢房边上是一些豆子,他们给我们的伙食,很难吃,但你可以吃一些来补充体力。”
魏月诗爬了过去,她的腿被拴住了,肌肉无比乏力。她大口吃完了豆子,味道很恶心,但如今,命最重要。
“我们得想个办法逃出去。”魏月诗说,她研究起了自己的脚环,是用金属打造的,镣环有锁洞,非常稳固,难以被破坏。
牢房的栏杆是木制的,树皮刮得不是很干净,看得出制作的时候很着急。魏月诗闻了闻它的气味,应该是刚被砍下来不到一个月的木头。
魏月诗拨开身下的杂草,翻了翻脚底,这下面没有铺石头,直接就是土地了。她又抬起头看了看,屋顶是草制的。
总而言之,这牢房简陋得很,材料却称不上旧,可能是近期搭建的。
魏月诗尝试召唤出草木,意外得成功了。
荀蝶胧凑到了笼子的边缘,小声说:“被绑到这里的途中,我一直假装不会法术,我看他们也没猜到我们都会吧,因此没有设置阻碍法术的结界。”
“你怎么没有先行逃跑?”魏月诗问,“我不值钱,他们多半要的是你啊。”
“我不能丢下昏迷的你啊!而且,两个人合作逃出去的概率更高!”
“你说得对。”
魏月诗把手放在木头栏杆上,她想扭曲木头的形状,但做不到。
虽然没有范围性限制五行之术的流动,但栏杆上还是带了一点对抗性法术。
这时候,走进来一个守卫,他看了两眼魏月诗与荀蝶胧,就出去了。
“他莫非是觉得我们手无缚鸡之力?”魏月诗说。
“多半是吧,这不是正好嘛!”荀蝶胧说,“在你昏迷的期间,我偷偷把自己顶去房顶看了看,外头是一片草原,非常空旷,守卫很多。”
“嗯……”
魏月诗思考了很久,想到一个相当重口味的计划。她小声对荀蝶胧说完之后,当即召唤出一种臭草,这种植物散发出来的气味就像排泄物一样令人呕吐。接着,她又将干草堆堆叠在了一起,堆成一个小草包。
臭气熏天,魏月诗和荀蝶胧用手捂着鼻子,用嘴巴呼吸。
这臭气熏得门口的卫兵受不了了,于是他们其中一人走进牢房视察情况。
“刚才拉了个肚子,真是抱歉。”魏月诗说。
“呕!”
卫兵朝着魏月诗的牢房里看了一眼,确保没问题之后,准备嫌弃地离开,这时候,荀蝶胧施法,拉动埋伏在地面的长藤,连着挂在墙边的大木桩垂落下来,狠狠地砸晕了卫兵。
这个大木桩是魏月诗与荀蝶胧合力召唤出来的,若是单凭一个人的力量的话,需要很久才能成型。
魏月诗控制着藤蔓,在卫兵的身上翻找着钥匙——该死的,并没有,看来钥匙并没有在这人身上。
没关系,魏月诗再用藤蔓脱了卫兵的一只鞋子,扔向外边。还在门口那位卫兵看到一个鞋子飞出来,觉得不对劲,冲进室内查看情况。
魏月诗和荀蝶胧平静地被关在牢房里,可是前边进来的卫兵不见了。
卫兵二走近牢房瞪了两人一眼,魏月诗和荀蝶胧还假装后退了一点位置。卫兵二正要离开,魏月诗伸手操纵,晕倒的卫兵被倒挂的身体垂了下来,吓得卫兵二尖叫三声。这时候,还是刚才那个木桩,它成功再次把卫兵二撞晕过去,立大功。
这下就对了,钥匙在这家伙身上。
魏月诗和荀蝶胧用钥匙开了脚链和牢门,来到了牢房的前门口观察外边的情况。
外边有两三个游荡的卫兵。
她们又去后门看了看,同样也有几个游荡的士兵,后门的卫兵比前门多。
“没办法了,只能硬闯。我们从后门出去,离马近,到时候我们上马就跑。”魏月诗说。
“好!”荀蝶胧说。
“你会害怕吗?”魏月诗问,她现在感觉自己血液在倒着流。
“我当然会,我怕得很啊。但是,总比在牢房里任人宰割要强!”荀蝶胧回答。
魏月诗与荀蝶胧相视一笑,她们不约而同手牵着手,仿佛感受到了彼此紧张的心跳,冲出了后门,一同召唤出刀叶与荆棘,对卫兵发起猛攻。
卫兵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被她们牵制住了,但卫兵人多势众,又全是运火者,很快占了上风。他们烧毁了两人的草木,一步等于两人的两步,一个卫兵一下子就冲上来,扯住了荀蝶胧的头发。
荀蝶胧被卫兵拉走,她的手脱离了魏月诗。
明明距离马匹还差一点点距离了,魏月诗召唤出毒叶想要攻击,刚召唤出来就被后方的卫兵烧毁殆尽。
这怎么可以?!
魏月诗看向马匹,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随后,她召唤藤蔓,抽打其中的四匹马,让它们惊慌失措地跑起来。
马儿跑了,意味着这群家伙很难从这个偏远的地方离开。
马匹的逃散分散了后方一部分卫兵的注意力,有两个甚至跑去抓马。魏月诗反应极快,借着这瞬间,借机用毒叶扎进了后边三个卫兵的额头。
牵制住荀蝶胧的卫兵见况,大喊:“你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他话音刚落,却发现自己的脖子早被荆棘捆绑,他在纠结,如果放火,自己也会被烧到。犹豫之际,荀蝶胧拉紧荆棘,她闭上了眼睛,不敢直视。
卫兵被干掉后,魏月诗冲过去把荀蝶胧从他的牵制里抱出来。
荀蝶胧还是不敢睁开眼睛,她感觉到脸上有卫兵的血液,魏月诗主动用袖子替她擦拭掉,接着拉着荀蝶胧,头也不回地向最近的马匹跑去。
这是唯一一匹没有跑远的马匹,魏月诗特意留下来的。
前门的卫兵们赶过来,他们看到魏月诗与荀蝶胧已经骑上马逃走,想召唤出火焰从天空袭击她们。
魏月诗负责驾驭马匹,荀蝶胧单手死死搂住魏月诗的腰,另一只手召唤出拔地而起的树干,强行一次又一次挡下火焰的进攻。
卫兵们看她们越跑越远,加上没有马可供使用,只能放弃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