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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子时,如意馆——
“欣荣”紧闭双眸,单手支着脸颊,小脑袋点呀点,一下、两下又一下。
最后手臂受不住力,头失重地往下坠,瞬间惊醒了当事人。
她扬手抹掉渗出唇角的轻浅湿痕,揉了几下乏困的眼睛,再抬手伸了个懒腰,才扫了一圈四周,慢半拍地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继而离开座位,先是捶捶肩膀,接着拍拍手臂,小嘴嘀咕着:“斑鸠怎么回事 ?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回来?”
从大白天等到天色渐暗,再到夜正浓,“欣荣”都不晓得守株待兔多长时间了;
只知道自己喝过一壶又一壶的茶水,吃下一碟碟的糕点,绕了好多圈的前厅,还没见到班杰明的踪影。
期间,她几度坐不住脚,萌生一股冲动想直奔漱芳斋把他揪出来得了,终究还是忍下来。
要不是她所在的位置,能清楚地看到门外来来往往的人影,“欣荣”快要怀疑,他是不是偷摸进屋了,且不被她发现。
闷得发慌的人儿来回踱步,脚后跟一旋瞧见低着头走进来的高大身形,她喜出望外地惊呼:“斑鸠!”
“欣荣”踩着花盆底鞋“哒哒”地迎上前,激动地伸手攀上他的胳膊,语带淡淡的埋怨:“总算把你给盼回来了,我等得月亮都要睡着了。”
班杰明如同见鬼般地俯首望向那双白嫩的柔荑,克制住内心的不悦,探出两根长指,避嫌似地推开她的小手,同时迅速抽出胳膊,再客气不过的语气:
“欣荣格格,男女授受不亲,请您自重。”
“斑鸠,你瞎说什么话?我俩的交情,可是‘哥儿们’。”话音刚落,“欣荣”恍然大悟地自言自语着:
“啊~瞧我, 又忘了现在的皮相。”
眼看班杰明后退一大步,意在拉开距离的动作,“欣荣”沮丧地叹了一口气,鼓足劲头,无比认真地开口:“斑鸠,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她挪近一小步,又见他侧过身子移到座椅的后方。
这下子,“欣荣”不敢动了,定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班杰明,像泄掉一半气的皮球,嗓音也少了几分明快:
“或许会很难以置信,但你能不能先听我从头到尾地讲完,再来决定要不要去相信,好不好?”
班杰明环手抱胸,戒备地审视着跟前的女子。
一进门,便瞧见欣荣热情的举动,叫他大吃一惊。
更何况子时已至,她出现在如意馆内,让他深感困惑。
再者,起初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可方才他特意留心,她叫唤的是“斑鸠”——
不是班杰明,也不是班画师,而是
会这样称呼他的人,只有小燕子了。
未免太奇怪了,“斑鸠”居然是出自欣荣之口。
以及,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又是什么情况?他和她的交情何时好到了这种程度?
无妨!先听着吧,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的葫芦装的是什么东西。
思及此,班杰明摊开大掌,摆了个“请”的手势,“您说。”
得到应允后,“欣荣”双眸一亮,笑颜重现,开始“叽叽喳喳”地讲述着。
是的,冥思了一宿的“事前准备”压根没派上用场,话一到嘴边,她便不经脑子地“哔哩吧啦”,管它有多乱七八糟。
反正,她就是笃定他能听明白——
斑鸠和小燕子同属鸟类,自然懂得“鸟言鸟语”!
一盏茶过后,斑鸠一手握成拳抵在下颚,若有所思片刻,面露狐疑地发问:“你说自己是小燕子,对吧?”
“没错。”“欣荣”点了点头。
班杰明再度陷入沉默,不一会儿想到了法子:“那我们一起经历过的事,你应该也会记得吧?”
“当然。”她重重地颔首。
“好,接下来玩个游戏,快问快答,你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出答案。”
如果她能不假思索地回答,而且全部正确的话,那么“她是小燕子”的可信度也会相应增加;
否则,她就是胡说八道,扯什么“灵魂互换”如此离谱的大话。
“可以啊,要开始了吗?”“欣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班杰明张口就是第一问:“我们第一次见面在什么地方?”
“市集里,我在街头卖艺。”
“当时你以为我是来踢馆的,可实际上我在做什么?”
往事历历在目,“欣荣”没有一丝犹豫地应答:“画画,你画的人还是我呢。”
“之后你大打出手, 我左闪右躲避开你的攻击,期间惨遭你毒手的人是谁?”
“柳青,他来帮忙,没想到被我误伤了。”回想起那情那景,她不禁失笑。
讶异的神色一而再地划过班杰明的蓝眸,他不做停顿地提问:“最后一题,临走前我用洋文夸奖你,却被误会我在骂人的话是?”
“鼻涕狗!后来你给我解释了,是‘漂亮姑娘’的意思。”
“你真的是小燕子?”他的脖子前伸,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
“真的真的!我是如假包换的小燕子!”她如同小鸡啄米地连连点头。
“oh,god!incredible!”班杰明拍了拍前额后定住,震愕地发出惊叹。
蒙对一次可以当做“巧合”,可连续几个提问,她都能分毫不差地作答,还做了延伸补充,足以成为强而有力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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