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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怀瑾醒来之后,脑袋还有点迷糊,小张下的药很猛,带着被开除的恨意。
他恨不得孟怀瑾直接死在许沁身上,所以用了三人份的药量。
孟怀瑾足足缓了10分钟才看清了眼前的局面,他赤身裸体的和许沁躺在一起,然后他的妻子、儿子儿媳在围观。
孟怀瑾很快就回忆起了醉酒后的场景,他好像做了一个香艳的梦,梦里他回到了部队,和自己的战友并肩作战。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他和战友互相对视了两分钟,然后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
也许对方的面容并不清晰,只是他们知道对方的情意。
两个人在山洞里度过了美妙的夜晚,那一夜外面炮火连天,山洞里也是炮火连天。
这一晚两个年轻人终于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
孟怀瑾无法自拔的爱上了战友许谨言,他们心意相通,志趣相投,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两个人心有灵犀,所以在并肩作战的过程中总是非常默契,有军队双雄的美称。
后来孟怀瑾和许谨言在部队度过了几年的美好的时光。
那时的他们正年轻,他们意气风发,有理想有志气,还有爱人在身边,孟怀瑾觉得那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年华。
后来孟怀瑾转业了,家里有家产需要他继承,父母也需要他的照顾。
在他走了之后,许谨言也紧随其后,许谨言甚至没有回自己的老家发展,而是跟随孟怀瑾来到了燕城。
孟怀瑾看到许久未见的爱人,直接天雷勾地火,度过了激情的一晚。
可是醒来却发现,身边不是自己的爱人,而是爱人留下的孩子。
孟怀瑾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心痛,不知是心痛爱人早已去世,还是心痛睡了爱人的孩子。
房间里面的人都没有说话,直到许沁从疼痛中醒来,屋里才传出尖叫声。
许沁回忆起了她醉酒后的场景了,她本来以为是和孟宴臣在一起了,没想到是和孟怀瑾。
小张那个药是带有一点致幻作用的催情剂,不然孟怀瑾就算喝醉了,也不会和许沁发生什么的。
可是谁让许沁长得像她爸爸,在药物的作用下,孟怀瑾以为爱人回来了,直接就激动了。
许谨言已经离开二十多年了,孟怀瑾一直在怀念着他。
孟怀瑾一直很后悔,当年迫于世俗压力,他选择了和付闻樱联姻。
他也抗争过,想给爱人吃定心丸,孟怀瑾向许谨言承诺,他不会和女人结婚的。
于是他想假借初恋的名义毁掉婚约,可惜家族不同意,他失败了。
许谨言比较理性,知道人言可畏,孟怀瑾和他再相爱,也是需要正常结婚生子的。
在许谨言的同意下,孟怀瑾勉强的和付闻樱结婚了。
他有了归宿之后,许谨言也面临着催婚问题,于是孟怀瑾主动提出帮爱人相看妻子。
他最终选择了有点神经质,精神有问题的许沁妈妈作为爱人的妻子。
刚开始孟怀瑾不想让许谨言和他妻子生孩子,他不想让自己的爱人触碰别的女人。
可是许谨言能拖一年两年,一直拖下去就惹人怀疑了。
于是许谨言偷偷的让许沁妈怀孕了,直到孩子快生了,孟怀瑾才得到消息。
这下孟怀瑾炸了,他觉得他的爱人不干净了,爱人背叛了他。
后来有六七年的时间,孟怀瑾都刻意屏蔽许谨言的消息,两个人好久不联系。
许谨言卯足了劲做出一番事业,然后走到孟怀瑾面前告诉他,自己很爱他,他一直在努力配得上孟家。
许谨言的心是好的,但是他不走正路,后来贪污被抓,直接进了监狱。
许沁妈在丈夫入狱后知道了婚姻的真相,于是许沁妈直接疯了。
一切的悲剧都来源于两个男人的相爱,后来孟怀瑾为了赎罪,也为了给自己的爱人留下最后的血脉,就去孤儿院收养了许沁。
孟怀瑾对许沁是爱屋及乌,她那张和许谨言相似的脸,就能保她一生富贵。
可是现在的场面让孟怀瑾无法应付,他和爱人的女儿搞在了一起,他死后该怎么面对许谨言呀。
付闻樱不给孟怀瑾悲春伤秋的时间,直接让他穿好衣服来书房谈话。
两个大人走后,许沁才从恍惚中醒来,她深情的看着孟宴臣,“哥哥,我记得我是和你在一起的,不知道怎么换成了爸爸,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许沁的眼神让孟宴臣恶心。
秦淮茹更是嗤笑出声,“你什么档次想要和我用一个男人,你要是再敢瞎说,你可就遭老罪了,你看我弄不弄你就完了。”
许沁害怕的抱住了被子,柔柔弱弱的眼神求助的看向孟宴臣,“哥哥,她凶我。”
孟宴臣根本不愿意给许沁一个眼神,眼角都不夹她一下。
这种无视的态度让许沁红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也狰狞了起来,“孟宴臣,你是吃了不认账吗?我记得就是你和我春风一度了,你休想糊弄我。
还有刚才爸爸的事,肯定是翟淼陷害我,她害怕我抢走你,所以用了卑劣的手段。”
许沁乱咬一通,极力的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想碰瓷孟宴臣。
秦淮茹不乐意听许沁废话,直接拉着孟宴臣就走,许沁着急的想要追过来,可是她的衣服都坏了,加上浑身无力,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孟宴臣走出了房间。
不过许沁就认为和她睡了一觉的是孟宴臣,她的记忆已经错乱了,分不清自己的臆想和现实。
出了房间,秦淮茹甩开孟宴臣的手,阴阳怪气的开口,“哥哥~,她凶我~。”
孟宴臣无奈的笑了一下,“淼淼,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许沁就是胡说,她脑子有泡泡,左脑养鱼右脑养鳖,你跟她一般见识干嘛?
我只爱你,你漂亮、可爱、聪明、乖巧,你这么完美,我除了你还能喜欢谁呀?”
孟宴臣的甜言蜜语让秦淮茹的情绪好了一点,不过有一个女人明目张胆的觊觎自己男人,还是太恶心人了。
“哎呀,都怪你,长得这么帅,招蜂引蝶的,讨厌。”
孟宴臣看着不讲理的小仙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有钱长得帅是我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