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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的气氛沉默得可怕。
吃完晚饭，任越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抬头看宋海言，“方案改好了吗？”
宋海言急忙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忐忑不安地递给任越。
任越打开来看，这次的方案做得清晰明了很多，一看就花了不少时间精力。
看着宋海言期待的眼神，他故意挑刺，“和上次的有什么区别吗？”
宋海言脸上浮起了仓皇和着急，“你昨天说的我我都改过来了。”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撒谎，他快步走到任越身边，指出改动的地方给他看。
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扑面而来。
任越下腹涌起一股躁动，他合上文件，扔到桌上，“那就是你的能力问题。”
宋海言呆呆站在原地。
任越抬头看他，表情满是嘲讽，“连这么简单的方案都要拖这么长时间，我真怀疑选择贵公司合作是不是错误的决定。”
宋海言心里泛起一阵阵地酸涩，颤声道：“那我再拿回去改改。”
任越伸手按住文件，阻止了他的动作，“我说过，今天的方案如果还让我不满意，你就别想回去了。”
宋海言整张脸被烧红了，就算他是傻子，也看出来任越是故意找茬的了。
可是宋海言偏偏拿任越没办法。
他羞恼道：“你你是故意的！”
任越好像听到什么笑话，“我故意？你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能让我浪费这么多时间在你身上？”
宋海言面色变得苍白。
任越站起身，表情变得严肃，食指点着宋海言的胸口，把他逼到墙角，“我以前看不上你，现在更看不上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宋海言难堪地低下头，嘴唇微微颤抖，从头到脚好像都被抽空了。
任越居高临下看着他，“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留下来改方案，要么我给你们老板打电话，终止合作，你自己选一
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