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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持乳,一手持经。一半淫荡,一半虔诚。
《锁骨销魂天佛卷》的神妙,在于那凸凹不平的文字,也在那一百零八幅图画,文字记载着心法,图画记录着招式。
“从明天开始,每天早晨诵读一遍佛经,再将佛经誊抄一遍,然后按着卷轴上的记载开始打坐修行。你今天的任务便是将图卷上的文字记熟于心,晚上我会检查。”
刘沙河交待完毕,离开了书房,临走时又回身将手中的青竹放于书案上。
郑萼捂着火辣辣的翘臀,红着眼眶。她在心里责怪刘沙河,为什么不给她说清楚,明明知道这图卷上的文字隐藏起来了,却不告诉自己。
书桌上有笔墨纸砚,她往砚台中滴了几滴清水,抓起一块老墨,在砚台中慢慢研磨。
另一张手放在胸口,依着磨墨的节奏,轻轻揉动。
娟秀的小楷在纸上落下,郑萼正在抄写。她一手持笔,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卷上缓缓划过,感受着凸凹不平的质感,每一个字从脑海闪过,记录在纸上。
小小一幅的卷轴,记载了三千余文字,直到最后一个字誊写完毕,她才发现自己的胳膊已经酸了。
她收起了卷轴,将写满文字的纸张一页一页平铺在桌上,从头读到尾,越到后面,越觉着这《锁骨销魂天佛卷》的博大精深,里面记载的修炼方式她闻所未闻,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郑萼从书房走出来,手中拿着她抄写的武功秘籍,交给了刘沙河。
“老师,我把她抄写下来了。”
“你记住了吗?”
“学生已经背熟了,请老师检查。”
刘沙河点点头,拉着她的手。
“你做的很好,老师是相信你的,你说背熟了那就一定是背熟了。
把你的僧袍脱了。”
郑萼红着脸,连着退了好几步,一脸的抗拒。
“怎么?不愿意吗?老师的话你也不听了是吗?”
“老师你不能这样。”
郑萼大急,一脸哀求的说道。
“不能怎么样?我让你换一件衣服有这么难吗?”
“老师你…”
郑萼还要辩解几句,刘沙河打断了她的话,手中的纸化成了碎片,飞落在地上。
“少废话,让你脱就脱,昨天送来的东西里面有女人的衣服,去屋里把衣服换好了再出来,你那一身僧衣这几天就不要穿了。”
郑萼如蒙大赦,赶忙去查看了一旁桌子上摆放着的一堆东西,果然发现了两身女人的衣服,抱着跑回了自己的起居室。
这衣服是刘沙河新买的,他却不能说破。如今的福州城随处可见华山弟子的身影,他们是见过刘沙河的,为了避免有人认出自己,他醉酒不打算出门,现在还不是和老岳见面的时候。
所以很多的事情需要让郑萼去办,一个尼姑出出进进的难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刘沙河需要她换成普通女子的打扮。
小心点总是好的。
郑萼换了一身女人的,款款走出,一头乌黑的长发,一支白玉如意簪插在脑后,一朵镂空金色莲花镶嵌其上。
“你多久没穿过女装了?”
“快六年了。”
郑萼换上了女装,连说话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照镜子了吗?很好看的。”
“回老师,照过了。”
“嗯。喜欢吗?”
“都喜欢。”
刘沙河放开她的手,替她理了理鬓角的头发。“一会儿出去买点菜,多买些鸡蛋回来,我有用。对了,你会做饭吗?”
“只会炒两个素菜,其他就不会了。”
“嗯,你也不要太拘谨,老师这个人平时还是很和善的,这些钱你先拿着,去吧。”
小尼姑做的饭菜其实不好吃,到了晚上,刘沙河不得不亲自动手,将郑萼赶到一边。吃完饭后,刘沙河带着郑萼来到一间耳房,她又换回了僧衣,跟在刘沙河身后。
屋内只有一个长桌,桌子上摆着一个香炉,桌子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张观音画像,地上还有一个莲花型的蒲团。
刘沙河将十枚鸡蛋摆放在地上,再用蒲团盖住。
“我今天教你坐莲功,你坐到蒲团上,坚持一柱香的时间,什么时候不再将鸡蛋压碎,那就等于练成了第一步,你要记着,每压碎一个鸡蛋,就等于杀害了一条生命。”
目视着小尼姑缓缓坐下,刘沙河点燃了手中的长香,他这只长香要比平常见到的要长得多,烧完一根刚好半个时辰。
刘沙河刚刚闭上了房门,就听到咔嚓一声,蛋碎了。
可怜的尼姑,又害了一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