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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向希希一跳，本来在思考人生的她，转过头，看着穆阳。
“看天为什么那么蓝，水为什么那么清，你为什么那么无处不在。”
“……”
好像，又把人给惹到了。穆阳你可真不长记性。
他的大脑快速运行，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头脑风暴一番后，穆阳毫无愧疚之心的，拎出了朝闻道。
“我为什么无处不在？那当然是因为，师尊让我保护你。”
“所以，是师尊让你悄无声息的到我身边吗？大师兄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师妹说的对，是师兄思虑不周，以后还是要劳烦师妹多多指教。”
“？？？”
“不是吧阿sir，你是师兄哎，你让我指教你？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师兄就不可以被指教吗，没人规定师兄不可以被师妹教啊。另外，我没事啊，多谢小师妹的关心。”
“……”
向希希无语了，他听不懂人话吗，我这明明是委婉的拒绝啊，结果你装听不懂还来谢我，我谢谢你啊。
向希希气呼呼的转过头去，不再搭理穆阳，继续对着一闪而过的各种风景，思考人生去了。
穆阳没有得到回答，看着向希希那还略显稚嫩的脸。
那张充满活力的，青涩的，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
那张脸，逐渐与记忆里，那张麻木，苍白，但更加成熟的脸重合。
他不再看向希希，也转过头去看极速闪动的风景。
“小师妹。”
“干嘛？”
“你相信轮回吗？”
“我信啊。”
“那你相信，有人上辈子，伤害了一个女孩，结果她死后才发现，自己好像喜欢那个女孩。他不择手段的救那个女孩，最后苍天垂怜，带着记忆重头来过，他以其他身份，守护女孩吗。”
“……”
“大师兄，胡思乱想是病，得治。”
“所以你不信吗？”
“也不是不信。只是，我不懂，喜欢为什么伤害，伤害了为什么有脸再出现，贱得嘞。”
“对啊，他就是犯贱，又贱又坏，还傻的嘞。”
“……”
向希希终于转过头来，看着穆阳。
“大师兄，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突然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穆阳半椅着栏杆，转过头，就这样安静的和向希希对视。
“没有，就是突然很想知道，你怎么看这种事。”
“……”
向希希悄悄的往后退，直到远离了穆阳，才拿出通讯玉牌开口。
“我现在给师尊发通讯，临时换领队人，还来的及吗？”
穆阳看着向希希的动作，没有动，只是勾了勾唇角。
“来不及了哦，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