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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
向希希敛眸，努力忍住眼眶的泪水，低着头死死盯着自己的鞋面。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语气里带着颤抖。
“你，怎么认识的。”
“魔界之主，修仙界的任何人，都应该认识吧，但是他应该不认识我。”
向希希沉默了，她好像并不相信这个答案。
“可是，大师兄身上，有魔王身上的气味。”
“……”
穆阳再次陷入了沉默。
良久，他看向垂着头的向希希。
“你，见过魔王？”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魔王身上是什么气息。”
“……”
看着向希希不发一言，只是自顾自垂着头，穆阳的心慌的厉害。
这么快，就暴露了吗？
不，不行，现在还不能暴露！
穆阳这样想着，伸出双手按住向希希的肩膀，低下头看着她。
“希希，抬头，看着我。”
当向希希抬起头，穆阳看到，她的眼角都是红的。
“你哭了？”
向希希抽了抽鼻子，倔强开口。
“没有。”
看着嘴硬的向希希，穆阳下定决心。
“希希，我是你的大师兄，我不知道你如何知道魔王身上有什么气味，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在我身上闻到这种气味。”
“我可以很认真的告诉你，我就是我，我是穆阳，是你的大师兄，我不会伤害你。”
“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我不会多问。你只要知道，我永远不会害你，你可以相信我，依靠我。懂了吗，傻丫头。”
“我不懂，我讨厌他，大师兄，你会不会和他有关系。”
“……”
“我不会。”
……
向希希被穆阳抱回了她自己的屋子。
直到穆阳将人放在床上，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他想不通，希希和他相处了这么久，为什么突然间认为，他身上的气息和“寒阳”一样。
他已经很久，没有以“寒阳”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
如果她对“寒阳”的气息熟悉，早该在他们第一次，有近距离肢体接触就认出来了，不可能到现在才认出来。
他眸色暗了下去。
有些人，还是过的太顺了。
天阙宗。
看着凤玫手中的符箓燃烧了大半。
系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它的电子音，在凤玫的脑袋里尖叫。
“宿主你在做什么！”
“你为什么不死心，非要对向希希用道具！”
凤玫被系统的尖叫吵得脑壳痛，手中燃烧一半的符箓掉在地上。
“系统你干什么，我是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改变向希希，能多大程度的减弱白月梨的女主光环，你不是看不出来。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
“……”
“宿主，你摊上事儿了。”
“我能摊上什么……”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