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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庭轩勉强撑起身子,他隐约记起似乎看见了睿王身边的立夏和长安……
“苏云浅?”
他嘶哑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屋内回响,没有任何回应。
无人理他。
祁庭轩摇摇晃晃起身,这才发现屋里平日苏云浅用的东西都不见了。
他又冲到隔壁屋内,发现也空无一人,苏云浅的嫁妆箱子也都不翼而飞了。
祁庭轩低头一看,才注意到自己手上残留着暗红的印泥。
记忆回笼,立夏和长安真的来过?!可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全无印象。
祁庭轩心神大乱,冲进祁母的屋内。
“母亲,苏云浅的人和东西都不见了!我儿子在哪里?”
祁母面带怒色,冷冷道。
“你自己喝得醉醺醺的,亲手在和离书上盖了手印!现在还有脸来问我?”
祁砺寒听立夏和长安说了祁庭轩已经堕落成酒鬼的近况后,不禁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想起自己当初拒绝苏婉宁,还劝她嫁给祁庭轩,自己当时真是昏了头了。
祁砺寒步履缓慢地回到内室,只见苏婉宁正在抱着孩子,轻声哄着小家伙入睡。
小家伙乖巧地依偎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一会就睡着了。
看到这幅温馨静谧的画面,祁砺寒心中那点阴霾也烟消云散了。
他示意一旁的乳母过来,抱走熟睡的孩子。
待乳母退出内室后,祁砺寒上前拥住苏婉宁说道。
\"婉宁,能有你和我们的孩子相伴左右,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
祁庭轩摇摇晃晃地走进了熟悉的酒坊。
酒坊老板抬头一看是他,脸上立刻露出厌恶的表情。
这个酒鬼,整天借着苏家和离的妻子的名义来店里赊账。
祁庭轩还是一副不要脸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走到柜台前,要了一坛陈年老酒,还厚着脸皮说赊在苏云浅的账上。
酒坊老板冷笑一声。
“苏家已经明确吩咐过了,从今往后,不会再给你这个酒鬼付一文钱,不能再让你继续赊账!”
祁庭轩听了,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正待发作,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响亮的嘲笑声。
祁庭轩猛地扭头一看,只见门口站着的正是安乐侯府的庶子李昊,这人近日最喜欢找祁庭轩的麻烦。
李昊身穿锦衣绣袍,手拿折扇,一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模样。
他见了祁庭轩,脸上立刻露出嘲弄的笑容,故意往地上扔了一袋碎银,说是赏他的酒资。
祁庭轩立刻就明白,李昊是在故意羞辱自己。
他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一拳打到李昊的脸上,但看到李昊身后的一帮侍从,终究还是忍住了,只能狠狠地瞪着李昊。
李昊却先一步开口说道。
“真是冤家路窄啊!听说你和苏云浅和离了,她现在四处物色新郎君呢!”
李昊见祁庭轩的表情变化,更加得意地说。
“我又派人去向她家提亲了,我不介意她嫁过你!
这次她没有拒绝我,说要考虑考虑。
你也知道我对她有意思很久了,嫁过人的才更有味道!”
祁庭轩听了,心头涌起一阵滔天的怒火。
这个贱人,和她姐姐一样,想要攀高枝。
他不是世子了,和他和离了,就连曾经不愿嫁的李昊也愿意嫁了。
李昊说完,离开了酒坊,身边的几个侍从跟在后面窃窃私语,时不时回头看看祁庭轩,脸上尽是鄙夷。
等他们离开后,祁庭轩终是狠狠地抓起地上的碎银,买下了一坛酒,然后便守在了苏家门口,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等着苏云浅出来。
这一守就守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