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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几个村的未婚姑娘也经常含羞带怯站在他俩面前,也不说话,就各种扭、各种摸头发,看得人眼疼。
有个别胆子比较大的,假装崴脚就往他俩身上扑,吓得他俩凭借敏捷身手直接后退十米,任人“啪叽”摔地上。
她们摔了还不懂起来,就趴在地上委屈地看着他俩,仿佛他俩做了什么恶事一般,还瘪着嘴朝他俩伸手,把人家摔疼了,还不来扶?
司敬宇和章哲站得远远双臂抱胸,冷眼旁观:你委屈?我还委屈呢!扶你?不踩一脚已经算我有风度了!
可这些都不足以吓退她们,她们仍想方设法缠着他俩,各种往他俩身上贴,简直没脸没皮。
无耻!
如果她们不是女人,他俩早上脚踹了,哪里还需要各种躲。
终于在一次好哥们电话聚会中,五个臭皮匠顶一个半诸葛亮,想出了一个损人不利己但行之有效的方法。
“你俩真能豁出去?”好友十分怀疑。
他们从小待部队,不说一身正气吧,至少不会欺负老弱妇孺。
“那必须的!”章哲拍胸脯。
他丝毫不觉得那些人弱,那些女人分明比敌人还可怕。
你会因为敌人是女的就不打她吗?
必须打!还要狠狠地打!
他现在十分认同孔子的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那行吧。”姑且相信你们。
当晚,司敬宇和章哲摸黑上山砍了两条竹竿。
次日他俩带长竿上工时,所有人都一头雾水,这是要干嘛?打人?
众人对视一眼,不可能吧,不要面子了吗?
每个村里或多或少都有打老婆和孩子的人,可他们都是关上门背着人打的。
毕竟,“我听说那人打老婆孩子”,和“我看到那人打老婆孩子”,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一个是道听途说,不一定是真的。一个是眼见为实,肯定不是假的。
想归想,真看到司敬宇和章哲当众打人时,他们还是傻眼了。
那一刻,所有人都心有灵犀、想法一致:这种男人,条件再好也不能嫁!
只见那头,凡是不怀好意靠近司敬宇和章哲的妇女和姑娘,都被他俩长杆一挥打倒在地。
他俩用的巧劲打的穴位,被打的人不会怎么疼,但摔下来疼不疼就不知道了。
围观群众之一:看着挺疼的。
围观群众之二:听着也挺疼的。
当事人:我的胸啊!
疼算什么,胸摔扁了才是大事好吗!
打完人,司敬宇和章哲就撤了,没理会旁人的想法。
谁让那些人也没在意过他俩的想法呢。
拒绝的话,不管是委婉还是直言,他俩都说烦了,可她们一直装聋作哑,充耳不闻,一意孤行。
真当他俩好说话?
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确实很有威慑力,半个小时不到,人全散了。
观众:戏好看,可万一他俩疯起来连他们一块打了咋办?
那一天,是司敬宇和章哲大半个月来,最舒坦的一天。
之后虽然偶有人冒出来,但已经不足为惧,冷脸加一记有杀意的眼神,帮她们回忆一下当初被摔的痛,她们就不敢上前了。
如今半年过去,他俩还好好单着,多亏当初豁出去了。
至于最近突然冒出来的那个莫知青,据她同住一个女知青的说法,是她家里来信使她疯魔的。
信里究竟说了什么?
管它呢!
他俩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善人,没有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习惯。
司敬宇:“短期内不回了。”
“多短?”
司敬宇回头看了看来路,“几年吧。”
他突然多了个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