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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时间线篇 当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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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篇也可以当做一个番外来看,本来是想放在最后写的,但是按照现在的设定,时间线已经开始互相影响了,另外一条时间线的傅简之和阮晨和目前时间线的两人性格正在慢慢重叠。)

傅简之,华国最年轻最优秀的天才之一。

之所以是之一,那是因为华国之前也有一位同样耀眼的不像话的天才,叫苏泽。

傅长官幼时就展现了强大的精神力天赋,进入了棱镜俱乐部的监测名单,之后的成长经历就和所有天才一样如出一辙,最终在十八岁那年进入了新月湾。

新月湾的天才们有四个成长方向,观测者,守护者,干扰者和执行者。

那位叫苏泽的就是执行者,结束了新月湾的课程后,据说被派了出去执行某秘密任务,天才才就此销声匿迹。

而傅简之他很特殊,因为他没有培养方向。

公认的说法是傅长官太优秀了,各个部门都不想放手,于是就针对傅长官搞出来了一个联合培养方案。

新月湾的人一直认为,傅长官的压力应该很大,因为他不爱笑,一天到晚都绷着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一样、每天吃了吃饭睡觉就是培训,也没有任何兴趣爱好。

死板又无聊。

也有谣言说傅长官之所以生性不爱笑,是因为他出身的傅家早年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把傅长官逼成了一个不笑子。

傅长官二十二岁那年,新月湾培养基地出了一件大新闻。

傅长官从新月湾门口捡了个人回来,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傅长官抱着满身血污的漂亮女人大步朝医务室奔去,那女人奄奄一息的蜷缩在他怀里,眼睛无神的看着新月湾那片投射出来的星空,让人怀疑到底能不能救回来。

后来那个女人救了回来,新月湾多了一个比傅长官还不爱笑的人,叫阮晨。

傅长官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吃饭睡觉之外每天的日程又多了一个必选项——逗阮晨。

他每天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就泡在那个被捡来的女人的房间里,直到宵禁才会离开。

“阮晨,你看我嘴都说干了,你倒是给我倒杯水喝喝啊。”

坐在窗边托腮看了一个小时天空的阮晨终于动了动,但她只是换了个姿势,问,“头上那片天,是假的吧?”

这也是她被救回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新月湾在这片空间伫立了千百年之久,阮晨是第一个主动来到这片空间的,新月湾上上下下开了三天的会,恨不得把阮晨研究透了,搞明白她是怎么来的。

因为新月湾和世俗本就不是一个维度。

就算是傅简之、苏泽这样的天才,也需要特定的通道和仪器才能来到这里,但在不久前的清晨突入其来出现在新月湾门口的阮晨,她好像只是迷了路,在旷野随便走一走,就撕碎了空间的屏障,来到了所有人面前。

听到她终于开了口,不苟言笑向来高冷的傅长官拽着凳子坐到了她身边,盯着她这段时间一点点焕发荣光的侧脸,很是惊讶的问,“你还看出什么了?”

“那天那扇门也是假的。”

“这里的房子是假的。”

“这些天来刮起的风,下过的雨都是假的。”

阮晨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一句一句的说着,好像也不感兴趣这是哪里,也不惊讶为什么这里的一切好像都来自于虚无。

她全说对了。

傅简之并不意外一个迷路能来到新月湾的人可以看出这片空间的奇异之处,他问,“那你看这里有什么是真的?”

阮晨好像想了很久,又好像回答的毫不犹豫,她没看傅简之,低头,用一根伤痕还没完全褪去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傅简之的手背,然后又把自己小了一号的手整个覆盖在上面,“你是真的。”

不远处训练的士兵们交头接耳起来。

“你们看,傅长官笑了!”

“傅长官这哪里是救了个人回来啊,他这是给自己捡了个宠物吧?你们看傅长官那稀罕样子。”

“嘘,可别瞎胡说,我听说傅长官捡的这个女人别看出身不怎么样,上面很看重,说不定”

这群人后面传来教官的呵斥声,“长官们的闲话也敢说?真是一天天的越来越没规矩了!”

傅简之垂眼看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手,连掌心都没什么热度,手背上的肌肤透着常年营养不良的蜡黄色。

真可怜。

“他们查你的背景和来历了,我听说你是阮家人啊?”

阮晨一直像一潭死水一样的眼睛蓦然间掀起了蹭蹭涟漪,在听懂到“阮家”两个字的时候,她居然下意识去抓傅简之胸口的衣服,像是想往他怀里躲。

她的小动作傅简之感受的很清晰。

他心里生出了以前从来没有过得感觉。

原来自己也是会被需要的。

她很需要自己。

或许她的未来光芒万丈到自己不可仰视,但是现在的她是那么迫切的想在自己这里寻找一份庇护。

好像也只有自己能给她。

“要是基地最后对你的审核通过了,你愿意留下来吗?”傅简之问,语气有些期待,像是在诱惑她,“在这里你可以得到很多东西,等你从新月湾出去,那些曾经欺负你的人会战战兢兢的跪在你的脚下,乞求你的原谅的。”

阮晨唇动了动,说了句话。

“什么?”傅简之没听清。

“我说,好像那也没什么意思。”

傅简之想了想,问,“让他们给你道歉不好吗?你到时候穿着威风凛凛的制服,阮家那些人都得看着你的脸色办事。到时候我想想办法,帮你把阮家搞破产也行。”

“那也没什么意思。”阮晨虽然依然说着没意思,但眼神里有了光泽,看向新月湾远处那些建筑物的眼神也认真了起来。

“你觉得什么有意思?”傅简之抬手做出了一个投降的手势,“听你的咯。”

阮晨忽然笑了——这些天来傅简之第一次看到她笑,就像一朵荼蘼而妖艳的玫瑰,那一瞬漂亮的不可方物。

“他们都死绝了,那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