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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月中,系统迫不及待的去跟曾哥做交易,回来的时候,宋红果还窝在霍明楼怀里睡觉,听到它兴奋的叫魂声,惺忪了片刻才清醒。
此刻,她真是无比庆幸,系统升级了,不然结婚后,想瞒过霍明楼去黑市,无异于天方夜谭,稍微有点蛛丝马迹,李贺就能查出来,到时候,被特殊部门盯上的就不是冯秋萍而是她了。
“宿主,宿主,快睁眼啊,你咋还睡呢?”
“听见了……”
“哼,昨晚又跟男神翻云覆雨了吧?你也克制点啊,纵玉很伤身的,亏你还是医生呢。”
听着它酸不拉几的声音,宋红果也懒得跟它掰扯这个,直接说正事,“这次交易顺利吧?”
“我出马,还能不顺利?都是做熟了的,你快看看,这次曾哥那边收了不少好货呢,你清点一部分给我,赚的积分就足够给孩子们买棉衣棉裤了。”说到后面,系统提醒,“我看了天气预报,过两天马上又要来一场大雪,降温幅度也大,就孩子们现在穿的那身,肯定扛不住,冻感冒了,也容易传染给凌志和凌远不是?”
宋红果不由拧起眉头,“大降温?还有大雪?”
系统道,“是啊,我不会骗你的,虽说瑞雪兆丰年,但天太冷了,人也跟着遭罪,到时候,外面更没几个人了。”
没有足够暖和的棉衣御寒,就只能缩在屋里的土炕上,靠烧火硬抗。
她家里早就置了两吨煤炭,做饭取暖都足够用了,降温也不怕,但宋红果惦记着那些孩子,于是也不用系统催了,抓紧在空间里整理了一部分古董,交给了它去处理。
系统效率很高,宋红果起床还没洗漱完,它那头就忙活好了。
“宿主,快买吧,商城里有现成的老式棉衣棉裤,看着跟手工做的也没啥两样,最要紧的是布料,完全符合这个年代,大小号都是齐全的,价格还不贵……”
宋红果擦干脸,一边往脸上涂抹润肤霜,一边在商城里挑拣合适的棉衣,她选了两个耐脏的颜色,藏蓝和深灰,尺寸上,宁可大不能小,大了可以多穿几年,里面絮的棉花很厚实,前胸后背还有膝盖这种怕冷的地方,都做了加厚处理,下大雪穿着也不怕挨冻了。
她估算着学校里孩子的数量,先买了五千件,“只捐给县城里几个学校的孩子,应该够了吧?”
系统道,“嗯,差不多,县城里的孩子多,但很多乡下孩子都没上学,再说只捐给育红班和小学生,五千件搞不好还用不了呢。”
“等上班后,我写封信,你再去送。”
“好,好……”
吃完饭,一家四口出门的时候,在路上碰上赵保庆,便下车子聊了两句。
宋红果原想提醒一下要大降温的事儿,谁想,赵保庆自己已经预感到了,还反过来提醒她,“红果,这两天应该有大雪,早晚的会很冷,你们多穿些衣服,别冻着了,最近,生产队里,得风寒的人可不少呢……”
“好,您也一样,这么早就出门可得多注意。”
“哎,我知道,我平时也不这个点出门,是想着要下大雪降温了,跟旁人提个醒,家里柴火不多的,赶紧趁着路上还算好走,去山里砍点树枝回来烧,不然大雪封山,想去也去不了了……”
霍明楼这时道,“大舅,队里的社员们,就没有想买煤的吗?”
赵保庆对他,态度还要更和蔼可亲点,“想是想,但光想没用啊,就算有门路,也不舍得钱。”
霍明楼道,“煤矿上,炭块是贵点,但还有种很碎的煤灰,那个跟黄泥按照比例混合,做成煤饼,晒干后,也能代替炭块烧,只是不如炭块更旺,但取暖是没问题的,最重要的,是价格便宜,就是费点事儿。”
闻言,赵保庆立刻大喜,煤灰的事儿,他当然知道,但正因为煤灰便宜实惠,想买却不容易,“你有办法能买到?我听说,得有条子……”
霍明楼点点头,笑道,“确实得需要批条子,才能去矿上买,条子的事儿,我来办,您问问队里有想买的吗?价格不会贵了。”
“好,好,太好了……”
“就是得自己推着小车去矿上搬运,那段路可不近,要费点力气。”
“费力气怕啥?咱庄户人家最不缺的就是力气了。”
从红柿大队到隔壁县的煤矿,徒步走的话,来回得一天的脚程,还得推着几百斤的小车,那可不仅仅是费点力气的事儿,而是出大劲才对。
但这样的劳动强度,对朴实勤劳的乡下人来说,却都习以为常。
再次骑车上路,宋红果问,“你去找谁批条子?这事情好办吗?”
霍明楼道,“放心,好办的很,不需要欠什么人情,我去找厂长就行,之前厂里欠了我很多福利待遇,倒不是不发,是我没要,现在正好讨回来。”
“好吧……”
那就不是小题大做了,是正中厂长下怀。
到了单位,趁着病人还没上门,宋红果写了封信,里面没别的废话,只强调,这些棉衣棉裤,是捐助给县里学校的孩子,别人不能中饱私囊,后续如果不够,她还会继续捐助,落款还是爱国人士。
系统拿了信,就去办事了。
直到快中午,它才回来,语气很兴奋,“宿主,都办妥了,县里的有关部门很上道,收到那些棉衣后,震惊归震惊,但没人惦记着往自家拿。”
宋红果问,“他们上报了吗?”
系统道,“嗯,自是要上报给市里的,市里很重视,还派人下来视察,你猜是谁?”
“不会是吴德荣吧?”
“咦?你咋猜着的?”
宋红果淡淡的解释道,“我信上声明那些棉衣是捐给学生的,而吴德荣就在教育部门上班,大小是个领导,他来管这事儿,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系统一下子泄气,“好吧,就是他,他打听的特别详细,但县里也说不出个三二一来,毕竟我干的事儿,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们想查来源也没辙,跟之前一样,依然列为是个未解之谜。”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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