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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维被后面进来的几个黑衣保镖带了出去,只留下晏清河独自呆在这个满地狼籍的空间。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那灰暗的十五年,当时也是这样,暴虐的脾气,一地的残骸。
都过去了。
宁维不可能在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他也不会再惧怕这些残暴的行为。
晏清河又在原地站了许久,才按铃呼叫服务员进来。
“损坏的东西麻烦你们收拾了,我按三倍赔偿。”
出了餐厅,晏清河又开车回到了花城,顶着许经理扭曲痛苦的眼神又一头扎进花丛里摘花。
还是老婆的任务更重要些。
气温渐凉,太阳也凑近了天际线,好像在用橙色的光芒亲吻着花田。
天将暗了,晏清河终于结束了一整天的劳作,带着一车的花束开车回家。副驾驶上是他特意选好又精心设计过的一捧包好的鲜花,还有临走前许经理生怕他闪了腰而送的一瓶药油。
路程有些远,等晏清河捧着一束花进家门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自家的别墅里也灯火通明。
晏清河悄声走进来,远远的就看见晏灼华在厨房里来回忙碌。一阵“哧啦”的声音传出来,刹那间就有有丝丝逃离了油烟机捕捉的香气逸散到晏清河的鼻尖。
是自己喜欢的菜。晏清河心头温暖,直接放下手里的花快步进了厨房。
“嘶——你回来怎么也不说话!吓我一跳。”晏灼华正专心致志的炒着菜,骤然被一双手环住了腰,差点没一把把人掀出去,“你也不怕我没反应过来给你摔地上。”
晏清河在晏灼华的颈窝蹭了蹭,也不说话,好像一只撒娇的大狗。
“你快放开我,影响我炒菜了。”晏灼华拍了拍他环在自己身前的手,示意他先起来,“不开心吗?今天怎么这么粘糊?”
晏清河假装没听见前面那句,还得寸进尺的紧了紧双手,“没有不开心,我就是干了一天的活,累了。”
“谁让你非得要摘那么多,中午的时候我不都和你说了,你就是不听。”
“那我就想让你教我做精油嘛!”
晏灼华把锅盖盖上,又拖着背后这个大狗狗走到案板前切了两个西红柿,顺手给背后的晏清河嘴里塞了一块。
“我没说不教你啊,就是让你别一整天的干,你上午摘的那些就够做一小瓶了。”
“不!”晏清河嚼着西红柿,声音含糊不清,“那一点点够干什么?”他的精油可有大用途!
“行,你可就作吧,明天腰疼的可是你自己。”晏灼华浑然不觉晏清河“险恶”的用心,“那你把花弄哪里去了?新鲜的花可不好保存。”
“腰疼也不耽误我你。”晏清河极小声的嘀嘀咕咕。
“什么?”锅里的菜在“滋滋滋”的响,所以晏灼华没听清他嘟囔了一句什么话。
“没事!我说我让许经理把那些花帮着存到他们的冷库了,顺便让他们专业人员帮忙简单处理下。”晏清河心虚且大声。
“好,那到时候直接从他们那里送到工作室去,也方便点。”晏灼华再度拍了拍晏清河的手,“把锅里的菜盛好端出去,我再炒个西红柿鸡蛋就可以开饭了。”
这回,晏清河总算是不能再装听不见,只好慢吞吞的松开手,临了还又摸了两下,占尽了便宜。
又过了几分钟,晏灼华摘掉围裙洗了手,端着最后一盘西红柿鸡蛋放到餐桌上,晚饭终于全部做好了。
“清河?”晏灼华放下盘子,发现晏清河忽然不见了身影。
他正准备去客厅找人,忽然一大捧鲜花出现在了他眼前。
“喜欢吗?我一朵一朵挑出来的!”
这一束都是他精挑细选的,比花店里那些可鲜嫩清香的多了。
晏灼华接过那捧花,嘴角难以抑制的翘起来。
“喜欢。”
晚上九点,忙碌了一天的晏清河终于收拾停当躺到了床上。晏灼华把那捧花一一拆开,又重新束到了一个花瓶里,仔细调整了半天才满意的点头上床。
“你趴好。”晏灼华拍了拍晏清河的胳膊。
“干什么?”晏清河顿感危机,一下子坐起来,“你要谋逆犯上?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晏灼华被他激烈的反应镇住,好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
“瞎说什么呢?你脑子里天天在想着什么东西?”羞恼的晏灼华狠狠地拍了一下晏清河的腰,把晏清河疼的嚎叫一声。
“疼!”
“不疼我打你干什么!”晏灼华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但手上已经柔和的给他按揉起来,“趴好,衣服也掀起来。我给你用药油按摩下腰,不然你明天走路都走不了。”
“哦按摩啊,你也不说清楚。”晏清河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终于安分的趴好。
“那你真没这个心思吧?”安静了一会儿,晏清河还是没忍住抬头。
“闭嘴!”晏灼华没好气把他的脸推回去,埋进枕头里,“你放一百个心吧!”
晏清河这才别别扭扭的再度安静下来。
终于把人制住,晏灼华翻身坐到晏清河的大腿上,从口袋里掏出他早就准备好的药油倒了一些在手心,搓热之后就开始在晏清河白净有力的腰间开始按摩。他的手艺相当专业,没过多久晏清河就开始舒服的哼哼。
“好舒服啊,你学过?”晏清河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枕头上传来。
“你忘了,我可是做了五年的职业选手,对这些伤痛的养护和治疗很熟悉的。我打第一个赛季的时候就专门找队里的理疗师学了。”
“哦,这样啊。”晏清河了然的回答了一句,又继续享受老婆温柔的体贴的服务。
“不对!”晏清河又骤然起身,差点把他身上的晏灼华给掀出去。
“你干什么呢一惊一乍的,今天是没完了吧?”晏灼华扶着床稳住了身体,就一脚踹到晏清河腿上,把人踢下了床,“不对什么不对,你是一定要挨顿打才舒心?昨晚的账我可还没和你计较呢!”
“不,不是”晏清河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讨好的抓住晏灼华的手,“我是想说,你这些按摩的技术都是和理疗师学的?”
“废话!”
晏清河情绪更激动了,三下五除二的爬上床把人压倒,“那你学的时候也和刚刚一样坐到别人腿上,手还在别人腰上摸来摸去??”